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喝过药,不重样的给他。
有一次林景盛把手里的蜜饯递到了江瓷的嘴里。
“我真的不觉得苦,阿瓷尝尝这蜜饯的味道。”
在那之后,林景盛也用同样的手法给江瓷吃过几次。
他发觉江瓷很喜欢吃蜜饯,但是那时候的情况有些捉襟见肘。
江瓷买的蜜饯都是为了给喝过药的林景盛吃的。
这边好多种蜜饯价钱都一样,见样都要了点儿装在袋子里。
江瓷:“多买些,家里人多。”
林景盛:“嗯,这些拿我们屋里,给你留着吃。”
江瓷拿了个袋子装蜜饯,心中泛起丝丝甜。
“拿明天去舅舅家,也拿一点吧。”
“好。”
江瓷看着柜台上琳琅糕点种类,“我们买哪种。”
林景盛:“绿豆糕吧,这个天气吃正好,也不容易坏。”
也不像之前买过的马蹄糕那么贵了,这一份有12块,20文。
他们一共要了五份。
今天到家吃一份,明天给大舅二舅家各一份,还有两份到地方拆开吃。
他们又去枣巷打了两坛酒,就赶紧回家了,毕竟到了中午就热了。
江瓷打开装蜜饯的袋子,拿一个填进嘴里,再拿一个递到林景盛嘴边。
林景盛张口吃下,不过嘴唇碰到了江瓷的手指。
江瓷捻了捻手指,当做没发生的样子。
林景盛看到了江瓷的小动作,又转而看向前方继续驾车。
驴子哒哒的脚踢声走在平坦的土路上。
天上是蓝天白云,艳阳高照,两旁的树为在路上走的人走的路车,投下一片阴凉。
江瓷坐在驴车上,坐在林景盛身旁,随着驴车向前走,双脚也一荡一荡的。
眼睛看向路旁被微风吹动的树叶。
驴车的速度并不快,这样江瓷便可以仔细地欣赏路边的风景。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落成一片斑驳的光影,江瓷抬起手,试图去触摸那光影,却又始终差了那么一点点。
到家门口,驴车缓缓的停下。
“大哥,瓷哥,你们回来了。”
向家门口走来的是林景辰,他脖子上搭着汗巾,肩膀上扛着锄头。
江瓷和林景盛都下了驴车,林景盛牵着驴车向院子里走。
江瓷:“买了绿豆糕和蜜饯,快回家洗洗手尝尝。”
林景辰快步跟上,和他们一同进到了院子里。
江瓷把背篓里的布料拿给叶婉,“我和阿盛买了一些布料,娘趁有空给家里人再添身衣服呗。”
叶婉看江瓷怀里那么多的布料,“哎呦,你俩这是买了多少布料呀!”
林景盛:“这些布料也不多,你给你和爹也多做两身就用得完了。”
叶婉扶着手里的缎面布料,“这个料子的布可不便宜,怎的买那么多。”
嘴里虽时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表情都昭示着她的好心情。
林景萱刚才一直在那边扒拉着拿一包蜜饯,挑了一个中意的填进嘴里。
就看到了那一堆漂亮的布料,“那么多的布,我是要有新衣服了吗?”
江瓷伸手捋了捋林景萱的一个小辫,“是呀,过段时间就有新衣服了!”
林景萱一眼就相中了那个粉色的布料,“娘,我想要这个颜色的。”
说着上手摸了摸布。
叶婉:“好。”
这粉色的布料不多,凭借这那么多年的经验,不打开也能看出这些布料都不够做一身大人的衣服的,这是瓷哥儿专门给林景萱买的。
叶婉:“用这块布,给你做个漂亮的裙子。”
“好耶!好耶!”林景萱高兴的手舞足蹈。
这样她就又有漂亮的裙子了,前年娘给她做的裙子,去年小了点还能穿,今年已经短了一截了,彻底不能穿了,娘就给她改成了半长短褐。
叶婉把这些布料都放进了屋。
林景盛打开了一包绿豆糕,“好久没吃绿豆糕了吧,都快来尝尝。”
林景安:“还是那个味道,真好吃。”
林景盛把剩下的四包糕点和一小包蜜饯还有两壶酒放在了一个篮子里。
“这些明天拿去姥爷和两个舅舅家,可别都给拆开吃了。”
林景萱:“知道了大哥放心。”
林景盛就牵着江瓷回屋了。
江瓷:“回屋干什么?大家都在外面呢。”
林景盛:“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说吧,什么事。”
“我不是说了吗?就想和你在一起,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换上新买的衣服看看。”
林景盛把屋里的两个窗户都给关上了。
“好呀。”江瓷拿过背篓里的衣服放到床上。
江瓷解开衣服的系带,外衫半退。
“你要看着我换吗?”
转头笑的灿烂的看着林景盛。
“这还大白天的。”
林景盛深深的看了一眼调皮的江瓷,背过了身。
林景盛听到了江瓷浅浅的笑声,挠得他心痒。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传来了江瓷的声音,“好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林景盛转过身,入眼就是,仿佛会发光的小哥儿。
江瓷身上穿着一袭浅蓝色的衣裳,下摆到小腿上面。
里面是一条深蓝色的裤子。
腰上被一条深蓝色的腰带勾勒住盈盈一握的腰肢,让林景盛移不开眼。
“怎么样,好看吗?”
江瓷转了一个身,让林景盛看看。
“看好看,这件衣服很适合阿瓷。”
江瓷又摸摸身上的衣服,“衣服的料子真舒服,这料子的里衣穿在身上也凉凉滑滑的。”
江瓷:“你也换上给我看看吧。”
江瓷原先是坐在板凳上背过身,但听着身后的声音,心痒极了。
他见过林景盛的腹肌胸肌,见过林景盛衣衫半退的样子,还没见过上衣全脱的样子。
偷偷的转过头,看到的是林景盛的后背,让江瓷愣住了,呼吸都不由的屏住了。
那精壮的后背上纵横交错深深浅浅的全是疤痕。
比前面的要多上一倍不止。
林景盛感受的视线,手中还拿着衣服,转头就看到了江瓷眼神中的心疼。
“阿瓷。”
“疼不疼?”
“现在都不疼了。”林景盛把里衣穿上,盖住那些伤疤。
“阿瓷不害怕就好。”
“我怎么会害怕呢,心疼你还来不及,都说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你这满身都是勋章,你的勋章已经够多了,所以……以后不要再增加了。”
“嗯,不再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