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一枫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陶榕就直接委屈的哭了起来,说道最后就道:“我也不知道我表姐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推我呢,我差点死在那边,真是太狠心了,我都不知道我哪里得罪她了,她怎么能这样对我呢!但是因为她是我的表姐,所以我不想让她被警察叔叔抓走,所以谁都没有告诉,只告诉了你一枫哥。”
温一枫又气又心疼,道:“她是不是疯了,这种事情都敢做,最毒妇人心,没有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这般恶毒。”
陶榕见温一枫生气,就轻柔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扬起小脸看着他,满心满眼的依赖感。
“一枫哥,我问琪琪,问她为什么,可是她根本不承认自己推过我,还说我故意污蔑她,我真的……真的不懂,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她这么讨厌我?”
温一枫脸上闪过尴尬,安慰道:“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是严琪脑袋不正常。”
其实温一枫大概猜到是为什么了,有人喜欢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比起严琪,他更喜欢陶榕,所以都不搭理严琪。
严琪会这样对陶榕肯定是因为他的原因。
温一枫这般想着一边是对陶榕的愧疚,一边还有点莫名的得意和虚荣感,一个女人为了自己敢做这样的事情,不就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嘛。
“你以后离她远一点,这个疯婆子。”温一枫出声说道。
陶榕眼中闪过寒光,心中冷笑,说爱她爱得这么深,听说了这种事情不是也不愿意替她出头嘛,说到底温一枫的爱也是自私的,他最爱的还是他自己。
当损害别人可以得益自己的时候,他一定毫不犹豫的损害别人,哪怕这个人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孩。
陶榕从温一枫家里出来没走多久,果然就看到了严琪。
严琪此时脸色蜡黄,眼底青黑,眼中还有红血丝,显然是一晚上没睡好,满心的忧虑,她躲在角落里面虎视眈眈的看着陶榕。
陶榕冲着她轻蔑一笑道:“你额头上长了痘痘,该不是要长青春痘了吧,可别像隔壁村那位最后长了一脸痘,留下满脸的痘印。”
严琪顿时怒的瞠目欲裂,“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长!”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手还是不由自主的摸上了额头,想要寻找传说中的痘。
摸了半天也没有,就见陶榕要走,严琪赶紧拦住道:“你没有跟一枫哥多嘴多舌吧。”说道这里,严琪就笃定的说道:“你不敢的对吗?”
陶榕好笑的看着严琪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
严琪浑身一颤,双眼阴森森的盯着陶榕。
陶榕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严琪,然后轻轻笑道:“严琪,你要注意安全哦。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说完这么一句蛊惑人心的话之后,陶榕就轻飘飘的走了。只留下严琪一个人僵硬在原地。
严琪不相信也不想相信陶榕会这样直接告诉温一枫,所以她上前去敲温家的门。
开门的是温一枫的母亲,严琪乖乖的打招呼说想要见温一枫。
但是温一枫的母亲进去询问之后,却回来告诉严琪,温一枫要看书了。
大门关上的瞬间,严琪终于撑不住一脚踢散了人家路边晒菜干的架子,满怀愤怒的离开了。
她发誓她一定要陶榕好看!
可是孙华达刚刚回家烧还没有退,根本没法行动。
正在严琪憋不住想要想办法报复陶榕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纸飞机飞进了她家院子。
她记得纸飞机还是一枫哥教会她们折的。
严琪立马过去捡来一看,竟然是温一枫的笔迹,温一枫的笔迹很好认,又是心上人,所以严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可是当她猛然开门追出去的时候,却没有看见温一枫的身影。
信纸里面的内容很简单,说有秘密要告诉她,不方便在家里说,所以只能约她去别的地方。
时间是今天傍晚,地点是半山腰他们小时候爬树的地方,温一枫特别强调,只想跟她两个人单独相处,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不要让陶榕知道。
严琪看到这里,顿时脑中冒出了一个想法,也许温一枫心中是喜欢她的,也许是他不相信陶榕的话,所以单独找她出来询问,只是因为他现在跟陶榕的关系比较接近,所以他不愿意让陶榕发现他们两个偷偷见面的事情。
严琪心中顿时涌起了一种偷偷摸摸干亲密事情的快感,又想要天下人都知道,又忍不住要表现的偷偷摸摸。
总之就是很兴奋。
哼,陶榕不是以为温一枫已经完全相信她,完全被她掌控了吗?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陶榕就是一个蠢货,看她怎么把一枫哥抢过来。
严琪顿时心情好了很多,傍晚的时候就打扮的漂漂亮亮,偷偷摸摸一个人出门了。
结果走到山入口的时候,却偏偏遇到了陶榕,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严琪高傲的冲着她一笑,趾高气扬的像孔雀一样,原本可以避开她,却非要从她面前走过,手里还把玩着纸飞机。
“都傍晚了,你上山干嘛?不怕被狼叼了去吗?”陶榕冷笑这说道。
“呸,你少诅咒我,根本没有狼。”严琪啐道,但是看到陶榕的神情之后,就突然想起了那天好像是听到了狼嚎声。顿时又有点不放心了,不过一枫哥已经在等她了,她怎么能不去呢。
“今天这么高兴啊,我还以为你在为一枫哥的事情伤心呢,毕竟一枫哥已经相信我的话了,一枫哥果然喜欢我,哪怕我没有证据,他也相信我,我告诉他的时候,他直接跟我说让我以后离你远点,因为你是一个疯子!一枫哥真是越来越讨厌你了。”
“你!”严琪大怒,恨不得冲上去撕烂陶榕的嘴,但是回过神来一想,突然觉得更加痛快了,这个愚蠢的贱人还被蒙在鼓里,真是可悲可笑。
严琪收敛怒气,脸上又盈满了笑意,见陶榕不解的看着自己,就笑得更加得意了,于是又一个念头冒出来了,一个让现在得意自信的陶榕崩溃的念头。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毕竟以前那个温和的好欺负的陶榕才应该是真正的她,现在这个难相处难对付的人都是假的,就是一枫哥给她的自信,哼,让她来撕毁这个贱人的面具吧。
这般想着,严琪就直接将纸飞机递给陶榕,命令道:“打开看!”
陶榕皱眉不解的拿过来一看,顿时脸色苍白,一双眼睛瞪得很大,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样痛苦的神情简直让严琪的内心爽到了极点,终于扬眉吐气了。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不是一枫哥写的,一定是假的,是假的,肯定是别人替他写的,是骗你的,琪琪,你不要相信,都是谎话!”
陶榕说着就已经表现的气急败坏似的把纸飞机撕得粉碎,扔到了旁边的小溪里面,踪迹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