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三个儿媳离开浩天祖屋,大叔夫妻跟浩天一家人一起吃饭,边吃喝边聊天。大叔说:“永全请的杀手,他们的家人来找永全家人算账,应该把村民的注意力也吸引过去,我们可以平静下来,没人来打扰。”大儿媳说:“大叔,想不到村民这样帮永全的家人。”老大说:“永全家人高兴得太早,不知明天永全能不能顺利出殡也成问题。”小儿媳说:“大伯,什么意思?老大说:“被打那些人,应该是二个杀手的亲朋,他们岂肯善罢甘休。”大婶说:“如果是亲朋还好办,他们不敢乱来。如果他们是一群烂仔才麻烦。”老二说:“大婶说得有道理,我看是烂仔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亲朋,不可能进村里去挑衅对方,纯属是欠打。”大婶说:“老二分析得对,只有那些烂仔目中无人,才会嚣张进村打人,而且他们还口出狂言,才惹怒村民挨打。”小儿媳说:“管他们嚣张不嚣张,我们只关心自己。现在是怕他们,会把火烧到我们身上。”大叔说:二嫂说得有道理,归根结底还是扯上我们。我们现在也做观众,但要防范他们对我们发难。
棒子家里,浩耀夫妻和孙子孙女吃饭,差不多吃完饭,棒子夫妻回来。小棒子笑着说:“没有帮爸妈留饭菜。”棒子老婆笑着说:“爸妈有很多零食食,爸妈今晚不吃饭。”棒子女儿马上找母亲要零食,一家人笑起来。笑完浩耀老婆说:“好啦,食完饭再食零食,亲家出院啦?棒子老婆说:“妈,出院啦,我们才回来。”小棒子说:“爸,刚才小食店做大戏,很多人去看,我和妹妹奶奶也去看,爷爷没有去。”棒子说:“做什么大戏?”浩耀老婆说:“永全今天突然死了,尸体停放在死人屋,他请的杀手家人知道后,马上找人来要赔偿。来要赔偿的人,跟永風雨文学:“结果怎么样?”浩耀老婆说:“永全家的亲朋,虽然人数多,但不是人家对手,要不是治安队的人赶到,永全父亲和弟弟,恐怕现在已经在医院。对方的人实在太嚣张,不但敢在村里打人,还敢在村民面前,说村民都是废物。一句话惹怒村民,血气方刚能打的村民,马上去打对方,对方十多二十人,被村民打到哭爹叫娘。小食店也变成废墟。”棒子说:“大胆浩现在怎么样?”浩耀老婆说:“又装傻在门口坐,现在不知怎么样,村民说,下午不见他在门口坐,奇怪的是,他的儿孙也全部到了祖屋,我想可能是大胆浩要吩咐后亊。”棒子老婆说:“大胆浩的事,老公不用管,去陪老爷饮酒。”浩耀父子饮酒聊天。
祠堂门口渐渐人多聚集,吃完饭的人,很多都去祠堂门口,谈论村里的热门事。今晚的主要话题,基本上都是小食店的打斗。由于大炮昌他们还没有出来,其他村民分散谈论。
永全的亲朋,在小食店很快吃完饭,马上去死人屋前面的空地,准备招呼坐夜的人。奇怪,时间慢慢过去,来坐夜人,基本都是村外的亲戚,本村的村民不知道为什么不来,永全的父亲和弟弟大失所望。满以为刚才一战,引发村民大战对方,应该会有很多村民来才是,结果是,村里除了宗亲的人,其他村民一个也不见来。唯有希望村民夜一点会来,因为父子估计会有很多村民来,叫小食店老板准备了丰富的宵夜。
村干部也不闲着,在家里吃完饭,时间差不多,分别去村委会,集中讨论永全的事。书记说:“知不知道对方那些人是什么人?”治安队长说:“我问过杀手村里的熟人,来的人都是杀手村里能打的混混。死者家属许诺,拿到赔偿金,一半归混混平分,带头的是杀手各自一个堂亲。”治保主任说:“我怕会引发村与村的大战。”村主任说:“那些混混没有这样的号召力,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圈子,都是亡命之徒,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进行报复。一旦进行报复,不知又会是什么后果?”书记说:“如果是这样,后果很严重,我们要做好预防措施。”治安队长说:“对方应该不敢来村挑衅,顶多在外面遇到实施报复。”治保主任说:“今晚不知有多少人去坐夜,如果人多,可能有事发生。”书记说:“人多应该不怕,人少去可能会出事。听村民说,对方的目标是永全的父母和弟弟,对其他人只是表面凶狠,实际被打的人,并没有受到多大伤害,他们的目的主要是求财。”村主任说:“叫治安队员留意坐夜的人,如果发现有可疑人,要做好准备,一旦发生异常,马上控制他们。”治安队长打电话。
大炮昌他们出现在祠堂门口,马上吸引了村民向他们靠拢。口水英说:“奇怪,大胆浩一家人全部入了祖屋,没有出来,是不是大胆浩突发什么亊?”一个好事的村民说:“我也觉得奇怪,今天学生还要上课,为什么突然回祖屋?同时大胆浩不在门口坐。”另一个好事村民说:连孙也回来,肯定是见最后一面,我看是大胆浩凶多吉少。”一个村民说:“不可能,早上大胆浩在门口坐,面色很好。”鸳鸯昌说:“大胆浩如果真是不成,跟屁虫夫妻会去通知宗亲。”又有一个村民说:“为什么没有人关注永全的事?”大头菜说:“我老表打电话给我,说来要赔偿金的人,都是杀手村里的人,我们以后要去那里小心点。”吹水标说:“听说那些人都是烂仔,如果他们能收到钱,每人有几万收入。话说回来,永全父母那里能拿出二百多万出来?虽然每个股份有一百万,但不是一次分给村民。”大炮昌说:“今晚祠堂门口这么多人,死人屋不是很少人?”有个村民说:“我打电话问儿子,他今天去死人屋那里看着。”跟着拿手机打电话,而且调大手机声音,只听对方说:“爸,什么事?”村民说:“今晚有多少人坐夜?”对方说:“我看过没有多少人,基本上都是永全家的亲戚,村里除了宗亲,其他村民一个也不见,应该是村民恼火他家为村里带来灾难。”村民说:“什么意思?”对方说:“吃饭前的打斗,足以令村民愤怒,永全家里人,还认为是村民合力帮他家,还沾沾自喜。如果日后村民到对方村让人打,永全家里人就是罪人。到目前为止,村里除了宗亲,真的没有一个村民来坐夜,老爸还有什么事?”村民说:“没事,挂线。”
差不多晚上十点,死人屋坐夜的亲戚开始有人走了,只要有一个人走,其他人会陆续跟着走。不到十点半,只剩下村里的宗亲在坐夜,场面冷落,永全父亲和弟弟无奈。到了十一点,小食店的人送宵夜来,永全弟弟给完钱,叫宗亲食宵夜,宗亲们坐一起食宵夜。永兴父亲说:“想不到场面会这样,莫非我们宗亲在村里令村民很讨厌?”永标父亲说:“就是,居然会是这样冷落。”永达父亲说:“肯定是食饭前的打斗,让村民认为我们家族弱不禁风,令村丢脸。”宗亲边食宵夜边唉声叹气,突然有人大叫:“永全还没有死。”宗亲们马上望着死人屋,真的见盖着永全身上的布跌落地上,胆大的宗亲过去尸体旁边看,果然见永全手脚有动过的迹象,永标父亲拿手去探永全的气息,发觉一点气息都没有,拿盖布重新帮永全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