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30

浩天老婆说:“四十多年前了,我还没认识你父亲。你父亲说,当年,有一个人到这里行乞,有点怪,到了家门口,见到你父亲,乞丐突然叫你父亲去一个地方。你父亲天生天不怕地不怕,答应乞丐去,叫上你四叔陪着去。你四叔天生神力,有他作伴,保险很多。兄弟俩依约去了乞丐要他们去的地方,乞丐带他们去见一个人,原来是个高人。高人见到兄弟俩很高兴,问兄弟俩练功夫还是练法术,兄弟俩都表示学功夫。应该学了有半个月,这个高人又带兄弟俩到另一个地方,在山野上步行了一天,见到另一个高人,这个高人又教兄弟俩功夫、五行八卦和法术,又教他们配药用药和分辨药物,用动物来验证药的功效,可惜你父亲只对学功夫有兴趣。你父亲除了练功夫,对其他没有兴趣,高人不高兴,你父亲还公然跟同门动手,庆幸有你四叔帮手,赢了对方,这个高人大怒,赶你父亲走,你四叔也跟着走。这个高人气恼过后,要兄弟俩留下,你父亲不领情,还骂高人,高人气量大,见兄弟俩一定要走,还送了礼物让兄弟俩带走。你父亲更加得意,不听你四叔劝,临分别,这个高人赠了几句话给你父亲,大意就是你父亲,有三个寿终日期,还说关连到儿孙。你父亲笑话高人,因为你父亲当时还没有结婚,何来儿孙?你父亲豪气跟高人打赌。现在看来二次寿终日期艰难度过,现在已经处在第三个寿终日期,随时都会死。我记得你兄弟俩还小,你父亲停好车在路上走,突然一台大货车向你父亲冲过来,差点撞死你父亲,看见的人认为你父亲肯定死,但你父亲却平安无事。你四叔知道后提醒你父亲,不要认为高人的话是废话。你父亲没有理会你四叔的提醒。直到锦江对我们行凶,让他儿子置我夫妻于死地,你父亲记终于记起往事。令你父亲害怕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儿孙安危,也就是你们的安危。”

大儿子说:“我现在去找四叔。”浩天老婆说:“不用去,你四叔虽然憎恨你父亲,但他已经尽力了。如果没有你四叔帮手,你们现在不知会怎么样?你父亲也清楚,事不过三,只能认命,而且你父亲也不枉此生。”老二说:“妈,父亲交待了什么后事?”浩天老婆说:“还有什么后事好交待?主要是跟你三个叔争股份和出车祸后,跟三个叔和村民产生矛盾,现在你们还需要四叔父子保护。你们兄弟俩也是聪明人,高人那边的威胁已经解除,其实并不是威胁,只是你父亲神经过敏。现在主要威胁就是结仇的村民,你们千万不要激怒四叔父子,不然对你父母仇恨的人,对你们发难就大件事,现在只能让时间冲淡别人对我们的仇恨。”兄弟俩茫然望着母亲。

