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代帮主仍然一直留在福林镇,并且派人密切监视着龙刀会,同时也让鬼头帮的路骏帮其寻找程已境的下落。可是没有办法,丐帮的任何行动,也同样在唐中掌握之中,故而虽然徐国辉花了大把气力,却还是一无所获。
“有情况没?”一名监视龙刀会的弟子回来了,徐国辉立马问道。
“没什么情况,只有一头猪跑了。”那人回答。
“跑了一头猪?那人呢?”徐国辉略带不满道。
“人却没有任何人离开。”那人回答。
“行了!你继续监视他们,不能有丝毫懈怠。”显然,暴牙的离开,虽然被丐帮弟子发现,却并没有引起他们的足够重视。当然,这也正在唐中的预料之中。试问,谁又能想到,一头猪也可以独立地处理许多事务?
丐帮的眼光,都只是在龙刀会的人身上,偏偏龙刀会这两天却并没有任何动作。唐中知道徐国辉盯得紧,也便没有做其它事情,只天天吃吃玩玩睡睡,倒好像自己是一个闲人似的。
暴牙已经带了药回来,龙福生于是按方子内服外用,猛药下手,程已境的伤势才终于有了些起色。在只是短时间内,还是不可能迅速恢复的。
唐中见程已境伤势好转,也就更加放心来了,心思便转到自己的生意上去了。guqi.org 流星小说网
这天,唐中和于青闲来无事,又打算去镇上转转,毕竟镇子上还有龙刀会许多生意。虽然这些生意,唐中不会亲自去管,但时常也要去看看,顺便问候一下手下这些兄弟们。
唐中是一个很好的当家,像于青、汪荣付等人,都对唐中死心蹋地,就连那个再次被唐中收留的肖老三,也是不敢再有二心。
两人刚走到镇子,忽然看到一个乞丐,正往鬼头帮大门口走去。
这人衣衫破烂,全身伤痕累累,拄着一个木拐,右腿只能拖着地走,似乎已经断了。那人蓬头垢发,将面目全部遮住,完全看不清楚样子。
唐中和于青见了,也并未太多在意。毕竟,丐帮到来之后,这小小的福林镇上的乞丐,简直太多了。就连土生土长的小痞子于青,也不知道哪个是流浪的乞丐,哪个又是丐帮弟子?
丐帮弟子,几本上都是乞丐,但并不代表,所有的乞丐,过都是丐帮弟子。
一来,有些乞丐,本来就是假乞丐,行乞只是他谋生的一种手段。古往今来,这种人历来就有,而且手断高明者,还往往比寻常百姓更加富裕,赚钱也更加容易。
由此可见,行乞其实也是一门手艺,许多真乞丐行因为行乞而饿死,却也同样有人能靠这门行当发家致富。
唐中是个聪明人,镇子上这么多乞丐,只要于青不认识的,多半都是丐帮弟子。他知道,现在的丐帮,已经由一群恶人把持,没事最好还是不要招惹。
至于那个乞丐,为什么会去鬼头帮,唐中也有想过。
大概是因为丐帮与鬼头帮合作,这人又去鬼头帮探问消息吧!毕竟,于青的眼睛,早已将丐帮和鬼头帮联合之事告知了唐中。
眼不见为尽。
现在这些丐帮弟子,都没有几个好人,还是远远躲着倒好。
唐中这样想着,便想去码头找汪荣付汪把头,看他是否有时间,两人去酒楼里喝上两杯。
唐中将码头租给汪荣付自己干后,汪荣付自然更加卖力,经常没日没夜地干到很晚。毕竟,他现在也算是这码头的半个主人,赚了钱分红可是拿大头的。唐中不想让他那般幸苦,经常提醒他道:“找两个得力的手下盯着便好了,何必自己事必躬亲呢?”
汪荣付却道:“交给他们,都不放心,还是自己盯着好些。”
当然,汪荣付虽然拿大头,但是工人们的工钱,却还是要他出,这样算下来,他和龙刀会拿的钱,也就差不多了。不过,一个月下来,对他一个苦力工头来说,这仍然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他之前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唐中省了事情,赚了钱也只用在龙刀会平时的买卖上,自己夫妇二人却是十节俭,几本上不会乱花钱。
二人刚刚走过鬼头帮,忽然听得身后大吵起来,顿时引来许多人围观。
唐中和于青本来已经走过头了,却见身后突然有事,竟又被吸引了回来。
他们回来一看,却见刚才那个乞丐,不知怎地,却和鬼头帮的看门弟子争吵了起来。
“不行,我要见路帮主。”乞丐大声叫道。
唐中听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见过?可是他认真一想,却又实在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听到过类似的声音。
“老于,这人好像见过,你去看看,是否是认识之人。”因为围观之人太多,唐中和于青站在人群外,根本看不实在。唐中也不想自己去和百姓们争挤围观,但让于青去看看。
只是于青个子小,挤了两次,却根本没能挤得进去,只得回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当家,挤不进去,看不着。”
唐中也知道他人瘦个子小,挤不进去,也就算了:“哎!那就算了吧!料想也不应该是认识的人。”他这样说,其实也有道理。毕竟这福林镇上,除了龙刀会的人之外,他现在也仍然不认识几个。
“臭乞丐,我们帮主忙得很,哪里有空见你这个死瘸子?”鬼头帮守门的弟子仍然拦住大骂道。
这是鬼头帮的私事,唐中和路骏现在的关系虽然有所改善,但毕竟还是有过大恩怨的,所以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倒好。各人自扫门前雪,这样对大家都好。
做生意,和气才能生财嘛!
唐中这样想着,便不想去看了,反正也挤不进去。
“哎哟!臭乞丐,放手,快放手!”唐中和于青正打算要走,却突然又听鬼头帮弟子失声求饶道。
唐中回身一看,只见那断腿乞丐还有些本事,竟然拖着一断腿,一支手便锁住了那弟子的右臂,只痛得那弟子连连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