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
江瓷一动身就感受到了腰酸腿软的感觉。
这感觉从他们开始做,一共就没感受过几次,在这个事情上他的身体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江瓷叹气,都怪昨天晚上次数太多了!
那动静,也不知道这房间隔音怎么样,旁边的房间会不会听到。
吃了饭又休息一会儿,直到中午他们才出门,开始去做这次来府城要干的正事儿。
想着今天他们就不坐马车了,走着去,也不用每到一个地方就找停马车的地方。
但是现在他的身体不允许。
他们排除了最顶尖的那两个酒楼,还有在次一点的那四个酒楼。
他们的肥皂最好的还是卖饭馆,但是酒楼饭馆有些不分家的感觉。
要说最受人欢迎的吃饭的地方,有一半都是酒楼。
到了一家福来酒楼,早上吃的晚,这中午就要了一个菜在这儿吃着。
吃完,结了银子。
林景盛又向小二手中塞了几个铜板。
“我们这儿有个生意想要和掌柜的商量,小二哥可否告知掌柜一声。”
那小二把铜板又放在桌子上。
“我们掌柜的不在店里,也没有空。”
态度非常的坚决,说这话是连考虑一瞬都没有。
这态度!
江瓷不由皱了一下眉。
“你们走吧,我们掌柜的没空?”
他们走出了福来酒楼,江瓷吐出一口气。
江瓷的手摸了摸斜挎在身上布包里的肥皂,是他之前的生意合作做的太过顺利,碰壁才是常有的事,以至于现在他遇到了一次碰壁,对他自己的心情影响那么大。
林景盛捏了捏江瓷的手。
“反正这州府的酒楼饭馆那么多,这家不行,换下一家。”
“就是!不用安慰我,我没有那么脆弱,就是之前的那些合作都太过顺利,就连价钱的商量也太过的顺利。”
“接着去下一家。”
他们又去了下一家,名叫百生饭馆。
这饭馆里出入的人,从他们的衣着装扮上面就能看出做的是州府平民老百姓的生意。
站在饭馆的门口就能看出这家酒楼的生意特别火爆,也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家酒楼的声望很好。
这会儿刚过了饭点儿,酒楼里还有一半正在吃饭的人,他们到里面就要了一壶茶。
只喝了一会儿茶。
江瓷叫住了从他们旁边路过的小二。
“小二哥我们这儿有一笔生意想和你们掌柜的做,可否告知你们掌柜一声?”
也是照样朝他的手里塞了几个铜板。
那小二神色有些为难,“我们掌柜的家中有些私事,已经两天没有来店里了。”
“这样呀!”
“我们掌柜的最晚后天就会来店里,如果你们还没走的话可以再来店里一试,你们放心,只要我们掌柜的在店里肯定会出来见你们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
“就说一声的事儿,谢什么!”
两人坐上马车,继续找下一家。
“这一趟也算是有收获,还是这家小二说话的态度让人舒心。”
“过两天再来看看,这家酒楼的面积和客流量很大。”
他们坐在马车上看到前面堵了些许人群。
“前面又出了什么事儿?”
他们就跟着前面的马车,一点一点的往前过。
看到了人群中间的场景。
一个女子跪在地上哭的很伤心,穿着破旧衣服,旁边写了一个牌子。
“卖身葬父!”
他们离得远,有那么多人,那女子又是低着头,也看不见女子的样貌。
江瓷感慨,真是越是繁华的地方,见到的事情就越多。
“竟然真的有卖身葬父的。”江瓷感叹。
现在的大顺比较富裕,这种事情已经比较少了。
他们又去了两个酒楼,其中一个小二对人的态度很是傲慢无礼,他们连问都没有问,这样的酒楼生意不做也罢。
看人下跌!
还有一个就是那小二婉拒了他们的提议。
忙活了一下午没什么实质性的收获,晚上要去师傅那里蹭了个饭。
这回是江瓷和林景盛下厨做的饭,胜在菜式新颖,肖明义和肖南华尝了眼前一亮。
次日中午,他们又来到了一家名叫千味楼的酒楼。
他们这几天吃的饭是真丰富,什么菜式都有。
林景盛夹了一块羊肉到江瓷的碗里,“这家的羊肉去膻味做的很好,阿瓷尝尝。”
江瓷夹了填进嘴里,确实是比之前吃的那一家的羊肉,膻味不知少了多少。
“好吃!”
旁边传来了一声非常不友好的声音,“嘁!跟没吃过东西一样。”
这不友好的声音,已经不是第一次响起了。
江瓷向那边瞥了一眼,是一个身着浅紫色衣裳,摆出一副骄傲姿态的小哥儿,身旁还站着几个护卫。
他现在的眼神则像是黏在了林景盛的侧脸上。
江瓷心里的火气蹭一下就上去了,敢觊觎他的男人!
“到饭点儿了,就是来吃饭了,难道还有谁光点了菜,看着就饱了?你说是吧?阿盛。”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阿瓷说的对。”
江瓷递给了林景盛水杯,“阿盛喝口茶水。”
林景盛就着江瓷喝过的位置直接把剩下的水给喝完了。
“哎呀!抱歉呀阿盛,这杯子是我喝过的。”
江瓷眨巴着眼睛看向林景盛,眼中无辜极了像盛满了一汪秋水,让人心生怜惜。
脸色也有些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林景盛看江瓷这副模样,倒也配合他。
“我就说这杯子里的水怎么比我的那杯更加甘甜,原来是这样。”
江瓷的脸色更红了,含羞带怯的看了林景盛一眼。
江瓷当然是注意到了那小哥儿盯着他的视线。
第一次感受到这么不友好的视线。
“夫君,这个凉拌菜也好吃,多吃些。”
江瓷把那一盘凉拌菜朝林景盛的方向推了推。
林景盛看了江瓷一眼,然后就夹起凉拌菜吃了几口。
他看到了江瓷全然不是刚才含羞带怯的样子,笑意中透露满满的占有欲,让他惊诧!
不过想到了刚才那个人,还有现在让人他不舒服的视线,顿时也了解了。
也对,阿瓷从未掩饰过他的占有欲,只是以前没有碰到这种状况罢了。
他应当让阿瓷安心才是。
江瓷见那人还是迟迟不收回视线,也恼火了。
还没等江瓷发作,传来了一道声音。
“盯着别人的夫君看,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就是从门口刚进来一个穿着红色衣裳的哥儿说的话。
话语直白,毫不加掩饰。
仅这一句话,就让穿浅紫色衣裳的哥儿跳起了脚,“姚青羽!再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特别焦灼,看样子之前就有恩怨。
姚青羽站在一个空桌子前,抱臂看着他那边,心情看好的又说了一句,“怎么?你做的事不允许我说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着不加掩饰的恶意,脸上是幸灾乐祸的笑。
“说呀,没有不让你说,就是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每天坐马车在这街上看那年轻的男子,都看花了眼,街上随便捞一个男人都比你那未婚夫强!”
“李瑶!”
姚青羽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让我说到你的痛处了,你不想嫁也得嫁,我啊,我随便挑!我就是看上他了,他也得乖乖把他旁边的人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