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宅大厅,
明亮的灯火之下,
陆金强、陆永泉、陆建波三人在沉闷的吸烟,
刚刚他们还是四兄弟,
结果转眼间陆永富竟然就已扑街,
简直匪夷所思.
“扑街.”
陆永泉忽的站起,
他气愤看向坐上首一直不吭声的陆太公,
“太公,这事分明就是陆文东示意,杀鸡儆猴,他这是杀鸡儆猴.”
“他把我们当猴子啊.”
陆建波弱弱道:“东哥应该不至于.”
“你到底站那边?”
陆永泉破口大骂,
“什么东哥?你吃他家饭了?”
“我们才是自己人啊,靠.”
“行了,发脾气没有用.”
陆金强在几人中要沉稳一点,
“太公,我觉得着是个打垮三房的机会.”
“讲.”
陆太公就是那个稳坐钓鱼台,
八方不动的姜子牙,
他看向自己头马,
“阿强,你脑子犀利,兄弟们都撑你,放胆讲.”
“阿富不能白死.”
陆金强这几人从小玩到大,
同村同族,
绝对的铁杆,
现在又跟着陆太公一起搞丁权,
本来说好的一起衣着光鲜富贵逼人,
结果一个晚上没过,
陆永富直接下去做蛋散,
作为几兄弟的领头羊,
陆金强深知自己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否则人心一散,队伍就不好带了.
“不管条子怎么说,那烂仔是陆文东带过来的.”
“没有他,永富就不会死.”
“所以这事情肯定要算他头上.”
“对!”
陆永泉瞪着两只眼睛恶狠狠看着陆建波,
“你说,站那边?”
他恶的想吃人,
眼看兄弟情分要散,
陆建波只能表态:“青山原是我身边伴,伴着白云在我前.”
“阿强,你继续讲.”
陆永泉说道:“要人有人,要钱...”
陆太公补一句:“有钱.”
“那就简单了.”
陆金强直接说道,
“永泉,你回去找阿嫂让她出来哭丧.”
“有多伤心就哭多伤心,我们这边也找几个老娘们出来号丧.”
“我就不信乡亲们能坐视不理.”
“有道理.”
陆永泉对这个事情倒是相当擅长,
“先把事情闹大,博取同情心,让大家都站我们这边,孤立三房.”
“三叔这个私生子本来就来历不明.”
陆金强要的当然不是这点,
他目光在陆建波身上掠过跟着落在陆太公身上,
“太公,波仔他这几年做事一向上心,有资格坐三房的位置.”
“没错.”
“站在下面这么多年,也是时候上去坐坐那位置.”
陆永泉坐去陆建波身边直拍他的肩膀,
“三房的人本来就被我们打散,现在丁权的事情又是我们主导.”
“只要陆文东这个扑街被我们搞臭,波仔,房头的位置只有你够资格去坐.”
“到时候整个陆家村全部都在我们手里,再搞后面的丁权出来洒洒水而已.”
他们齐齐看向陆太公,
这事情如果想做成必须得太公首肯,
否则祠堂都开不成,
大家完全就是异想天开.
“这个世界狼吃羊、虎杀兔,强者剥削弱者,都是天经地义的.”
陆太公玄之又玄讲一句,
听的陆金强等人都有点模糊,
“我活不了几年了,这一辈子就想把陆国集团做大.”
够简单,
够直接,
陆太公虽然什么都没有讲,
不过陆金强等人却马上领会他的意思,
“做事.”
三人站起,
“太公,你稳坐中军帐就行,且听佳音.”
陆家村中3房势力本来就最弱,
现在又有陆永富之死的由头,
千载难逢之良机,
他们很有信心把陆文东搞下台,
到时候就可以顺势推陆建波上位三房房头,
兄弟们齐心合力搞好陆国集团,
人人都能食鲍鱼坐游艇玩靓妹.
世人都以为权利斗争是阴谋算计,
却不知道权利之间的斗争根本就是拳打脚踢、你死我活,
尤其现在陆家村还涉及到丁权一事,
其中的资金无可计量,
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
父母都能丢一边,
更不要提本来就有嫌隙的三房.
陆金强走在最前,
陆永富、陆建波分站左右,
三个人一条心,
都准备以陆永富之死搞定陆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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