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付钱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得按市价来付。”芮槐夏语气有着让无法理解的兴奋。
随着她直起身子,活动了下筋骨,王家几兄弟心里的担忧就更甚了。
他们靠拢了些,满脸防备的看着芮槐夏。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在这乡下打断一个人手脚,也就顶多赔个30来块,城里也就是六、七十。你们也不是镶着金子,总不能稍稍碰下,就想要我那么多钱吧?
不过我也知道,你们肯定是想钱想疯了,那我多好心啊,肯定会满足你们的心愿。但我也不傻,也不能吃亏了不是。
所以我决定,就以五十块一条胳膊、或是一条腿来记算。一千块刚好是二十,你们五个人,也就是每个人的四肢都要让我折断来,就刚好能把这一千块给拿走。”
芮槐夏上次两步,脸上挂着盈盈笑意。
像是在开玩笑,可眼神和语气却又尤为的认真。
王家几兄弟虽然有些害怕,但又不是被吓大的。
他们直起身子,看向芮槐夏的目光变得更加防备。
但却一个个说什么都不肯妥协的样。
最后还是老村长看着芮槐夏一步步逼近,赶忙扯了下他们的衣袖。
“这件事本就是你们先动的手,不如就算了吧。你们真把槐夏丫头惹生气,她可是会说到做到的。”
老村长的语气,让王文斌稍稍有些疑惑。
可他三哥却跳了出来,不服气的反驳:“我们兄弟几个也不是被吓大的,有本事就你们就让她折了我们几兄弟的手脚,我看你们整个村子谁跑的掉。”
一时间那些村民,也不知道是该劝他们兄弟几个,还是该劝芮槐夏。
芮槐夏走到了他们面前。
歪着脑袋,戏谑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个个扫过。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钱你们是要,还是不要?”她问。
不要!
王文斌几乎是在同一秒,脑子入迅速浮起认怂的念头。
可还不等他开口,他三哥就抢行一步回道:“要!为什么不要!这钱本就是你理所当然赔给我们的!”
他的话半日都还没落,芮槐夏便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力道不大,就是刚刚好能让那骨头折一下而已。
王海斌吃痛的摔到在地,芮槐夏却又踩到了另一只脚上,
王家其他几兄弟,等到王海斌的两条腿都断了,才反应过来芮槐夏刚刚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
他们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就是要逃。
但为了维系住他们和嘎儿沟可笑的面子,他们还是咬着牙,一起扑向了芮槐夏。
可想而之,他们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因为做完了点运动,芮槐夏气息有些微喘。
她平复了下,才转身回到房里。
“外面没事吧?你刚刚打架了,有没有那里受伤?”陆柏焓侧目,透过纱布,满是担忧看看着芮槐夏。
“有。”芮槐夏抿着红艳艳的唇,佯装出有点儿小委屈的模样。
陆柏焓神色一冽,立刻撑着胳膊便想要坐起来。
芮槐夏直忙将他压回了炕上。
“我逗你的,就是钱袋子伤了点而已。他们五兄弟的手和胳膊都断了,我得给他们赔上一千,想想就心疼。”她心疼的呲了下牙。
陆柏焓看着她,确定她是真的没有事,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道:“就是花点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了,我们还可以再赚。这次的奖金应该年后就能下来,我已经开始在想新的工作了。”
“有什么好想的?你得好好休息知道吗?这天天工作,人都要工作傻了,难得有机会休息,也不知道偷个懒。”芮槐夏一边絮絮叨叨的嘟囔,一边把早上放在炕边的一千块给拿了出去。
走到王家几兄弟面前,他们哪怕疼的都快晕过去了。
但还是本能的往后缩了缩,想要离芮槐夏远一点。
“你……你想要干什么?”王建斌咬着牙问。
芮槐夏把手上的钱拿起来扬了扬,然后直接扔在了他们身上,散了一地。
“你们不是要钱嘛,这里是一千块,你们可要拿好,到时别说我没赔钱给你们。”她语气嘲讽的冷笑道。
活了几千年,她还是第一次拿钱砸人。
不得不说,这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反正殷泓俊的钱,她也觉得恶心。
“你……你把我们兄弟几个打成这样,就想拿这么点钱解决?”王建斌嚣张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被人压成这样,又气又怕,话都说的哆嗦了。
“可是我刚刚在动手钱已经问过你们了,不是都答应了要钱吗?”芮槐夏玩味的勾着唇角,看着他们的目光不带半点温度。
王建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王文斌给叫住了。
“哥!我们先去医院!”
现在不是跟眼前这个女人硬杠的时候。
打,他们都没打赢,更别说吵了。
就算是吵赢了那又怎么样?
他们要的是口头上的胜利吗?
王文斌微眯着眸子,看向芮槐夏,目光里闪烁着阴狠的疯狂。
仗着身手好,就可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他们?
呵!
她不是不想嫁吗?
她越是不想嫁,他们便越是要逼着她嫁。
本身还想好好对她,既然她好日子不想过,硬是要找死,那他们也是乐意成全的。
“行了,你们拿着钱赶紧走吧。”芮槐夏一点也不在意王家几个兄弟在想什么。
这些人不过是她待在村里,闲来无事的调剂罢了。
说完,芮槐夏转身便离开了。
“他们现在这样,也回不去,你该不会不管吧?”老村长急急的叫住了芮槐夏。
她回过头,看向地上躺着的五个人道:“这也该我想吗?我钱都给了,他们不该自己想办法回去吗?”
老村长僵着张脸,看着目光冰冷的芮槐夏。
经过刚刚的事,他们整个村子的人都已经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到底是个多么恐怖的存在。
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们可没谁敢去招惹芮槐夏。
但已经有人在那小声的嘟囔,觉得芮槐夏变得太快,像是被什么脏东西上了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