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211

大炮昌做治安队员的儿子,过去跟大炮昌不知说什么,老大见了说:“昌叔和几位叔伯婶婶,一起去我家里,再跟我父母聊天,不要阻碍春哥做生意。”众人笑起来,老二去埋单。大炮昌他们也去埋单,老板春小声对大炮昌他们说:“老二已经帮你们埋单。”老大夫妻带着大胆浩夫妻回家,老二夫妻带着大炮昌他们跟着去。到了祖屋里,老大、老二开台让众人坐着聊天,大、小儿媳,快速买了零食回来,让众人边食边聊天。大炮昌说:“世侄可以走啦,几个老家伙陪你父母聊天,千万不要说钱的事,否则我马上走。”老大笑着说:“昌叔,不说钱的事,几位叔伯千万不要走。”鸳鸯昌说:“这样也好,老大制造机会给我们忆往事,兄弟俩放心,去做你们的事。”大叔说:“侄儿放心,我和他们看着你父母。”老大拉大叔大婶出门口说:“大叔大婶,我给钱这些叔伯,他们肯定会反感,我去跟老板春说一声,午、晚饭由小食店送去家里。”大婶说:“这样不成,要去小食店食,食完饭马上回家,好奇村民的好奇心,会很快过去,万一真有事,我和你大叔,马上打电话给你兄弟俩。”老大说:“这样也好,大婶拿主意决定。”大婶说:“你们四个可以走啦。”老大他们四个人,跟屋里的人,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走了。

大胆浩夫妻和大炮昌他们,在屋里高谈阔论。过了一会,大头菜夫妻、孤寒国夫妻、吹水标老婆、口水英老婆也来了,九对夫妻在屋里,笑谈往事。胆小威说:“浩哥的病是不是完全好啦?”大胆浩说:“我不瞒各位,这是我年青时候任性的代价。无奈过去发生的事,已经不能改变。”大头菜说:“也是,我想不通,昔日的孝子怎会变忤逆子。”大胆浩流泪说:“大头菜说得对,如果当日四弟出手打我,可能当时会打醒我,就没有后面的事发生。只是世事没有如果。”大炮昌说:“如果是这样,我也是罪人。当年孤寒国、胆小威和鸳鸯昌,都说让阿耀打你好,我和吹水标、口水英,跟你二弟、三弟一起劝阿耀,只有大头菜,没有表示自己的态度。”大头菜说:“关键还是阿宇和阿祥,兄弟俩死命拉着阿耀,你们三个屁都不是。”全部人笑起来,包括大胆浩夫妻。

过了一会大胆浩说:“当年有个乞丐,到我家门口行乞,居然说我有缘分。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去找四弟商量,因为我知道老二、老三怕事。于是兄弟俩跟那个乞丐,到了一个地方,原来是一个学功夫学法术的地方。四弟学什么都很用心,我不同,只对拳脚功夫有兴趣。学了一段时间,我什么都学不到,只学会了简单的拳脚功夫。而四弟不同,由于四弟学什么都认真学,加上他天生力大,高人很喜欢他,什么都细心教他。现在四弟对法术、推算,可以说都精通,功夫更不在话下,他本身已经天生力大,学会了运功和招式,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大胆浩突然不说话,其他人望着大胆浩,见大胆浩泪如泉涌,泪水夺眶而出。大炮昌连忙说:“浩哥,以前发生的事,已经无法挽回,要着眼于日后的日子,你想起就哀伤,不要再想。”吹水标说:“浩哥,我帮你接着说,高人见你这样,肯定骂你,你恶向胆边生,冒犯了高人。是不是这样?”大胆浩又笑起来,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大胆浩擦干泪水说:“跟吹水标说的差不多,高人说我不脚踏实地,只知道好高鹜远,说我不成器。我恼火,跟高人吵起来,高人见我居然这样顶撞他,高人就跟我打赌,我欣然接受。当四弟知道后,叫我马上跟高人认错,我拒绝了四弟。高人赶我走,留下四弟,四弟见高人赶我走,也要跟我走。高人见了让我留下,我却拒绝了高人,四弟跟着我回来了。”鸳鸯昌说:“原来你就是个混蛋,如果不是你,阿耀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高人。”大胆浩说:“鸳鸯昌骂得好,我是个混蛋,如果不是我,四弟就是一个真正的高人,是我连累了四弟。”

