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从叶舒云家出来就去了精油厂,看盖的进度怎么样。
找的还是盖肥皂厂的那一批人,所以对他们还是非常放心的。
紧接着又去了后山山脚下荒地的花田,叶婉和林山都在花田那边查看花种子的发芽情况。
江瓷看到这地里种了种子的都布满了绿色的小芽。
抬眼望去这一大块花田,绿色一绺一绺的。
为了方便花的管理和采摘,每隔两米都会有一条进入一人通过的小道。
来到叶婉身旁,“娘看这些小苗没什么问题吧?”
“大致没什么问题,就是看着那两块有些稠,等再长几天,剔一剔底下的小苗。”
“那正好,过两天我和阿盛去山上,想带些这边的花。”
“怎么又朝山上跑?”
江瓷神秘兮兮的和叶婉说,“娘我告诉你个秘密呀,阿盛还送了我一个生辰礼。”
叶婉也是很配合的好奇的问,“是什么让瓷哥儿这么开心。”
“就是在山上,我们上一年去过的地方,阿盛盖了一个小竹屋送给我,我特别喜欢。”
叶婉看着神采飞扬的江瓷,又叮嘱了几句,“要是去山上住,别忘了去镇上配一些驱虫蛇的药粉,屋子里屋子外都要撒上。”
“好,谢谢娘的提醒,还是娘想的周到。”
在家过了两天,昨天下午的时候他们来这边花田里每一种花都挖了点,多挖了点都放在袋子里,到山上捡好的种。
江瓷掂出来了他们明天要背着上山的包,“再检查检查有什么没有拿的吗?”
林景盛说一个东西,江瓷扒拉着包找对应的。
最后确定没什么少的了,江瓷爬上了上床准备睡觉。
待江瓷躺好林景盛把小几上的蜡烛吹灭。
江瓷安静的躺了会儿,林景盛只是把他抱在怀里,安静的抱着。
江瓷心中熨帖,明天一早要上山,林景盛体谅他,今天晚上让他睡个好觉。
江瓷好心情的亲了林景盛好几口,诚心满意足的窝在林景盛的怀里,头还蹭了蹭他健壮的胸肌。
“睡觉!”
林景盛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睡觉。”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们就拿上东西,踏上了上山上的路途。
早的时候这山脚下还没什么人,林景盛就一早的把江瓷背了起来。
江瓷感受着快速凉的风打在脸上,这怎么有种早上骑电车上路的感觉。
江瓷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等到停下,林景盛问,“之前阿瓷想的什么那么开心,就差笑出声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笑了?”
“阿瓷趴在我背上,我当然感受得到阿瓷胸腔的震动了。”
“哦。”
江瓷真是感觉林景盛越来越聪明,而他是越来越傻了。
心中懊恼,这是怎么搞的?!
“就是刚才在你背上的时候打在脸上快速的凉风,像我以前早上骑电车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了这一点,感觉好笑。”
很快就到了他们的小竹屋,也还好在这个地方是山的外围,不必担心有大型的动物破坏了这个竹屋。
林景盛拿出背包里的粗麻绳,拴在院子里栽好的两根棍上。
正好江瓷把屋子里的被褥抱了出来,林景盛接过把这些都搭在绳子上晒晒。
江瓷把他们带过来的两支牙刷放进两只竹筒做的牙刷杯里。
竹筒外面还刻着非常卡通的他们两个的肖像画,要是不说这是他们两个,谁也不知道。
林景盛把驱虫蛇的粉拿出来,围着他们的院子撒了一圈,房子里重点撒了撒。
把带过来的衣服床单放进卧室的柜子里,一颗菘菜和一点米放进厨房,一小包麦芽糖放进堂屋的置物架上。
他们两个这才顾及上那些小花苗,协力把他们栽到栅栏。
又去河边掂一桶水,给他们浇一浇。
前几天栽的那种花,他们只在这里照顾了天,就没再给他浇水了,所以死了好多棵。
“我们再去挖几个给他填上吧。”
他们去那边玩了几颗把这些枯萎的给换上。
忙忙碌碌一上午就过去了,一抬头发现太阳已经偏离正头顶,摸摸肚子,有些饿了。
林景盛提着他们挖花的时候抓到的一只兔子,我去处理处理,阿瓷烧水。
麻辣兔肉加米饭端上桌,闻着麻辣兔肉辛辣的香味和米饭香甜的味道,江瓷和林景盛的肚子都发出了抗议声。
两人没多言,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江瓷靠在椅子上揉着有些吃撑了的肚子,舒适极了。
“我们回家了在家也做几个这样的椅子吧,吃过饭这样靠真的太舒服了。”
“到家就做。”
收拾过残局,就把晒了一上午的被褥抱进了屋里。
江瓷扑到床上,闻着充满阳光味的被子,感觉非常适合睡觉。
林景盛脱掉江瓷的鞋,“睡会午觉吧。”
等林景盛给他脱掉袜子之后,江瓷一翻身滚到了床里面。
“睡觉睡觉。”
江瓷听着外面偶尔的鸟叫声,午觉睡得香甜。
正做着美梦呢,美梦里的画面突变,和他一起睡在野餐垫上晒太阳的林景盛突然翻身向他压了过来,然后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吻,他推都推不开。
这草坪上不远处还有其他来野餐的人呢,江瓷又羞又气,然后就把自己给气醒了。
一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林景盛黑沉带着欲望的眼睛。
江瓷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正想说话,就被林景盛用吻堵住了嘴巴。
现在就和他梦中的样子一模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开,江瓷没有什么力气的在林景盛背上捶了几下。
他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了!因为他在睡觉的时候,林景盛亲他!
林景盛把江瓷亲的气喘吁吁,人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朝他发火。
江瓷赌气般的翻过身,拿被子捂住头顶。
林景盛连着被子一起把江瓷抱在怀里,像抱小孩一样,还在他背上拍了拍。
“我的阿瓷连睡觉都这么好看,做梦还喊着我的名字,我就没忍住亲了亲阿瓷。”
江瓷愣住了,“我什么话喊你的名字了?”
“是呀,声音软软的,像小猫似的喊了好几声。”
林景盛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说的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