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垒起的书籍,是为了遮掩什么?
唱片里面,放着的歌剧,又是为了掩盖什么?
对于这一起案件,白马松没有印象。
他对于服部平次确实有印象,但是他记忆之中,他第一次见到服部平次出场,是在大阪那边的一集。
虽然他不记得这一起案件,但是现场的蛛丝马迹,好像让他隐隐约约的触碰到了真相。
“佐藤,”白马松突然出声道,“你来分析分析这几个人。”
在白马松的推理之中,这个案子应该也算符合他的“柯学技巧”。
“是!”
佐藤美和子连忙答应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意气风发的声音。
“不用了!”
大家纷纷转过头看了过去。
只见刚刚离开了一会儿的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他又回来了。
“我已经知道这一起密室的手法了!”
服部平次说道。
“什么!?”目暮警官惊呼道,“服部老弟,你真的知道密室手法了?”
说着,目暮警官还朝着白马松的方向,轻轻瞟了一眼。
目暮警官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先后经历过工藤优作,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三个侦探,以及白马松这个警界翘楚。在他看来,他的白马老弟可以说是能力最强者了。
可是如今,白马老弟还在思考,这个服部平次就已经解开谜题了?
白马松看了一眼意气风发的服部平次,也想着听听他怎么说,所以朝着目暮警官也回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先看看。
另一边,身受感冒还有白干酒困扰的柯南,也很想出去解决案件,但是一想到,这里有白马松这个每次都可以力压自己一头的人,他也就安心的养病了。
服部平次听了目暮警官道疑问,满怀信心的说道。
“目暮警官,你的体型和死者接近,能不能麻烦你一下,请你当一下死者。”
“没问题”目暮警官说道。
“砰!”
就在服部平次准备演示的时候,柯南终于忍受不住,摔倒在地。
“柯南!”
小兰马上把他抱起来,关切的叫着。
“这个小弟弟应该是发烧了,要不先让他去我房间休息一下吧。”
一旁的辻村贵善好心的说道。
“嗯,好的,太谢谢贵善先生了。”小兰感谢道。
“没事,我的房间在一楼,你带小弟弟去吧。”
“好的。”
说完,小兰就带着柯南走了下去,前往一楼辻村贵善的房间。
“咳咳,服部老弟,现在请你继续你的演示。”
目暮警官等到小兰抱着柯南走后,继续说道。
“好的,”服部平次说道,“案发当时,这个房间的所有窗户,都是被人从里面锁上的,唯一可以出入的门,也被钥匙锁住了。”
“这样一来,这里面就形成了一间没有空隙的密室。但这看似完全密室的房间,却还是有一个空隙。”
“空隙?”众人疑惑道。
“没错,就是那扇门下的缝隙!”服部平次指着门缝,笑着说道。
“你该不会说,那个凶手是从这个缝隙下面,把钥匙丢进被害人的口袋吧?”毛利小五郎一脸疑问。
面对质疑,服部平次不慌不忙,
“你说的没错,凶手正是从缝隙把钥匙给丢进被害人的口袋的,只要有胶带,以及我刚刚找到的钓鱼线就可以实现了!”
说着,服部平次从口袋,拿出来一圈钓鱼线,然后走到目暮警官的身边,又拿出一根针,示意朝着目暮警官扎了一下。
“凶手首先在被害人脖子上刺入浸满脸剧毒的铁针,将他杀害之后,在让他的口袋中找到被害人的钥匙。”
“然后,再把钓鱼线拿出来,用这一根钓鱼线一端绑着铁针,另一端粘在钥匙扣的胶带上,加以固定。”
“之后将带着针头的一端,从死者的裤子口袋穿过去,再把死者摆放成我们一开始见到的那样。”
服部平次把这些话说完,目暮警官也被摆放成了辻村勋死亡时的模样,之后,服部平次就一手拿着钓鱼线针头的一端,一头拿着钥匙扣的那一端,把他们延伸着,拉出去门外。
“之后,我们只需要握着钓鱼线的两端,从门口走出去,就可以把钓鱼线从缝隙中抽到门外,然后,用钥匙把门锁上,再扯动钓鱼线,把钥匙给拉进去就行了。”
说着,服部平次就扯动钓鱼线的一头,然后钥匙就随着他的话语声,缓慢的,一点点的被从门缝下面拉了进去,爬过了书房的地毯,爬上了辻村勋的桌子,最后,掉落到了目暮警官的口袋。
看到钥匙真的进了目暮警官的口袋,目暮警官本人还有毛利小五郎都是一脸震惊。
“最后,只要用力一扯,被粘上的钓鱼线就会和钥匙扣分离,钥匙就留在了里面,再把钓鱼线卷好,证据就消失了。”
服部平次用话语和行动,给他的推理画上句号。
说完,他的眼中闪过了自信,自得的光芒,心想道,这一次的比试,还是我技高一筹,这次,是我赢了!
众人听完,全都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想着,不愧是大阪府警署本部长的儿子,关西有名的高中生侦探,果真是名不虚传。
当然,这只是几乎.................
白马松却没有丝毫这样的想法,他如同没事发生一样,继续向着佐藤美和子问道,
“佐藤,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啊咧?”
佐藤美和子听到白马松突然喊自己,一瞬间有些迟疑,案件不是被服部平次破解了吗?
“佐藤!”白马松又说了一声。
“啊,是!”佐藤美和子大声答道。
“我想想,要是从不在场证明来看,应该是………………”
“喂,两位警官,”服部平次略微不满的说道,“不用麻烦你们分析,我已经推理出来真凶了。”
白马松却是微微一摇头,用他冰冷,没什么感情的声音说道。
“你的方向一开始就错了,更谈何推理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