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压制

第十五章 压制

尾庄,也就是四家轮流坐庄的最后一家,在东风局是东四局,在南风局是南四局。

与之前的任何局坐庄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顺序上的差别。

尾庄这个东西,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好的是在尾庄如果爆发起来的话,优势更容易维持稳定,特别是南四局的尾庄,一旦建立的明显的点差,他家能做的除了在末局胡一发打牌挽回损失之外,就只能在下一战中追赶回来。

当然,高中正式的联赛都是采用两个半庄战的形式,前半战即使建立了优势还需要去考虑后半战

不好的是,如果自己在坐尾庄之前,也就是东风局的前三局,南风局的前三局,就被他家拉开了很严重的点数差,甚至不擅长防御因而被击飞。

这样的话,尾庄存在的意义就变得有些微妙了。

如果追不回点数一切就都结束了,比如说别人的胡了垃圾自摸把自己最后的尾庄给断了,然后比赛就此结束。

那种感觉一定和吃了翔差不多,让人想吐也吐不出来。

貌似大魔王宫永咲就喜欢干这种事,无论是在地区大赛的决赛上还是全国大赛的二回战,魔王似乎都胡了很小的垃圾自摸流掉了他家的庄。

所以像她这种魔物都不能算在正常的考虑范围之内。

反过来说,像清澄的卷饼妹片冈优希那样在首局就开始连庄,建立分数优势之后死守到底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项。

回到牌桌上,东一局庄家真濑由子,指示牌5饼,宝牌6饼。

第五天儿的配牌是478万,159饼,2269条,东南北。

理所当然的六向听,比起作七对子,确保平和有役可能会更快一些。

混全带幺九或者混老头倒也是能考虑一下。

反正前半巡内听牌是不用指望了。

反观其他三家,从配牌的气息上来看,似乎都在三向听左右。

特别是爱宕洋榎的手牌,散发的气息超过了以往她所感受过的任何一次。

并且她隐隐地感觉到了牌山的走势和爱宕洋榎的手牌有些遥遥呼应。

至少是三倍满,役满也不是没可能,自己得小心一些了。

就如她所感受到的那样,爱宕洋榎的手牌真是意外的有些夸张。

1万,9饼,白白发发中中东西西北北。

这……简直是役满听牌的预定!

最好的听牌是字一色的两向听。

差一些,**或者国士无双也不是不能作出来。

役满可不是想听就能听的,也许打上一个月都未必能上一把。

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初期配牌的情况是否可以去试着作役满牌。

与其一比,第五天儿的手牌真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五巡之后,爱宕洋榎的进张很顺利,手牌已经变成了白白发发中中东东南西西北北……单骑南风的字一色听牌。

反观第五天儿,手牌还处于四向听的状态。

“上家的爱宕学姐似乎已经听牌了,弃牌……三色牌都有,而且还是很好的中张,很可能在作字牌的大牌。”

看到爱宕洋榎打出了第一张字牌,上重漫心下警觉起来。

每家的起手是25000点,可吃不起一发役满的直击。

看来字牌除了现物以外都不能打了。

摸进一张生牌的红中,上重漫将它留了下来,打出了已成对子的2条。

“碰!”

第五天儿碰下了她打出的2条。

“在这个时候碰牌……是准备速攻流掉这一局么?下家的新人。”

上重漫看了眼第五天儿的鸣牌,揣测着她行动的意义。

之后下一巡,她摸到了一张南风。

“如果她没有鸣牌的话,这张牌就是上家的了……南风……难道是爱宕学姐要听的牌?!”

她想了一下,随后惊疑不定的看向下家的第五天儿。

是巧合……还是她故意的?

第七巡,第八巡……爱宕洋榎仍然没有摸到所听之牌。

她看向他家弃牌的牌池,里面除了第一巡第五天儿打出的一张南风之外在没有其它。

还有两张南风,是在牌山里还是攥在上下家的手里?不管是哪一种都只能继续听下去了。

现在要想换成以对对和的形式听牌的话已经为时过晚。

就算是有人摸到了剩下的字牌,也不太可能打出了。

自己的弃牌太明显了,仿佛在大声说着自己在收集字牌一样。

就算有人打出了字牌,自己能不能凑成对对和都难说。

不过现在还只是前半巡,他决定继续等下去。

随着一巡巡的过去,异样的氛围渐渐的笼罩了牌桌。

除了第五天儿之外的人都或多或少感觉到有些别扭,不是说身体的事,而是说进张的情况。

爱宕洋榎单骑一张南风,进张不顺立也是理所当然的,更可况是在牌池有一张,下家上重漫有一张的情况下的地狱单骑。

就算最后空听也在所难免。

可真濑由子和上重漫的进张也变得越来越差,这就很奇怪了。

往往在她们打出一张牌之后,下一巡的进张就会和弃牌一样。

一回两回可以说是运气不好,但是超过三次就无法只用运气来解释了。

自然而然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第五天儿。

若这种状况归是人为造成的话,最可能的只有第五天儿了。

后半巡,奇怪的别扭感觉越发的强了。

她们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泥泞的沼泽之中,虽然极力的想要挣扎出来,可越是挣扎却是陷得深。

自从第五天儿的那次“碰”之后,她们别说是有效牌,就连鸣牌都无法做到。

手牌上的光芒越来越黯淡,牌池里的弃牌倒是越来越显目。

都快凑成了七对子了,能不显目嘛。

这种状况她们一点解决的办法都没有,就算改变弃牌的顺序,下一巡照样会摸回相同的进张。

随着牌山中的牌越来越少,所有人来到了最后一巡。

没有意外的,最后一巡也是毫无进展,东一局以流局告终。

“啊~啊,直到最后也没有摸到么,可惜这套手牌了。”

爱宕洋榎在流局后摊开了自己的手牌,同时有些可惜的嚷嚷道。

上重漫在看到她的手牌后不淡定了。

“学姐你要的牌好像都在我的手上。”

说着,她也摊开了自己的手牌。

只见手牌的最边上赫然是两张南风,它们整齐的排成对子靠在一起

除此之外还有发白一张中两张,这也是她在摸到一对南风前后所收获的进张。

因为爱宕洋榎从来没有打过这三张,所以她就全留了下来。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是明智的,如果真的打出然后被爱宕洋榎全都碰进的话。

她的字一色就变成了字一色加**听牌,能不能胡牌不好说,但至少要比继续等南风要靠谱得多。

“哇,真厉害,把洋榎的有效牌全都留下了。”

对家的真濑由子开朗的感叹道,她似乎并没有理解这些牌出现在上重漫手上的意味。

“可恶,果然是因为第五巡的那个碰吗?”

说罢,她看向了对家的第五天儿。

要不是那个碰,她早就役满自摸了,就算不去听南风,之后的回合也能摸到**的听牌。

在第五天儿鸣牌之后,他家就再也没有人鸣牌过,摸牌的顺序也不会发生改变。

直到流局,她们仍然没有从沼泽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面对三人的目光,第五天儿只是微微一笑。

有些时候有些东西还是不说出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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