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的哀伤136

午饭后,祠堂门口像平时一样,老人们聚集一起打牌聊天,永全和大胆浩的事,还是众人谈论的主要话题。大炮昌他们几个,还是谈论话题的重心人物,其他人都想听他们的高论。大头菜说:“听说永全父亲,本来要去邻村的大酒楼,为永全办丧宴,宴请乡亲。庆幸没有给定金,不然又象三台大客车一样,送钱给人。”一个老人说:“他那些宗亲,应该提醒一下永全父母和弟弟。所谓当局者迷,永全的父母弟弟,见到很多村民去死人屋,行动够迅速,后来不是他们想象这样,却忘记通知对方取消。”另一个老人说:“永全令人讨厌,弟弟又是个混混,昔日得意洋洋的永全父母,自夸自己生了二个儿子,想不到报应来了,原来二个儿子都是垃圾。”鸳鸯昌说:六兄弟的儿女,只有老三的女儿,嫁了个好老公,其他的基本都是垃圾。”口水英说:“不是,老大二个女儿嫁得好,二个女婿,都是有实力的老板,比老三的女婿还好。可能老大没有儿子,只有女儿,对弟妹的影响力有限,对侄辈更加无能为力。”吹水标说:“你说得没错,他们有八兄弟姐妹,老二、老八是女,老二老八都是一儿一女,六兄弟里,永全父亲生了二个儿子,永标父亲,只生了永标这个垃圾儿子,另外三个兄弟都是一儿一女,只有老大生了二个女儿。妯娌之间,常笑话大嫂只会生女,现在他们应该笑不出来了。”胆小威说:“不见老大的二个女儿回来送殡,好像永兴和永标,这二个垃圾也不见人。”

密切留意大胆浩动静的一个八卦人来了,当众说:“不知棒子去了那里,昨晚回来,没有去看过大胆浩,是不是大胆浩又要争股份?”大炮昌说:“你怎知道,棒子不去探望大胆浩?”八卦人说:“今天棒子只去他的汽修厂,中午直接回家。”大炮昌说:“你居然敢跟踪棒子?你吃了老虎胆?”八卦人说:“我那敢跟踪棒子,只是觉得棒子不像之前那样,热心大胆浩的安危。”孤寒国说:“大胆浩的危机已经过去,他的儿子也不在祖屋,棒子自然去打理自己的汽修厂。”八卦人说:“我看得出来,现在棒子,已经不关心大胆浩的事。”吹水标说:“小食店老板说,永全父亲去订了八围台,只坐了二围台,真冷落。”胆小威说:可能宗亲不想沾晦气,饭也不去食,一旦追讨欠债的人又来,不知帮手还是不帮手。”在场的人笑起来,笑完一个村民说:胆小威说的是真话,如果不帮手,亲情不存在,如果帮手还是打不过对方,自讨耻辱。”八卦人见自己提出来的话题,村民一点兴趣都没有,无言离开,继续去寻找让村民感兴趣的事,让自己变成公众人物。

祖屋里,村干部走了,屋里的人吃饭,边吃边聊。浩天长孙说:“大叔公,村干部来看爷爷,是什么意思?”大叔说:“应该是他们想知道,你爷爷现在怎么样。”浩天老婆说:“乖孙,他们了解你爷爷的情况,主要还是怕你爷爷又争股份,你爷爷一旦又跟叔公们起纷争,这些村干部就头痛。”大婶说:“大嫂说得对,他们知道大伯的情况,心中有底。”吃完午饭,收拾好,四个人聊天。不知聊了多长时间,浩天突然坐起来,大叔连忙过去说:“大哥终于醒啦,食饭还是食粥?”突然一阵阴风起,阴风在屋里盘旋,除了浩天老婆,另三个人马上紧张起来。浩天大声说:“不要伤害我家人。”连叫三次,跟着又躺下,阴风马上向门口漂去,把大门吹开,阴风漂走,跟着大门关闭。刚好路过的三个村民和八卦人,听到浩天大叫声,马上去门口看,突然大门打开,四个人让阴风吹倒在地,吓到魂飞魄散,大叫救命。浩天的邻居们,听到四个人叫救命声,连忙出门口看,见四个人,倒卧在浩天祖屋门口地上,没有人过去看,只是冷眼看了四个人一会,各自回家。陆续有人经过,好奇望着四个人,倒卧在地上,没人去扶起他们。过了一会,四个人回过神,慌忙爬起身跑回家。望着他们的村民也走了。

