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这么做,我们上来的那一点时间,也不够胶水粘上的。”
白马松反驳道。
听着白马松的话,毛利小五郎也觉得很有道理。
确实,这一点时间,也不够胶水粘上的。
白马松没有再过多的关注毛利小五郎的奇思妙想而是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卧室里面的另一扇门上。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卧室的密室之谜,大概率还是得利用这个已经被锁死的门。
“这扇门后面,是什么?”
白马松向着周围的警察问道。
另一边的佐藤美和子正好回来了,于是也就说道,
“说起来也奇怪,这扇门通向的是另一个房间。”
“而那个房间,其实和苏芳红子女士的这个房间是一模一样的。”
“而且,那个房间的大门入口,则是在另一边的东厢房,也就是我们住的那个房间。”
什么?!
佐藤美和子的话,让白马松瞬间一惊。
东厢房?
那个房间竟然可以从东厢房进去?
那是不是说,只要从那个房间想办法来到苏芳红子的卧室,就可以实现杀人了?
白马松这么想着,当然,这也只是他的一个猜想。
不过......
白马松又看向了连接两个房间卧室门的上方。
那个位置,也有着一个小窗。
不过,想必于卧室大门的玻璃推拉窗,这个小窗是百叶窗,每个扇口都只有一道很小的缝隙。
“登米刑事,”
白马松向着正在勘察现场的鉴识课的登米刑事问道,
“那个小窗,有没有可能拆开?”
拆开?
登米刑事听着白马松的问题,肯定的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这个百叶窗,是被定死在这里的,拆不开的。”
“那这个百叶窗有没有可能通过人的手臂?”
白马松又问道。要是能够通过手臂,那么还是有可能制造一些机关的。
“不行,”
登米刑事又否定了这个说法,
“这里的缝隙只有大约五到六公分,这个距离,估计也只有小孩子的手臂才可以穿过去吧。”
这样子啊。
白马松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这么看起来,似乎那个和苏芳红子女士相对的房间,确实是无法穿过,从而来到这边的。
目暮警官看着白马松似乎也没有头绪,于是便提议道,
“白马老弟,要不我们先对在场的众人进行一番审问,如何?”
目暮警官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这场密室杀人,大概率是现场这些人其中之一所为。
那么,对他们进行口供的询问,那就显得十分的有必要了。
“对呀,”
毛利小五郎也显得十分的赞同,
“目暮警官,事不宜迟,我们赶紧问问他们吧。”
白马松也点了点头。
反正现在暂时他还没想出密室的手法,先问问倒也无妨。
.........................
十几分钟之后,在目暮警官的召集之下,这座别馆的住宿人员,都聚集到了餐厅。
在这里,目暮警官会对众人进行逐一询问。
目暮警官首先给在座众人,分析了一波案情,
“苏芳红子女士死亡的地点位于她自己的卧室。”
“卧室位于这座别馆西厢房的三楼,只能通过西厢房的楼梯上去。”
“而案发当时,毛利先生,还有白马老弟等人以及两位女仆小姐都可以证明,连接东西两座厢房的假面厅是被锁死的。”
“再加上,经过我们的调查,今晚别馆的两座大门,也是处于封闭状态。”
目暮警官说道这里,便一脸严肃,双眼锐利的扫视过在场众人。
而众人听着目暮警官的介绍,也明白了如今他们面临的情况。
“这位警官,您,您的意思是......”
片桐正纪睁大了双眼。
“你是想说,凶手就在我们,我们之中?”
松本守也结结巴巴的说着,
“而且,还是住在西厢房的人之中?”
长良遥话语发寒。
“没错。”
目暮警官点了点头,肯定了他们的说法,
“目前,我们已知的是昨晚的房间分配。”
“住在东厢房的是一楼的女仆下笠穗奈美小姐,摇滚明星蓝川冬矢先生,二楼的是毛利侦探一家,以及白马警部和他的妹妹还有佐藤刑事。”
“住在西厢房的则是一楼的女仆下笠美奈穗小姐,以及苏芳红子女士的秘书稻叶和代女士,还有就是二楼的摄影家片桐正纪先生,职业棒球手松本守先生,以及塔罗牌占卜师长良遥小姐。”
“当然,我们也不排除有人本身在东厢房,但是却偷偷跑到了西厢房的可能。”
“所以,现在我们需要对在座的各位,进行询问。”
“请问,各位在案发的大约两点半的时间,你们都在哪呢?”
目暮警官上问题一出,蓝川冬矢首先开口,
“昨天晚上,我一直都在房间里头睡觉。”
“一开始听到了响声,我还不在意,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我才走了出来。”
“先是看到了佐藤小姐来喊穗奈美,之后我就跟着她们一起出去”
“然后就碰到了毛利先生还有白马松先生几人,然后就是一直和大家在一起了。”
“好,我知道了。”
目暮警官听完了蓝川冬矢的话,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就把目光放到了两位女仆双胞胎姐妹上。
感受到了目暮警官的目光,下笠穗奈美便先开口说道,
“我,我一直都在睡觉。”
“在佐藤小姐来喊我之前,我一直都是在睡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下笠穗奈美两人的出场虽然有些诡异,但是其实她们还是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面对这样子的审问,还是有些害怕的,如今都有些想要哭出来了。
“那,请问你是把钥匙放在那里的呢?我说的是假面厅的钥匙。”
白马松也开口问道。
“是,是放在餐厅旁边的厨房的墙壁上的。”
下笠穗奈美说道。
听着这个回答,白马松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么看起来,谁都可以拿到这幅钥匙啊。
“那,当时的钥匙确实是放在墙壁上的吧?”
白马松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