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正襟危坐,神色平静,对此不参与任何评价,对于邓传书那阴冷的眼神,他也直接无视掉。
“不愧是书画界年轻一辈第一人,难怪能够让无数老一辈书画家纷纷汗颜,甚至是穷极一生不敢踏足书画家。”
“这幅文徵明朝的《绿荫草堂图》绘画着惟妙惟肖”
“哎~”
龚伯叹息一声,“老这幅画,已经达到了人画合一境界,就算是书圣李中圣而来,也不过如此。”
“不愧是书圣得意门生。”
“龚老过奖了。”邓传书客气道,嘴上是这样说,可眼底的那抹自信却是泄于表。
龚伯唉唉叹气,来到李阳身边,好言相劝道:“李小友不如放弃吧,你不会是对手的,无需为了自己前程而懊气。”
唐初心对于书画不懂,但也看得出其中门道,很明显邓传书这幅画比起李阳还要强,也在其耳边劝道:“李阳别逞能了,听龚伯的好不好?”
本以为李阳会放弃,谁料,他却摇头,“既然答应了,又如何会去放弃?”
李阳这话一出,让龚伯顿时急了,“李小友何必如此呢,输了的话,可就要丢掉前程呀!”
“是啊,李阳放弃吧,没必要一时用气,而毁掉你前程。”
唐初西南也劝道:“你难道忘记了你可是答应过我,要带我看心中江山美如画,体会壮丽山河的。”
“现在放弃,不过是面子丢掉,可如若不放弃,那便是你未来的前程呀。”
唐初心她不傻,邓传书的《绿荫草堂图》足以堪比书圣李中圣。
再说了龚伯作为书画大家,都如此说,李阳这是必输无疑。
李阳摇头,刚准备回话。
邓传书却是突然笑道:“李兄还是别逞能较好,这幅画差不多发挥出我全部水平,与我师尊相比也不逞多让,你若是现在放弃的话,我不会追究的。”
“有句话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再说了输给比你强大之人也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传出去说不定还是一桩美谈呢。”
邓传书语气温和,看似在好言相劝,实则隐藏在话中的玄机却是泄于表。
这是在告诉李阳别装叉,与自己之间有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根本不是其对手。
而且,这一席话落在在座的其余象牙塔的学生耳中,却又不太一样了。
认为邓传书彬彬有礼,懂分寸,真乃国士无双。
这一对比,就觉得李阳十分不懂分寸,只知程一时之勇的莽夫。
一念及此,不少人带着鄙夷跟不屑的看着李阳,进行劝阻。
就在众人均以为李阳会放弃之际,谁料李阳却是浅淡一笑,“邓兄这幅《绿荫草堂图》确实不俗,可却还少了点意思,其中“隐世风流”之感并未表达出来。”
“再说了,既然我答应了,就不会放弃。”
李阳话一出,顿时引发哗然。
居然敢说邓传书的画不行,不少同学全都怒目相对。
邓传书心中大怒,但表面上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阴阳怪气道:“既然李兄认为邓某画的不行,那邓某就要看看李兄到底是何等手段了。”
“就是,你倒是画出一个比起邓大师好的呀。”
“吹大话谁不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