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小田切敏郎的委托

“奈良沢治警部补,当年和毛利小五郎也是同事,并且还是毛利小五郎的学长,当初毛利小五郎刚刚进入警视厅的时候,他还对毛利小五郎十分照顾。”

“芝阳一郎巡查部长,是毛利小五郎的学弟,而且他当初初入警视厅的时候,还是毛利小五郎带的他,勉强算是他的半个师傅,只不过那之后没多久,毛利小五郎就辞职了。”

听完了这话,白马松心中的疑虑,彻底的被打消了。

毕竟,不可能这几个案件都这么巧合的,都有扑克牌,而且名字和扑克牌还都是一一对应的。

再而且,这几个受害人,还都是毛利小五郎的亲朋好友。

要是这是两个凶手的话,那这都可以乱七八糟的刀中,只能说,这两个凶手心有灵犀好吧。

不过,毛利侦探现在的心情估计不会好受吧。

毕竟,在他看来,如今可是因为自己两死三伤啊!

可是......

白马松有些想不明白了,要是这五个案子是同一人所为。

那么,他们查到的那个人,难道不是凶手吗?

可是,要是他不是凶手的话,凶手又是从哪个地方得到的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吵架的信息呢?

不过,白马松也来不及多想。

在介绍完一遍案发经过之后,会议正式开始。

会议主要针对的毛利小五郎的人际关系,进行了说明和布控。

然后,对于奈良沢治死前捂着胸口的细节,以及芝阳一郎手拿警官证的细节,进行了分析。

会议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毕竟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开会,而是赶快找出凶手!

“好,今天的回应到此为止,各部门发动全部力量,马上开始行动!”

随着小田切敏郎的话音落下,会议结束。

各个部门的警视,警视正,全部都开始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开始对整个东京都,进行全面的搜查。

这个时候,小田切敏郎却对白马松说道,

“白马警部,你留一下。”

白马松闻声,停下了自己正要离开的动作。

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小田切敏郎,不知道这位刑事部长要找他做什么?

“白马,”

小田切敏郎见到其他人都走完了,于是开口说话,只是,他现在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的纠结,但是马上就被他的刚直给压下去了,

“我想要你帮我调查一件事。”

小田切敏郎说着,从自己的衣服口袋,拿出了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看着十分的精致,应该也算是价值不少钱。

“这是?”

白马松问道。

“这个是仁野保的打火机。”

小田切敏郎神色复杂的说道。

仁野保?

白马松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马上想到,

“是那个一年前死亡的仁野保?”

“没错。”

小田切敏郎肯定道。

随后,他接着说道,

“这个打火机,我是在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的房间发现的。”

白马松听着这话,顿时沉默了。

小田切敏也呀。

白马松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一头紫发的叛逆青年的模样。

白马松也没有问为什么说着说着,说到了当年仁野保的案件。

因为,他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案发之前,奈良沢治和芝阳一郎,一开始调查的,就是仁野保的案件!

小田切敏郎看着白马松的沉思的模样,开口问道,

“白马,你知道abc谋杀案吗?”

abc谋杀案......

白马松当然知道,他也知道,小田切敏郎现在和他是一个想法。

abc谋杀案,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一本小说的案件,也是一个非常经典的谋杀迷案。

简单来说就是,凶手为了掩饰他杀一个人,从而杀了一堆人。

有句话说得好,你要掩饰一片叶子,最好的办法是制造一片树林。

如今,发生的这五个案件,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根据扑克牌杀人。

但是,在奈良沢治和芝阳一郎之前,目暮警官和阿笠博士他们,其实都没有收到致命伤势。

要知道,嫌疑人此前出手,拿的是十字弩,要是想要报复的话,完全可以用手枪。

也就是说,嫌疑人此前并没有必须杀人的决心。

但是,他对于芝阳一郎和奈良沢治就不一样了。

他拿着的是手枪,而且近距离,直指要害,手段非常凶残。

可以说,他对于奈良沢治和芝阳一郎是必杀的。

可是,为什么对于他们要必杀呢?

要是凶手真的想要报复毛利小五郎的话,那么不应该杀死,和毛利小五郎关系更加近的妃英理和目暮警官吗?

这两相比较之下,自然让人想到了abc谋杀案的套路。

那就是,通过一种所谓的顺序,规律来进行犯罪,从而让人忽视他真正的目标。

以此,来达到混淆视听,扰乱警方办案的目的。

要是真的是小田切敏也做的,那他就是为了杀害已经调查到了某些事情的两位警官,但是又想要掩饰自己的目的,从而制造了这个连环袭击案件。

想到这里,白马松朝着小田切敏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我明白了。”

“嗯。”

小田切敏郎点了点头,他知道白马松说的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和白马松都是聪明人,聪明人之间说话,很容易。

“那个混蛋房间里的打火机,还有奈良沢治死前握着胸口的警察手册,以及芝阳一郎死前抓着的警官证,都让我有越来越不详的预感。”

小田切敏郎如此说着,

“白马,我拜托你,要是真的发现是那个混蛋的话。”

“不用理会我,把他直接带回来,依法处置。”

小田切敏郎说的十分的真切,语气之中的恳求之意也十分的诚恳。

他虽然是一个父亲,但是在他心中他更是一位警察。

他当了二十四年的父亲,但是他却当了二十六年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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