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戒呀,我循序渐进的来吧”贾东旭每次喝多了难受的时候都会想自己肯定是不会再喝酒了,我一定要戒了,但是再遇到了酒局,不由自主的又把酒端起来了,根本不用人劝。
“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张翠花骂了一句。
“去叫柱子哥和你小姨来,我们一起吃。今天我做了杂烩汤,吃的时候放上点醋,酸溜溜的解酒”张大标对着贾东旭说道。
“好的,我还有点饿,今天中午我吐了吗?”贾东旭站起来问张大标。
“你吐个毛呀?你吃东西了吗?才吃了几口菜,你就倒了,以后想喝的时候自己在家喝吧,可别在外面喝了”张大标嘲笑了贾东旭。
“大标,你和东旭一起喝的酒?”张翠花坐到了原来贾东旭的那个座位上。
“今天我到邮政所请史所长参加我和婚礼,人家史所长非留吃饭。我们三个一起吃的,史所长很器重他”张大标对大姐说道。
“他得对得起人家的器重才行。明天我去看看有福,和他好好的说说,现在东旭也算是有点出息了,我以后见了有福,也有话说了”张翠花说话间脸上又有了泪花。
“可别得有福哥了,要是他早改了名字,也不至于三十多岁就没了,贾有福,这是人名吗?一听就没有什么福气”张大标劝了一下张翠花。guqi.org 流星小说网
“说起这个我来就生气,贾东旭这个狗东西,让他三叔竟然改了名字,难道还要给他爹把名字也改了吗?”张翠花说道。
“有福哥和有旺哥没有必要改了,他们都没了,改了之后他们可能就收不到你们送的钱了,明天你也从这里拿点菜吧,我炸了不少。石头哥家里也没什么好吃的”贾有财对张翠花说道。
“你炸菜了?”张翠花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张大标准备好的菜。
“炸菜不正常吗?谁家上坟不带炸菜?”张大标问张翠花。
“大标,现在哪有油呀?好多人家过年都不炸菜了”张翠花惊讶的说道。
“我有关系能搞到油,让你拿你就拿吧,柱子哥和二姐来了,淮茹回来了没?要是她也回来了,我们开饭”张大标问张翠花。
“回来了,给槐花喂奶呢,今天菜油水这么大,槐花又能吃的饱饱的了”张翠花看了一眼油汪汪的杂烩汤说道。
“七舅,今天什么菜,怎么这么香?”静淑来到了张大标身边。
“今天是杂烩汤,小当最爱吃了,我刚才问过她,你爱吃不?”张大标先给静淑盛上了。
“我也爱吃”静淑说道。
“我也爱吃”棒梗也跑了进来。
“都多吃点”张大标给孩子盛上了菜,给了阎解娣和牛小正一人两块耦合,因为今天人多,就没留他们吃饭。
阎解娣把耦合带回了家,阎家做事那是相当公平的,所有的食物大人孩子都必须平分,两块耦合分成了四块,因为家里只有四个人,阎解放长年在机械厂也不回来。
“太好吃了,从解放之后,我就吃过两次耦合,这是第三次”阎埠贵把耦合咬了一口细细的品味,然后大口的吃了几口窝头,直到耦合全部吃没了。
“大标也真舍的,竟然能炸菜,生活太好了”杨瑞华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现在是县级领导,配额肯定也高,并且他的朋友也多,以前当过采购科负责人,物资什么的应该是不缺”阎埠贵对家里的几个人说道。
“他也是真舍得吃。并且他的亲戚都跟着沾光了,现在何家、贾家都沾了大光了。他还特别喜欢孩子,你看看小当不是吃这就是吃那的,水果、点心的啥也让她吃。连孩子的奶粉都是张大标托人从外面带回来的。张翠花有这样的亲戚也真是有福了”杨瑞华说道。
院里的人现在都特别羡慕何家、贾家,因为他们的生活得到了根本上的改观,特别是贾家,一年多前还是破落户,现在已经是整个街道的上等人家了。
与何雨水约好,清明节之后去保定,又和几人就了一会儿话,大家各自回家休息。
萧海部长这几天衰老了很多,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更何况这是从小长在身边,自己付出最多的一个孩子。今年才二十冒头,还没有结婚,也没有留个后,就这么没了。
现在萧海部长也不回家了,他现在不想看到安家人,包括自己的爱人安春红。现在安春阳被判了死刑,安家人都被强制遣返回了老家,在这样的年代下,一个大犯罪份子的家属想要活下来的机率已经很小了,并且他们也没有在农村的生活技能,一伙养尊处优惯了的人,怎么可能适应了现在农村的残酷生活。
萧海部长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他用了很时间去思考,得出的结论都是安春阳不可能开车去撞自己的儿子,他的亲外甥,但是他就去撞了,现场有二十来个人证,并且车上也没有其他人,说不是他撞的,也没有人相信,虽然安春阳一直说自己是冤枉的。
安春阳该死,但是到底里面有没有隐情呢?安春阳开黑市的事查出来了,他的死已经注定了,多加一条交通肇事,少加一条意义并不大,他为什么一直不承认呢?萧海想去见安春阳一面。
安春阳是上面点名的重刑犯,所以关在了监狱里面,等到萧海见到安春阳的时候,差点认不出来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公安局副局长不见了,眼前一个颓废的中年人,两眼无神,步履艰难。
“姐夫,我敢对天发誓,远方不是我撞的,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我可能是招东西了,或者我被什么东西控制了。这个事有没有我都是死刑,谁也救不了我,我没有必要骗你”安春阳看到是萧海来看他,有些激动的对他说道。
“春阳,我自认为对你不错,你现在说句实话,当时是个什么情况?”萧海略一沉思问了安春阳一句。
“姐夫,我当时上了车,感觉好像被人打了脖子一下,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了,就在事故现场”安春阳说道。
“但是车上没有别人,有几十个人在现场,车上只有你自己,没有人下来”萧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