大炮昌说:“你什么时候记起这些事?”大胆浩说:“是我死过翻生开始,我才慢慢想起昔日的事,只是不完整。”口水英说:“你认为阿耀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大胆浩说:“应该是我让锦江儿子打针之后,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当时四弟还让棒子,帮我跟锦江儿子要药,帮手打退那些人。我依稀记起,我一定要挺过来,一旦我倒下,不但我儿孙有难,连亲兄弟也受牵连,所以四弟才叫棒子来保护我。”孤寒国说:“现在你是不是全部记起昔日的事?”大胆浩说:“不是,我相信四弟也是断断续续记起一些事,记不起全部的事。而且当年我跟高人打赌的事,我只是跟四弟随便说了部分,没有全部跟四弟说,应该都是四弟推算出来。”大头菜说:“赵俊跟你是不是同门师兄弟?”大胆浩说:“这个我不知道,应该四弟知道。”吹水标说:“浩哥说得对,没有直接对决之前,赵俊和阿耀关系很好的。因为锦江对你夫妻行凶的事,赵俊要对老大老二下手,阿耀父子直接对决赵俊父子,双方才断了往来。”胆小威说:“阿浩,既然你记起昔日的事,你为什么还要扮傻人?”大胆浩说:“阿威,不是我刻意要办傻人,因为赌局要分输赢。高人输了,我不知道高人有什么不好的事出现。只知道如果我输了,会连累儿孙及亲兄弟,虽然我跟三个弟弟,不可能恢复兄弟亲情,但我也不想因为我连累了他们,只能赌局的后果,由自己全部承受。而且自己有时候真傻,不能控制自己。”

大胆浩老婆突然说:“老公,现在赌局是你赢还是高人赢?”众人望着大胆浩,大胆浩说:“上次关系到兄弟,四弟叫棒子侄来保护我,我已经赢了高人。这次是高人利用我作赌注,跟四弟斗法。四弟不想跟高人斗法,离开了村,高人又缠上了我,利用牛精朝,引出病坏德夫妻对我夫妻行凶。高人又让我好起来,用我来作赌注,四弟又避开高人,不跟高人斗法,高人无奈,应该也放过我。事情就是这样,我完全清醒了,不用再扮傻人了。”鸳鸯昌说:“原来是这样,牛精朝死得冤。”大胆浩说:“实际害死牛精朝的人,不是我,事情的经过你们也清楚。”口水英说:“也是,在场的人也说,是牛精朝主动挑衅你的,我明白了,牛精朝和病坏德弟兄俩,是高人见阿耀不跟他斗法,畜意在村里制造事端,迫使阿耀跟他斗法。”孤寒国说:“口水英说得对,牛精朝的死,真的跟阿浩没有关系,而且阿耀已经指了一条明路给他,实际是病坏德害死自己五弟。”大炮昌说:“也是,当时他二哥的女婿,花钱让他夫妻,去旅游避劫难。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病坏德的电话,居然要了牛精朝的命。”

大婶说:“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先去食饭,食完饭休息完继续。”大炮昌老婆说:“也是,各自回家煮饭食,食完饭再来听大少的秘密。”大婶说:“昌嫂,你不要带头搞破坏。”鸳鸯昌老婆说:“你说清楚,我怎样搞破坏?”大婶笑着说:“我忘记二个昌嫂在,我不是说你,是另一个昌嫂。”大炮昌老婆:“大嫂,你说清楚,我只说各自回家煮饭食,没有说其他事。”大婶说:“你们不要误会,侄儿很多谢大家,帮助他父母过上正常人生活,麻烦了大家。侄儿本来是要给钱你们作补偿的,谁知大炮昌一口拒绝,侄儿见你们拒绝收钱,唯有请大家去食饭,饭钱侄儿已经给了,你们不去食也是浪费。”大炮昌说:“既然这样,我们去食饭,一旦有什么意外事出现,浩哥浩嫂,必须要听我指挥才成。”大胆浩说:“我听昌哥指挥,也听你们任何一个人指挥。”众人去小食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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