祖屋里除了浩天老婆,另三个人很紧张,回过神后,大婶去看浩天,跟坐起来之前没什么分别。大婶小声说:“大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浩天老婆说:“我也不知道。”浩天长孙说:“阿嫲知道就说出来。”大叔说:“刚才门口有人叫救命,莫非现在还有人来窥探?”浩天长孙说:“去看监控就知道。”三个人去二楼看监控,浩天长孙打开监控,看到八卦人,一直在祖屋附近徘徊,另三个是浩天大叫的时候,刚好经过门口的村民,四个人听到屋里大叫声,去门口窥探,冷不防阴风吹开门,连四个人也吹倒在地。三个人看完监控下来,浩天长孙说:“阿嫲,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瞒着我们。”浩天老婆说:“乖孙,阿嫲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四个人呆着,过了一会,浩天长孙开门出去,三个人呆呆望着。

浩天长孙去棒子家叫门,浩耀老婆开门说:“小老大,什么事?”浩天长孙小声说:“四叔婆,进屋里再说。”二个人进屋关门,进到屋里坐好,浩天长孙说:“四叔婆,刚才我让爷爷吓死。”浩耀老婆说:“家里出了什么事,慢慢说。”浩天长孙说:“四叔婆,刚才我们四个人在屋里聊天,爷爷突然自己坐起来,而且大声叫,不要伤害我家人,连续叫了三次。跟着一阵阴风在屋里盘旋,过了一会,阴风从门口走了,还会开门关门。同时还听到门口有人大叫救命,三个人去看监控,见四个人倒在地上,大声叫救命,应该是让阴风惊吓倒地叫救命。我回放看监控,原来有一个人,一直在爷爷祖屋附近徘徊,另外三个人,是刚好爷爷大叫的时候,经过爷爷家门口,他们一起到门口窥探。除了阿嫲,我和大叔公大叔婆很害怕。问阿嫲,阿嫲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浩耀老婆说:“我马上打电话叫你叔公回来,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还没有食饭?”浩天长孙说:“四叔婆,我已经食过饭。”浩耀老婆打电话。

刚才见到四个人,倒卧在浩天祖屋门口的其中一个村民,马上去祠堂门口,向众人发布大新闻说:“刚刚有四个人,倒卧在大胆浩祖屋门口,大叫救命,不知道什么原因?”大炮昌说:“现在怎么样?”村民说:“四个人自己爬起身,慌忙各自往自己家里跑,真奇怪?”胆小威说:“是不是又有人去祖屋聚集,张老太显灵,吓唬聚集的人?”村民说:“不可能,一个八卦人,另三个跟大胆浩,没有发生过什么冲突,怎会去祖屋门口聚集。”大炮昌说:“有多少人看见他们?”村民说:除了大胆浩的邻居,还有十多个人看见。没人敢去扶起他们,我也不敢,听说浩天的邻居先看到,他们看了一会各自回家,没有人去帮四个人。在场的人,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自己也没有帮手去扶起他们,是四个人自己爬起身跑回家的。”大头菜说:“如果他们能够自己跑回家,身体应该没有受伤。”吹水标说:“是那四个人?”村民说:“是八卦卓、师傅灼、阿洪和阿能。”口水英说:“八卦卓,刚才不是在这里,说棒子不关心大胆浩的安危。是不是棒子知道后怒火,马上去收拾他?”一个村民说:“有这个可能,八卦卓不知死,居然敢去跟踪棒子?”另一个村民说:“不可能,他们四个人,平时也跟棒子打招呼,就算棒子要打八卦卓,棒子不可能连另外三个人也打。”又有一个村民说:“不是不可能,可能棒子怀疑他们一起跟踪他,就把四个人一起打。”孤寒国说:“有道理,四个人敢跟踪棒子,棒子一定会四个人一起打。”吹水标说:“棒子真要打他们,不会去到祖屋门口打,更何况,他们四个人,平时很少会一起出现。”口水英说:“正因为他们,平时很少一起出现,现在他们一起出现在祖屋门口,就说明他们四个有问题。肯定是他们四个约定好,在祖屋门口见面。而棒子要打八卦卓,见他们四个人在一起,认定他们四个人,是一起跟踪自己,于是把四个人打一顿,也算是正常的事。”大炮昌说:“口水英说得有道理,这样的解释令人信服。”鸳鸯昌说:“八卦卓忘记了,棒子是个什么人物,经过这次挨打,让他长了记性?”在场的人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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