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农忙割麦子

江瓷从厨房拿出了茶壶,拿了两个碗,给他们两个一人倒了一碗水。

江瓷“那你们聊,我去把那些衣服晒上。”

江瓷就去晒衣服了,留给这兄弟两个叙旧的空间。

叶北“上次姑姑去,就听说你夫郎给你买了个轮椅,这样就可以出来了,今天一见,这轮椅果然方便呀!”

林景盛“是方便,不然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得了床。”

叶北“出来晒晒太阳好得快。”

门口传来林西疑惑的声音,“瓷哥儿,你家门口怎么栓了驴车。”

林西踏进院子,看到了和林景盛坐在一起聊天的陌生人。

还正好和他对上的视线,林西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看向江瓷。

江瓷从房间在出来了,“西哥儿来了,驴车是叶北表哥驾来的。”

林西有些不好意思,“哦,这样呀。”

林西没想到江瓷家里来了客人,毕竟谁家来客人,那热闹的声音不是在路上的听的清清楚楚。

他在门口只听到了里面有说话声,就没在意。

林西“我给你送些果脯,昨天去我舅舅家,舅舅家自己做的,走的时候给我们拿了点。”

江瓷接过林西手里的碗,“我们进来说话。”

江瓷虚掩着关上门,林西小声的问,“你们表哥怎么一个人来到呀?”

江瓷“他是来送做好的牙刷的。”

林西“这样呀,你尝尝这果脯,我感觉很好吃,就是没有镇上卖的甜。”

这是樱桃晒的果脯,江瓷尝了一个,味道很不错。

“很好吃,镇上的甜,是加了糖,不过这不加糖的都是果子的味道,也很好吃。”

外面。

叶北看着刚才走过去的小哥儿,问林景盛,“谁家的小哥儿,看着有些眼熟。”

林景盛“林阳的弟弟。”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叶北在外面和林景盛说了一会话也就回家了。

……

牙刷的制作稳定了下来,没过几天就到了农忙的时节。

这牙刷能赚再多的钱到了,靠庄稼过活的庄稼人还是得顾着装地里的庄稼。

牙刷的产量就会大大下降,不过好在自从和李青商定了合作之后,江瓷给他们说了一下让他们多做一点。

他们每天拉几百支牙刷到镇上去卖,卖完了就早些回家,卖不完也是快到午时就回家。

毕竟前几天在镇上,卖牙刷卖的也够多了,买牙刷的人也没有那么多了。

他们在村子里一年种两季,小麦和玉米。

江瓷在知道了收了小麦之后会收玉米的时候就非常的惊讶。

毕竟华国古代是在明代的时候才传入华国的,但大顺的发展程度很多都不及华国的明朝。

不过到后来也见识过一些在华国古代不存在的农作物,在这个大顺都存在,江瓷也就释然了,毕竟这是个架空的朝代。

村子里的田地分为上动、中动和下等;上等和中等,村子里的人家都是种的麦子和玉米;下等田地种的有蚕豆、黄豆又或者是高粱。

他们这个地区麦子和水稻都可以种,像一条分支路过他们村子的那条河的下游,就像江家湾,临近河边的地,有些人家种的是水稻。

不管是什么田地,田租都是取十税一,是按照土地的亩数来交,当然官府给不同规格的田地定的标准也不一样。

提到税收,该把玉米种子种下去之后,官府的人就开始到村里来收赋了。

3至14岁的孩子,每人每年交23钱,15岁朝后,每人每年交120钱,直到56岁。

除此之外,有些村里会有富户,会买一些丫鬟小斯的回来,这些每年也要交赋。

每个奴婢每年要交240钱,是普通成年人的两倍。

这一措施和华国古代赋收起到的作用是一样的,为了抑制大户蓄养奴婢,减少自由人民数量,从而增加国家财政收入。

江瓷明天才知道他们家有多少田地,足足有33亩地。

家里有那么多土地的一点原因是,林山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姐姐。

林山的父母死后,把多余的田地交给宗族,剩余的土地自然都留给了他们这一家。

七亩良田里的麦子长势最好最饱满,金黄金黄的,也是熟的最早的,也有很大一点原因是耕种的早。

把良田里的麦子收好,再去收那是17亩中等田地里的麦子。

按理来说,原主这几年都在地里干活,江瓷借着这具身体干活应该很熟练很麻利才是。

但是事实是这样子,拿着镰刀割麦子的江瓷,像是以前没怎么割过的样子。

在现代的时候,即使他住在农村,但一到收麦子的时候都会有收割机,收玉米的时候才会自己掰。

50块钱一亩,还省时省力,也就是把地两头的小麦给割了,向里面的小麦上一扔。

江瓷就这样不太熟悉的割了周围的一片之后,才慢慢的熟悉了起来。

莫名的让江瓷有了这种想法,他用的原主的身体,自从他来到之后,不同的两个灵魂,把这具身体也像是割裂成了两个人。

江瓷用着原主的身体,但是身体的所有都越来越趋向于他自己。

自从到了林家村,不管是做饭、牙刷、谈吐,江瓷做的都是自己。

触碰到原主精通的地方,原主的记忆和身体,会帮助江瓷快速的学会。

这会儿,田地里非常的火热,农民在挥洒汗水,但是丰收的喜悦传遍漫山遍野。

或是太阳也感受到了丰收的喜悦,今儿个的温度比前几天都高了不少。

前两天在家里做着牙刷,只觉得阳光温暖。

现在在金黄的麦地里,穿着布衫短打的人们,额头不禁冒出一颗颗汗珠。

把一垛一垛麦子抱上驴车的叶婉,路过江瓷这里的时候,看江瓷小脸透红额头上都是汗。

很是心疼,“驴车这就装好了,瓷哥儿也跟着回家吧,在家煮些绿豆汤,我们把那边的割完就回去了。”

马上就要到午时了,又是艳阳当空,江瓷现在确实是累的不行,也没有逞能,坐着驴车回家了。

他割不割对他们家割麦子的速度影响不大,叶婉割麦子的速度差不多是江瓷的两倍了。

更不用提干了几十年庄稼的林山,和有使不完精力的林景辰和林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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