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宛若一道闪电,冲入到了人群中。
张远在旁边兴奋的怒吼着。
“上上上,给老子弄死他,千万别留手,谁能弄死他,老子重重有赏。”
“不过记住了,最好是抓活的,老子要亲手灭了他。”
“狗东西,你把老子害成了现在这样,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确实,他在陈默手中栽了可不止一次两次了。
先是在酒吧里被教训了一顿,接下来在鉴赏会中又被狠狠落了面子。
最重要的是,自己回来还被自己父亲给打了个半死。
这一切都是陈默的手笔,这要是不把场子给找回来,以后还怎么混?
陈默亮出了火神剑,所有的势力轰然爆发。
“倩倩,小沫沫,你们看好了,我给你们报仇了。”
另一边,司徒胜男和方远还开着车在找陈默。
没错,从刚一开始被陈默甩开后,到现在还没追上呢。
方远忍不住吐槽了句。
“司徒小姐,麻烦你下一次换个动力稍微大点的车,这车子真的不行。”
司徒胜男黑着一张脸,懒得解释。
要知道方远现在开的可是法拉利,这要是都不行,那换别的车肯定更不行了。
突然,司徒胜男的手机里跳出了一道消息。
“该死的,竟然是张强这个老东西动的手。”
方远愣愣的问道。
“张强,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吗?”
“没错,杀手就是这老东西给雇过来的。”
突然,司徒胜男想到了什么。
“不好,这消息要是让陈默给知道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会直接上门去找张强算账。”
“不行不行,得赶紧想办法把这消息给压下来。”
他是最了解陈默的性子的,张强这么大张旗鼓的挑衅,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可还不等她联系司徒家族的公关人员,一条晴天霹雳就发了过来。
“这……”
司徒胜男愣在了原地,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驾驶位上的方远焦急的问道。
“司徒小姐,出什么事儿了?”
司徒胜男说话声都结巴了。
“陈默……陈默一个人去张家了。”
“什么?”
方远直接就是一个急刹车。
“完了完了,老大肯定是一个人去张家给我姐报仇去了,这可怎么是好?”
“现在去肯定没什么好说的,绝对会当场打起来,这……这到底怎么搞啊?”
他明显慌了神。
陈默虽然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喜欢搞那些恶心人的事。
可现在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逆鳞,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商谈。
司徒胜男压了压手,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样,咱们两个兵分两路,你去联系龙傲天他们,我去联系家族的势力,咱们在张家汇合。”
“记住了,速度一定要快,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好。”
司徒胜男上了后面的车,立马拨通了电话。
方远也急忙联系龙傲天。
收到消息的龙傲天当即怒吼。
“立马调动所有能调动的人手,前往张家。”
“老大,出……出什么事儿了?咱们不是还要找人吗?”
小弟愣愣的问道。
龙傲天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
“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我再说最后一遍,调动所有人手,立刻前往张家,听不明白吗?”
小弟瑟瑟发抖的点了点头。
“听……听到了。”
所有原本追捕黑寡妇和狂风的人手,立马调转了方向,前往张家。
此时此刻,刘广坤也收到了消息。
“你是说陈默一个人去挑战整个张家了?”
“哈哈哈,好好好,这个真的是太好了,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啊。”
“立马传令,让手下的人去张家埋伏起来,关键时刻让他们在背后下黑手,务必要除掉陈默。”
“是。”
西门无奈的摇了摇头。
“主人,我意思是咱们别再趟这一趟浑水了,黑寡妇和狂风已经没了,这足够说明陈默的不凡了。”
“他喜欢和张佳打就让他打去,他们两个同归于尽才好的,关咱们什么事儿啊?”
他感觉刘广坤就像是魔怔了,永远都听不进去自己的话。
尤其是在陈默这件事上,会丧失所有最基本的判断。
而这肯定是惨败的前兆……
刘广坤摆了摆手。
“你不懂张家和黑寡妇两人不同,再怎么说也是帝都的二流家族,家族内还是有一定的武道能力的。”
“再说了,张家底下可是有一道古法密阵的,你忘了吗?”
西门眯了眯眼,好似想到了什么。
“主人,你的意思是说……”
刘广坤点了点头。
“不错,有那样的秘法加持,陈默这次肯定是有来无回。”
“所以说老夫让人过去只是起个保险作用而已,最好是能录下陈默被灭掉的全过程,那可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视频了。”
看着刘广坤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西门想到了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得出口。
只能在心底感慨了句。
“希望一切真能如你所想象,那阵法能灭了陈默吧。”
……
此时的张家早已不是之前的张家,隔着好几条街道都能闻到这里传来的浓郁血腥味。
路上稀疏的行人都不自觉的避过身子。
“什么味道啊?怎么这么恶心?让人直作呕。”
“是啊,一股血腥的气味,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要不然咱们去找找?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些见过世面的老人劝阻道。
“年轻人,别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乖乖走自己的路,有些事儿还是不知道为好。”
几个年轻人虽然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主要是巷子里面太黑了,内心多少也有点怵。
迟早他们会感谢今天晚上老人的言语。
张家。
没错,血腥的气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只见院落里横七竖八的倒着众多族人,地上的鲜血都流成了一条小河,恐怖到的极致。
陈默的身上彻底被鲜血所覆盖,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血人。
不知道这些鞋是他的还是这些族人的,总之没有一块红润的皮肤。
火神剑上的鲜血早就已经擦拭不掉,仿佛与这把剑融为了一体。
旁边的众位大佬一个个别过了脸去,根本就不敢看这一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