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什么强抢民女,那都是小事情,就连他老子的妃子都强睡过,虽然这事情还没有被揭发出来。
这种事情都干了,前身还有什么顾忌?
大概一刻钟后,路朝歌的眼前多了一样与皇宫格格不入的建筑。
一颗大概五米宽的大树延伸上天,一米宽的树在偌大的君临都不常见,更别说五米宽的大树,而在这可巨大的树上,悬挂着一座鸟笼一样的宫殿。
这座宫殿的名字叫做囚圣殿,里面居住的便是路朝歌原身的母亲,准确是母妃。
整个囚圣殿四周的构造,全部都是玻璃构成,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君临皇城,如果从高度上,能与之一比的也只有朝圣殿,那是帝国文武朝拜的地方。
“殿下!”见到路朝歌,似乎已经等候一些时候的女侍主动迎了上来。
路朝歌见到来人,他认识,准确的是他记忆之中有关于这两个人的记忆。
丽妃的两位女侍。
女侍与女婢不同,在皇宫内廷是登记造册,属于官职,样貌虽不能称为沉鱼落雁,端庄大方,但其刷选出来,无不是来自帝国各地的良家子弟,而自己母妃的这两位女侍更是从蛮族带来的。
那可是举族皆可战的蛮族。
“我母妃呢?”路朝歌虽然觉得有些拗口,但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学着记忆之中的路朝歌的模样问道。
但路朝歌可不是一个老实的人,边问边朝着里面走去。
两位女侍相互看了一眼,一个闪身,挡在了路朝歌的身前。
“殿下,别难为我等。”
这一次却没有任何客气的样子,甚至眼神之中还带着少许的杀意。
路朝歌无奈的坐在远处的藤蔓变质的凳子上,双臂搭在背后的椅子上,敲起来了二郎腿,脚尖还不忘记点了起来,目光却看向了上面的鸟笼。
他的记忆之中,对于这个母妃,模样十分的模样,好像上次的见面都是在十年前,原身的一次高烧生病的时候。
此时囚圣殿中,一身白色长袍,黑色的眼眸,吹弹可破的红粉皮肤,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背后的白袍上,胡天胡帝。
“七月,你跟着我多少年了?”丽妃的樱桃小嘴微张,似乎说了,又好像没说。
就在丽妃的身后,站着一位绿色长裙,唇红齿白,花容月貌,腰间系着一柄长剑,如果丽妃的颜值在九分,那么她便是八分。
七月眼眶微红,她知道,是到了离开的时候,嘴巴里硬噎了一下道:“十四年了。”
丽妃转过身子,相握垂于身前的双手伸出,但又缩了回去,她想要伸出手,摸摸这个可怜的孩子,但……
“哎!去吧~!”
七月双膝跪在地上,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用袖子抹了抹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转身便朝着外面跑去。
丽妃站在鸟笼前面。
“路问何夕,就看你何如选了。”
话音刚落,丽妃便转身离开,不在凝望路朝歌,她害怕,看久了,会舍不得。
路朝歌正在享受着日光浴,但炙热的眼前,突然陷入了黑暗,眼睛微微露出了一条缝。
“啊!”四目相对,一把推开。
“啊!”七月也是一声惨叫,他竟然,他竟然摸了哪里。
“路朝歌,你找死!”
七月立马反应过来,抽出自己腰间的佩剑,一剑便砍向路朝歌。
路朝歌还在疑惑看着自己的双手,双手肌肉性记忆抓了抓,便感觉一道劲风从头顶劈了过来。
“我曹!”路朝歌赶紧往右边一个驴打滚躲过。
“疯婆娘,你疯了,这是意外。”
可是正在气头上的七月,哪里会理会路朝歌,反而被路朝歌的一句疯婆娘点炸。
“你给我死来。”七月抽起斩月剑,便是一个横扫。
剑士基础技能-横扫。
路朝歌看着迎面而来剑光,脚下往后驱了几步,转身爬起来身子,便朝着来时的路跑去。
“疯婆娘,打不过你,小爷还跑不过你吗?”
路朝歌边跑边喊,就在跑出了七月的视野外,躲在了宫墙的那边,还不忘记回来对着七月吐了吐舌头。
气的七月直跺脚。
不远处的两名女侍和周围的女婢们都偷笑了起来。
七月见拿路朝歌没有办法,将斩月重归鞘,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转身对着囚圣殿一礼。
算是告别。
偌大的君临城,作为帝国的国都,整体的构造分为。
外城,内城,皇城,皇宫。
帝国总下辖八洲一君临,其中君临的占地面积最广,也最富饶,除去国都君临城,还设有八大卫城。
而帝国便是以君临为中心,辐射出去,八洲便是为了拱卫君临,其中西洲,北州,东州将整个君临城和八大卫城团团围住,而君临与三大州的途径之路更是建立了九级要塞。
而三大洲之外,还有六大洲作为屏障,与君临和三大洲的关系一样,三大洲与六大洲之间要地皆有六级要塞作为天险。
可以说路朝歌的老祖宗们,对于如何将帝国打造成一个铁桶,还是有很多心得,对于这一点,路朝歌不得不服。
昭武门。
昭武门乃是文武百官唯一进出皇宫的出入口,此时的昭武门前,停留着一只百人队伍,身上皆有戾气,显然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佼佼者,为首之人,骑着金光闪闪的高大骏马,双目闭上静候,就连坐下大金马也是一动不动。
“给本皇子放行,给本皇子放行。”路朝歌大喊着,手中举着皇室令牌,生怕看守昭武门的皇家禁卫军耽误了功夫。
此时昭武门的城楼上,皇家禁卫军万夫长索德福看到这一幕,不由的摇摇头。
索德福将手中的口谕背在了身后,手臂举起。
“放行!”
“路朝歌,你给我往哪里跑?”七月提着绿色长裙,手中举着斩月,一路狂追。
本来路朝歌都以为七月放弃了,便悠哉悠哉的朝着昭武门走去,反正也不急,可是谁能想到,七月根本不按照路数走,追了他绕着整个皇宫跑了三圈,如果不是原身大腰子不错,他还真就是历史上最悲催的穿越者。
路朝歌他是想过,这个皇宫离开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反正皇位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留在这里,也会让自己的那几个哥哥惦记,纵观历史上,留在皇城的皇子,不坐在那个位置上,有过好下场,就连坐在皇位上的那些,很多都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