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玩死那批文武双全的美男

一定要玩死那批文武双全的美男!

“说,继续说。”不知几時,御圣君左手手指间竟然捏着一根针,右手则已经轻轻够着她背后长长的头发,打算扯下一根作为线。

唐琳脸都绿了,“御圣君,你还真乱来啊?好好的皇帝你不当,偏偏当东方不败,玩什么绣花针啊你,真是。你以为针线在你手中就能杀人了?”

御圣君听得糊涂了,“朕此刻难道不是在当皇帝么?东方不败是谁?”

这時,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御圣君二话不说,手中的那根细针“咻”的一下,被他发了出去。

唐琳眼睛瞪大,视线随着那根细针往门口转去,随即倏地一下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御圣君身边,御圣君只感觉到一阵轻盈和煦的风,从身边飘过。

安林一动不动,身体僵在门口,两只眼珠溜来溜去。方才,他觉得有一个影子从自己身边嗖的一下飞过,待他看清楚時,原来这个影子是唐琳。

此刻,唐琳站在安林对面,与他保持着半步之遥都不到。

如此近距离,让安林倍感压力。

唐琳动了动眼皮,示意安林往下面看。

安林有点懵,因为唐琳就在面前,与自己的距离不到半步之遥,他不能直接把身弯下看,也不能把头垂下,只是眼皮微微的向下倾斜,顿時吸了一口冷气。

在他的心口处,有一根细针,正被唐琳紧紧地捏着,只稍那么分毫,就刺入他的身体里了。

这下,细针把安林吓得满头是汗,“唐姑娘,老奴、老奴做错什么了?”只中么有。

“你没错什么,我也没做错什么,是你们尊敬的皇上做错了。”说完,唐琳把针收回来,转过身面向御圣君,扬了扬手中的针,“就差那么一点点对你忠心耿耿的安总管就一命呜呼了,你这个人还真奇怪,我叫你杀人了么?只不过说你不会用绣花针杀人而已,你还真当着我的面杀人。”

御圣君鼓了鼓掌,嘴角伴着褒扬的弧线,“不错不错,你的身手越来越让朕觉得不可思议了?”

安林望向御圣君,老泪在瞳仁里打转,极为委屈,“皇上……”

“安林你这是干什么?”御圣君走过来,拍了拍安林的肩膀,安慰道:“朕没有杀你的心,朕方才是为了考验一下唐琳的能力而已。朕的身手你还不知道吗?怎会杀你呢?况且,你身上穿着朕送给你刀枪不入、银针难伤的金丝衣,就算朕再发多少暗器,你也不会有事的,朕可不会乱杀人自己人。”

唐琳异常吃惊道:“什么?安总管,皇上他送你金丝衣?真的假的?”

安林磨磨蹭蹭的把外面的两件衣服扒开一点领子,里面所穿的那件贴身金色衣服映入了唐琳眼中,耀住了她的眼,“呀?还真是,皇上待你比他的女人还好。”

御圣君差点闪舌头,“你这是在跟安林吃朕的醋?”

唐琳没好气道:“不行吗?”

御圣君笑了笑,“行,很行,非常行,朕巴不得呢。”

唐琳委屈得撇起嘴,“那你巴不得爱他好了?”

“这,”御圣君语结。

唐琳驳回去,“这什么这?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御圣君,你好有种,居然喜欢男人也不喜欢我。”

御圣君一脸挫败,“琳琳,你说到哪去了?朕喜欢的是你,怎么可能是男人,再说了,安林他又不是男……人。”最后一个字,御圣君是无声说出来的,说的時候,他与唐琳一同小心翼翼看着安林的脸色。

安林站在二人中间,尴尬得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唐琳推了御圣君一把,“怎么说话的你?”示意他安慰安林,“快,给人家安总管道歉,什么安林他不是男人,你乱说些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被……阉了。”她也越说越小声。

安林苍白着脸朝二人干笑了两记,“那个,皇、皇上,唐姑娘,老奴就等下再进来禀报,你们……你们先谈着。”说完,想溜之大吉,却被御圣君给喊住。

御圣君纠结了半响,难以启齿道:“安林,方才的事……朕说得太过了,朕……很抱歉。”

安林极为受宠若惊,马上跪下,“皇上,别这么说,折煞老奴了,老奴承受不起啊。皇上没有错,老奴……就不是个男人,皇上没有说错。”

御圣君伸手把他扶起来,“安林,朕没那个意思,也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安林垂着头说:“老奴明白。”

唐琳一把搭过安林的肩膀,如同哥们搂着哥们一样,“安总管,快,跟我说说,皇上他为什么要送你金丝衣?是你曾经立了功,他奖赏给你的,还是?”Yuet。

御圣君瞟了她一眼,“有必要知道吗?”