派到浩天家门口附近的二个治安队员,见浩天二个儿子,先后带着家人入祖屋,马上向治安队长报告,治安队长听了,马上向书记、主任汇报说:“监视大胆浩门口的治安队员说,大胆浩二个儿子,先后带着妻儿去祖屋,是不是大胆浩真不成了?”书记和二位主任望着治安队长,过了一会,治保主任说:“大胆浩又搞什么把戏?”书记说:“是不是又有什么玄机?”村主任说:“吩咐治安队员,留意进出大胆浩祖屋的人,看屋里出来的人去那里,叫多几个人去。”治安队长打电话,书记说:“锦江舅父也懂这些玄机,问他应该知道一点。”治保主任打电话锦江舅父,锦江舅父说:“主任,有什么关照?”治保主任说:“赵老板,大胆浩的儿子,都带着家人去大胆浩的祖屋,今天学生还要上课,是不是大胆浩真不成啦?”过了一会锦江舅父说:“有这个可能,现在他儿孙的危险已经过去,至于受过伤害的人,找他儿孙报复的可能性也低,皆因有野蛮耀父子。大胆浩担心的事已经化解,生存意志也跟着消失,他应该是安心上路。”治保主任说:“是不是大胆浩一定要非死不可?”锦江舅父说:“可以这样说,事实他真死了,对身边的人来说是好事。一旦他做出让人吃惊的事,后果就是灾难。”治保主任说:“他一家人都精通演戏,连职业演员也比不上他一家人,不知道他一家人又会演什么戏出来?”锦江舅父说:“我记得野蛮耀说过,当年大胆浩很狂妄,根本不把高人放在眼内,虽然高人的心胸都广阔,但对狂妄的人也会耍弄些手段,让狂妄的人知道狂妄的代价。”治保主任说:“你的意思还是高人要他死?”锦江舅父说:“可以这样说,现在野蛮耀不出手,应该是大胆浩的儿孙已经确保平安。大胆浩本人的祸福,野蛮耀应该不会插手。他们兄弟因母亲的事,积怨已经无法化解。”治保主任说:“你估计大胆浩什么时候会发丧?”锦江舅父说:“野蛮耀肯定不会亲自去帮大胆浩,如果棒子也不帮,一、二天内,他的儿子会发丧。”治保主任说:“麻烦赵老板,有事再向赵老板请教,挂线。”书记说:“真家伙不见棒子,是不是棒子有意避开大胆浩?”清洁阿姨说:“是他老婆父母其中一个,有事进了医院,不知道是父亲还是母亲。”

一个治安队员进来说:“永全死了,已经送回村。”村干部听了呆了一会,书记回过神说:“拉永全回家?”治安队员说:“死人拉到死人屋放。”治保主任说:“永全为什么突然会死,这不是添乱?”村主任说:“永全不是独子,应该不会引发什么事,如果是独子就大件事。”治安队长说:“永全家族在村里也是大家族,只有永标父亲脾气大,其他人脾气正常不会发作。”清洁阿姨说:“是出车祸造成,不是让人打的,医药费应该不用自己出。”写证明的人说:“我看大头还是自己出,好像是乘坐的摩托车撞人家的,摩托车司机也死了,谁帮他出医药费。”治安队长说:“不是黑心,永全这样,医好也是个废人,他自己痛苦,家人受罪,早死好过迟死。”清洁阿姨说:“如果永全还要传承香火,可能不会这样。”治安队长说:“你是女人,不说容貌,男方手残脚残,家里又不是大富大贵,还终生都要人侍候,你会不会嫁给他?”在坐的人笑起来,笑完进来的治安队员说:“用不用叫人去看着?”村主任说:“那里不用管,主要还是大胆浩。”治安队员说:“听棒子的邻居说,跟屁虫的老婆,找了野蛮耀几次,最后一次摸门钉。”村主任说:“野蛮耀不见跟屁虫老婆?”治安队员说:“不是不见,而是棒子母亲带孙去学校,野蛮耀应该是去棒子的维修厂,棒子家里没人。跟屁虫老婆拍门,棒子邻居跟她说屋里没人,说一次不停手,还要大声再说一次才停手,邻居估计应该是大胆浩出事。”村主任说:“如果永全和大胆浩同一天死,就真会出事。”书记说:“主任不用担心,刚才队长说了,永全家族里,只有永标父亲火气大,其他人不会惹事。”治保主任说:“书记,话不能这样说,永兴,永标、永达几堂兄弟都受过大胆浩伤害,永全出事,间接也是大胆浩造成,现在永全死了,他们的爷爷奶奶还在,二个老人一句话,双方大战随时会爆发。”主任说:“真家伙,永全的爷爷奶奶还在,他们的儿女都是孝子孝女,二个老人如果发号令,平时软弱的也会强横起来。如果双方大战起来,后果会非常严重。”清洁阿姨说:“二位主任多虑了,论人数,双方可能相差不多,但永标家族的人,身体根本不能跟大胆浩家族的人比。”写证明的人说:“阿姨说得对,大胆浩家族的人,身体比永全家族的人健壮得多,应该是遗传的因素。”

永全尸体放在死人屋的消息,很快全遍全村,马上成了在祠堂门口聚集人群的新鲜话题,众人议论纷纷,大炮昌他们又有了演讲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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