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跟着你走啦。”
不到一刻钟,江瓷就隐约看到了前面大片大片的蓝色的花。
江瓷抱着林景盛的胳膊问,“前面是一大片蓝色的花吗?”
“是,一大片,很好看。”
江瓷很想快些离近的看看,林景盛要带他看的花是什么样的,“走,我们快点过去看看。”
走到这一大片花的跟前,才知道它有多壮观。
江瓷发出惊叹声。
“哇!真好看!”
“这是我之前上山,无意间看到的,带你走那么长时间,是有些忘记它在哪个位置了。”
江瓷蹲下身来,用手摸摸花,闻闻花的香味,散发着淡淡幽香。
“这是什么花?”
这花他以前也见过,就是不知道什么名字,也没有特意去搜过。
“不知道名叫什么,这里有一些人家墙角会有一两棵,开的花是蓝色的,都叫它小蓝花。”
江瓷坐在了草地上,看着这一大片的蓝色的花,“真好看。”
可惜他没有手机,不能把这样的美景给记录下来,这可强过无数春天齐花盛放的公园。
“阿瓷喜欢,以后,明年带你上来看。”
“好呀。”
林景盛也坐在江瓷身边,用手指摸着这蓝色的花。
“这些花到了凋谢的时候了,若是早个10天半个月来,应该开的更茂盛。”
“那就等明年,你带我早些来。”
山里空气凉爽,江瓷靠在林景盛的肩头,“你在前几年的时候看见这片花,就想着以后带你未来的夫郎来看了吗?”
“不是?”
江瓷疑惑的看他。
“因为是你,才想带你过来看。”
这句话,比所有情话都好听。
这山林中也就咱们两个人,听着这句话心脏怦怦跳的江瓷,在林景盛的脸上亲了一下。
林景盛追着江瓷的唇亲的江瓷眼里都蒙上一层水雾。
江瓷用手背擦擦还带着水光的唇,“都让你给亲肿了。”
林景盛上手我轻轻摩挲江瓷被他亲的红肿的唇,“那我下次轻点。”
江瓷才不信他的鬼话,“轻得了吗你。”
林景盛拿起身旁的竹筒,“阿瓷渴了吗?”
江瓷:“是有一点。”
江瓷喝了几口就把竹筒递给林景盛。
太阳缓缓升高,阳光透过高大树木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
照射到树林中未散的雾气上面。
太阳冉冉升起,阳光穿过云层透过树叶的缝隙,一缕缕金色的光线,轻柔地抚摸着树林中未散的雾气。
在阳光的照耀下,雾气逐渐变得稀薄,呈现出一种柔美的乳白颜色。
这时,神奇的丁达尔效应出现了。
只见阳光透过雾气,形成了一条条明亮的光柱,这些光柱穿插在树林之间,如同一把把金色的利剑,将雾气分割成无数小块。
每一条光柱都充满了生命力,它们在雾气中穿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有时候,两条光柱会相交,形成一个美丽的十字,仿佛是在为这片树林祈福。
有时候,光柱会穿过一片树叶,将树叶的影子投射在雾气上,形成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这些光束也会细细密密地交织在一起,给人带来了一种柔和的感觉。
丁达尔效应让整个树林变得更加神秘莫测,仿佛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江瓷看痴了远处丁达尔效应形成的美景。
以前在树林在公园看到的丁达尔效应形成的美景,都不及此刻。
林景盛也顺着江瓷的视线看去,那边的景色确实很美。
但都不及这一缕光束照射下的江瓷美。
林景盛:“阿瓷要不要去那边底下看看。”
江瓷站起来,“走吧。”
江瓷欢快的跑过去,原先林景盛在江瓷的身边,让他慢慢的就慢了下来,看着在前面小跑的江瓷。
底下蓝色的花海随着江瓷的跑动也跟着颤动。
江瓷一步步的向前走,落在他身上的光束就越来越多。
使江瓷变得更加美好神秘。
林景盛看的心跳加速,看着落在江瓷的身上,身后的光束越来越多,江瓷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即将隐没于这些光束之下。
林景盛心下一紧,就好像江瓷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他快速的跑过去,追上江瓷的步伐,逐渐看清楚江瓷。
林景盛一把抓着江瓷的手臂,把他拉的面向自己。
江瓷向他这边探着身体,仰头看他的脸,“你刚才是不是没有跟上来。”
“以后不会了。”
江瓷用手指戳戳林景盛严肃的脸,“什么呀,我又没有怪你。”
“我知道。”
林景盛一把抱住江瓷。
江瓷虽然不知道林景盛这是怎么了,还是回抱着林景盛。
在这丁达尔效应光束下的一对佳偶,使他们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浓稠。
这边有大片蓝色的花,江瓷又在周围找了些其他颜色的花,编成一个花环。
看着手上编好的漂亮花环,江瓷很满意,朝旁边的林景盛拱招手,“过来。”
林景盛自然也看到了江瓷手中的花环,走到江瓷跟前明知故问,“干什么。”
“头低下来了点。”
林景盛犹豫了,“阿瓷。”
江瓷不为所动,“头低下来。”
“好。”
林景盛乖乖低下了头。
江瓷把花环戴在了林景盛的头上,再调整一下角度,完美。
“好了,抬起头来。”
林景盛抬起了头,花环很轻,没什么重量,林景盛抬手摸摸。
他想象不出自己头上带着花环的样子,但他能想象的出来江瓷头带花环的样子。
江瓷抱臂欣赏了好一会儿,林景盛带花环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面容坚毅眉尾还有点疤痕的男人头上带着彩色的花环,不时应好奇的伸手摸一摸。
真实……太好看了!
江瓷感叹,“真好看!”
被夫郎夸了,那他勉强放下心中的别扭吧,大大方方的让夫郎看。
江瓷看着在前方走着的林景盛,这反差感,看到他眼热。
好想看林景盛穿裙子的样子!
林景盛停下等落后他一段距离的江瓷,转头看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江瓷。
“阿瓷,走了。”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