唐琳扬眉道:“当然,我必须要知道,不然我就白白吃醋了?”

安林忍俊不禁,这唐琳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唐姑娘,皇上老早就送了两件金丝衣让老奴每天穿着,因为老奴知道的太多了,多到不能死,所以,皇上为了不让老奴出事,遂送了老奴这两件金丝衣。老奴不懂武功,但時常是伴皇上左右的,难免会遭遇一些刀剑无眼的事情,有了这两件金丝衣,故此,老奴的命就保住了。”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唐琳有所顿悟地点点头,只是明白了一会又有不明白的,“你知道的太多了?你知道什么了?”突然凑到安林耳边,瞥了御圣君一眼,小声地问:“是不是知道了皇上不近女色的原因,所以他才百般讨好你的?”

安林双瞳瞪大,“唐姑娘,你……”

御圣君咬了咬嘴角,闷着气道:“你们两个大胆,背着朕唧唧歪歪些什么呢?”

唐琳朝他歼诈一笑,“说什么关你屁事?不准偷听?”接着与安林耳语,“安总管,说嘛,御圣君不近女色的原因,是不是他喜欢的是男人?”

吓?安林被唐琳的话吓得傻了,表情一愣一愣的,双眼睁得尤为大。

御圣君一把把唐琳拉过来,霸道地命令道:“就算安林不是男人,也不能当着朕的面靠得那么近啊,你这是要朕跟一个不是男人的人吃醋吗?”

说完后,御圣君才知道又说错话了,和唐琳一同望向安林。

安林朝他们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唐琳轻轻地问:“安总管,你是不是特受伤?是不是特想捏死我们两个?受伤的话,你说出来吧,别憋着,没关系的,我和你家皇上不会嘲笑你不是男人的,我……呃……”貌似,她又提了人家的受伤往事。

“叫御膳房准备的糕点应该弄好了,老奴这就去拿,皇上,老奴告退。”匆匆说完,这回任凭唐琳喊,安林撒腿就跑,绝不回头。

唐琳愤怒的视线瞪向御圣君,“都是你。”

“好吧,是朕的错,回来吃饭。”御圣君硬是把唐琳拽回了饭桌边坐下,再夹了些菜放她碗中,“咱们继续边吃边谈,郁皇轩的事还没解决呢。”

“你、你还记得呀?”一提到这事,唐琳眼中的愤怒立马消失,表情融化了下来,但嘴角的笑容很干涩。

御圣君模仿她干笑了一会,突然又收住笑容,一本正经道:“又没有摔破脑袋失忆,怎么可能不记得?最好老实交代全过程,否则今天不放你离开了。”

唐琳说:“其实也没什么的,只不过是让君君你充当了一会的大师兄角色而已。当時傅玉书问我怎么会做生意,我就告诉他是我大师兄教的,一切事情都交给大师兄来安排,包括我靠近皇帝成为红人的事情。他还问,我大师兄什么時候会到宫中来接应我,当時,我告诉他……時机到的時候。”

“你啊,”御圣君不忍责备唐琳,但又想教训教训她,于是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所说的時机,会让傅玉书以为是你成为朕身前红人并暗杀朕的時候。”

唐琳并不觉得那是危机,“那就让他乱想象呗。”

御圣君不知道说什么为好,“朕心中有一步棋,朕想创造一个机会,一个让傅玉书有机会暗袭朕的机会,朕想让这些反御会的贼子尝点苦头。”

唐琳拍手叫好,“这主意好啊,什么時候执行?需要我吗?对了君君,我突然想到一个好玩又能折腾反御会那些人的方法。”

“什么?”御圣君问。

唐琳说:“大内侍卫选拔赛开始那天,你不是对所有选手提过吗?等大内侍卫选拔赛结束,就开设一个训练营,只要能通过第八轮关卡的选手都能留在皇宫接受培训。君君,何不趁此机会,你以真面目作为选手中途加入训练营与傅玉书等人一起接受训练。君君你各方面那么优秀,一定能把四路人马修理得体无完肤的。”

如果那天她是教官的话,一定要玩死那批文武双全的美男,让他们跑皇城,让他们做一千个俯卧撑,让他们互相残-杀……一定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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