江瓷给温雨听写了信,加急送去了京城。
然后江瓷和林景盛就去挖粘土了,挖出来一大块,江瓷还捏了捏。
“在小时候的时候,我经常和村里的小孩子去挖粘土玩,粘土能很好的塑形,我们就捏成各种形状,汽车火车飞机,有时候玩过家家捏小家具。”
“还能这样玩。”
“不过长大一点就不玩了,没有大孩子带着不知道去哪里挖了。”
石灰石之前就留好了,不用多麻烦找。
接下来找懂行的人来给他们盖窑,这个窑可是江瓷花费了近一天的时间结合了现代的窑和现在的工艺设计好的。
这个盖窑的老人看了啧啧称奇,又修改了一点瑕疵,让这个窑在现在这个时代达到了完美的存在。
这个窑修的不大,人又多,小半天就盖好了,接下来就等着能用了。
叶舒云出来透透气,绕到了这个盖窑的地方,从刚开始叶舒云就听人说了这边的动静,现在都盖好了人少了,他才过来看看。
“这是要自己烧砖吗?”
江瓷绕着看了一圈,很满意,盖这个窑的人手艺过硬,盖的很好,“不是烧砖,要烧水泥。”
“水泥?”
江瓷简单的给叶舒云解释了一番,叶舒云听懂了这是个很好的东西,很厉害的东西。
“要是真照瓷哥儿说的这般,这水泥也能咱村的路都能修修了。”
“能做出来的话,肯定要修修咱村的路了。”
想致富先修路,他赚钱也要让村里的人跟着喝汤。
这样一个村才能安静下来,也没有什么人使幺蛾子。
从县里来了5个人盖房子,其他的都在这附近的村子找。
孟朝和林阳也去了那里干活。
他们两个到家之后,在林西屋子东边空着种菜的地方新盖了一间屋子给他们两个住,院子里也打了一口井。
之前他们院子里是没有的,都是去南边村里公用的井里打水,反正离他们家也不远。
不过这房子也盖了,家里住的人也多了,打个井用水也方便。
然后江瓷家那边的花田的花该摘的时候,孟朝和林阳去摘了,然后拿回家该洗的洗该晒的晒。
这第一茬花快摘完了,第二茬花还没有到摘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去了那边盖房子的地方干活。
林阳和孟朝在一起干活,人乖的很,孟朝说什么是什么。
太阳西垂,到了下工的时间,孟朝把手中的铲子扔到地上坐在旁边歇一歇。
林阳去那边放水桶的地方打开盖子,舀一碗水端过来给孟朝。
“哥,喝水!”
孟朝端着水一口气把一碗水给喝完了,林阳就一直看着孟朝喝水,看着一滴水顺着嘴角滑到下巴再到喉结,林阳看得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孟朝喝完之后,感受到了林阳有些灼热的视线。
起身按了一把林阳的头,“看什么看,回家!”
“哦!好,回家。”
这边下工了肥皂厂精油厂也都下工了,路上可真是热闹。
几个人一起聊着天,看到认识的人再打个招呼。
江瓷在路口看到了这个景象,这倒有些像他以前看的那些年代电影里工厂下班的样子。
江瓷给叶舒云解释刚刚问出来的问题。
“若是水泥制造出来,向后还会多烧水泥,原材料需要很大的地方,烧制过程中也会产生费烟,在这边盖的话对肥皂厂和精油厂的影响不好。”
所以就把烧水泥的窑盖在了村西头那一片的废地上。
“也是,是我考虑不周。”
两人一回到家,都没和在厨房里做饭的娘打个招呼,林阳就把孟朝拉去了屋里。
把门关上,林阳就急不可耐的去吻孟朝。
林阳先是轻轻的亲了两下,抬了抬眼睛观察着孟昭的反应。
孟朝则是被他这小心的样子取悦到了,唇边荡起笑意。
手伸到了林阳的脑袋后面,按住他加上这个吻。
林阳揽住孟朝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慢慢的占据上风。
孟朝也就随着林阳,让林阳使劲的亲他,在他嘴里作乱。
一吻结束之后,孟朝感觉他的腰被林阳掐的生疼。
拍开林阳的手,“疼死了,也不知道收着点儿劲!”
林阳憨憨的笑着伸手要去给孟朝揉揉。
外面想起来叫他们吃饭的声音。
“不要你揉了,出去吃饭。”
孟朝打开门之后放在门上的手一顿,看向林阳的嘴唇有些红问题不大,但是刚才他吸吮自己的嘴唇那么厉害。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问林阳,“我的嘴唇肿了吗,明显吗?”
林阳向来不会说谎,特别是在孟朝面前,眼神飘忽心虚的回答,“肿了一点点。”
坐在饭桌上,两个人埋头吃饭。
做母亲的一个过来人看到两个人这样子,哪能不懂,不过也没有拆穿让两个孩子羞赧。
晚上,他们的房间门窗紧闭小几上的油灯晾着微弱的光芒。
床上的两人一衫半解,孟朝身上的里衣一边已经退下了肩膀,乌黑浓密的头发擦的半干批撒在胸前身后。
林阳看着这有人的一面,猴急的把身上的里衣给脱了下来甩到床尾,就朝孟朝扑去。
然后,孟朝的脚抵在了林阳的胸膛上。
林阳痴痴的看着孟朝,暗哑着嗓音的喊,“朝朝。”
孟朝最喜欢看林阳这种满心满眼都是他,为他愣神痴迷的样子。
低低笑了一声,“夫君~今天我们点不一样的。”
林阳握着孟朝的脚,手指不自觉的在上面摩挲,疑惑的问,“什么?”
“你乖乖的听我的话。”
“好,我最听哥的话了!”
孟朝收了抵在林阳胸膛上的脚,拍拍他身旁的空位,“过来,躺在这边。”
林阳就乖乖的躺到那边去了。
孟朝拿出藏在枕头下的红色丝带,绑住了林阳的双手,然后系在了床头。
“哥?”林阳不明白孟朝要干什么?
“你乖乖的,一会儿有惊喜。”
“好!”林阳对孟朝的话深信不疑。
孟朝跨坐在林阳的身上,又拿出一根红色丝带,松松垮垮的缠在林阳的胸肌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