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白马松也大概知道,为什么凶手能够如此轻易的杀掉两位警官了。
大概率就是,他和两位警官本来就是相熟的医患关系。
然后,也是利用这种关系,骗取他们的信任,乘机杀害。
如今既然推理出来凶手,那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调查,取证,暗中监视......
在警视厅警察们的有意针对下,本来就是凶手的风户京介没多久就露出了破绽。
毕竟,本来是敌暗我明,现在变成了敌明我暗,自然就好操作的多了。
其实,本来佐藤美和子还想着自己做一下诱饵,引诱风户京介上钩。
但是白马松坚决不同意,所以这个计划也就搁浅了。
最后,在一众证据以及各种使用“正当”方法得来的口供面前,风户京介很快的就被提交公检法。
这家伙的所作所为,那可是纯纯的在挑衅整个岛国的政法机构。
未来等待着他的,必然是死刑,没得话说的。
至此,这两起本来不算复杂,但是却被两位凶手的凑巧操作打乱的案件,也算是结束了。
.....................
两个案件结束了,但是我们强大的犯罪组织,酒厂可还没有结束。
这一天,岛国汽车行业巨头——枡山汽车公司的董事长,枡山宪三先生,正在自己的豪宅之中,接待着两位和他同样出生的贵客。
枡山宪三正坐在主位沙发上,一脸不满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他冷哼一声,
“琴酒,你们就这样来我家,要是被警察抓住把柄,我整个公司都要完蛋。”
枡山宪三的话,让琴酒十分不爽。
不就是比冷吗?谁不会啊!
只听琴酒也是一声冷哼,话语之中带着杀意,
“皮斯科,你可要搞清楚了,你现在的位置,是组织给你的!”
听着琴酒的话,枡山宪三死死的抓着沙发的把手,眯起眼睛,盯着琴酒,
“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说。”
琴酒也懒得和这个老东西争论了,他直截了当的进入正题,
“现在有个任务,要你去做。”
任务?
枡山宪三有些疑惑,他可是好些年没出任务了啊。
现在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天管理着枡山汽车公司,为了组织提供足够的资金,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富家翁。
虽然说,当年的他也很是勇猛,也算是组织的开国大将,为组织的建立,立下了汗马功劳。
但是,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他,虽然枪法还一直坚持练习,但是身体机能,却都已经不可避免的下滑了。
现在让他出任务,是不是有一点欠考虑了?
还是......
“琴酒,是不是你胡乱给我安排什么东西。”
“我可给你说啊,你这个级别的组织成员,还没有资格给我下任务!”
枡山宪三越想越不对,厉声质问琴酒道。
“呵呵,”
琴酒看着枡山宪三这副已经被生活磨平棱角,不复当年勇猛的模样,不禁发出了冷笑,
“这可不是我给你下达的的任务,这可是boss给你的。”
“皮斯科,你不会,连boss的话都不听了吧?”
什么?!
boss下达的任务?
枡山宪三顿时一惊,既然是boss下达的任务,那他可就非做不可了。
毕竟,他可没有胆子,敢于反抗boss的意志。
不过,对于琴酒,他可不能怂了,
“哼!”
“既然是boss下达的,那你就把任务给我吧!”
枡山宪三一副我看在boss的面子上,才不和你计较的模样。
着实是,让琴酒心中一阵想笑。
这个老东西,董事长干久了,还真是当自己是社会高层了。
每一句话,都在夹枪带棒的,明里暗里的争个高低。
看来,他真的已经忘记了,他们这个世界的基本准则了。
不过,琴酒现在懒得和他争论。
反正,这也差不多是他最后一次和皮斯科说话了。
“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里面了。”
“这次的目标,就是除掉他,他知道太多组织的事情了。”
“至于你用什么办法,那我无所谓。”
“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不过啊,皮斯科,你想必也知道。要是你暴露的话,我和组织,可是不会对你留情的。”
“呵呵呵......”
琴酒说完了话,便站起身来。
伴随着一阵冷笑,琴酒带着伏特加离开了枡山宪三的豪宅。
琴酒走后,一个身材高大,金色短发,有着两撇很独特的牛角一样眉毛的壮汉,走了进来。
“父亲!”
壮汉看着琴酒离去的地方,十分不满,
“他琴酒怎么能够这么和您说话!”
“算了,爱尔兰,”
枡山宪三摆了摆手,语重心长的说着,
“琴酒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人。”
“而且,你也要尽量和他打好关系才是,毕竟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够再活几年。”
“等到我死后,你也是要进入行动组的。”
枡山宪三的话,爱尔兰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不过,他还是看琴酒不爽。
毕竟,这个老人可是自己视之如父的存在,还是组织元老,琴酒怎么能这么对待老前辈呢?
“好了,”
枡山宪三转移了话题,不想继续说琴酒的事情,
“爱尔兰,你去把琴酒手下那个策划师找过来。”
“虽然我也不喜欢琴酒,但是他有一点说的不错。”
“那就是——组织不养闲人,要是我的任务失败,或者暴露,是真的有可能会死的。”
“所以,必须要有一个万全之策。”
“记住,注意一下影响,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他的到来。”
“是!”
爱尔兰当即一声应下。
不久,时津润哉来到了这个奢华的房屋。
看着这位年轻得过分的组织外围成员,枡山宪三对着他露出了一抹慈祥的微笑,宛如一个善解人意的老爷爷,
“策划师,我早就听过你的名字。”
“现在,又要用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