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跟徐影联姻的老男人是谁?

“我们在等什么?”

澜影传媒里,徐影坐在办公室里,背靠着宽大的办公椅,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闭目养神。

张璠拿着盒饭进来放在她跟前:“让公关部的人下班?”

“不急,”徐影淡淡回应。

“大家熬了两个通宵了,”自打季澜那事儿出来,大家两天都没回家了,每天就盯着电脑屏幕移不开眼,生怕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老板的那点绯闻传出来惊心动魄的。

谈恋爱没什么,找老男人也没什么,问题最大的是有人谣传找到了自己三叔,这简直就是天理难容的存在。

季澜不到一年时间就站上如此高度,背后少不了有高人指点铺路,只是大家没想到背后这人竟然是丰明资本的巨佬。

不用想都知道现如今的京港到底在流传着什么传闻。

“加班费加倍之外再另外给他们一人三千的补助,”徐影开口豪放,张璠没什么好说的了。

毕竟遇到一个大方给钱的老板不容易。

消息传达下去,刚刚还叫苦不迭的人丧不拉几的人瞬间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张璠去而复返,坐在徐影对面,一边打开盒饭的盖子一边好奇问:“我很好奇,季澜跟季董真的是那种关系吗?”

徐影低眸扒拉饭,眼神都未曾抬起过:“我劝你别好奇。”

“还有,称季董为季董,称宋总全名,是上下级之分在你这里不明显还是你眼里压根儿就没看得起过宋澜?”

徐影将宋澜二字咬的极重。

清明的眸子里带着难以忽视的警告。

张璠为之一颤,突然明白,昔日同桌早已在权力中与她拉远了距离。

他们之间从成为上下属开始就已经有了难以逾越的鸿沟。

不管季澜是靠自己奋斗出来的,还是靠别人起势。

都改变不了她是自己上司的事实。

“徐总,茂生制药发声明了。”

徐影停下手中吃饭的动作,接过下属递过来的报纸。

简短的一行字:「祝福,亲上加亲」

他们做好了准备与季家拉开长久战的,结果这通声明直接将战争止住了。

徐影看着报纸上的新闻,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声明,有意思,”京港会所里,陈松阳端着茶杯把玩着,看着报纸上的声明时还伸出指尖将东西往自己跟前挪了挪。

赵嘉淮目光掠过,瞅了眼:“一看就是老东西的手笔。”

“她最是知道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来将自己利益最大化,”季家这些年能一直繁荣昌盛靠的可不就是这个老妖婆的脑子吗?

京港这座金融大都市,多少人来来往往没,创业又破产的。

而季家能屹立不倒,老太太起了关键性作用,且圈子里不少人在猜测,没了老太太,季家不见得能撑到何时。

“要不怎么说是老妖婆呢?”陈松阳将杯子里的水倒在一侧,看了眼时间:“老季是不是要回来了?”

赵嘉淮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说是三天。”

“走吧!”陈松阳搁下茶杯,拍了拍裤腿起身。

“去哪儿?”

“去看看季老板养的猫儿。”

晚上七点,季明宗的座驾停在兰庭别墅门口,尚未下车,景禾带着人将行李拿上楼。

季澜上楼间隙拿着手机疑惑看了眼,她出去三天,徐影竟然没有叫苦连天的电话进来。

不正常。

七点过十分,季澜拨了通电话出去,那侧接起倒是快。

“回了?”

“刚到,”季澜从衣柜里拿出睡衣进了浴室:“这几天怎么样?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季董说了,让我别打扰你们度假,”徐影随口将锅丢到季明宗身上。

还不待她说什么,那侧继续道:“刚到家就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来找你。”

收了电话,季澜洗完澡已经快九点了。

她穿了身棉质家居服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听见楼下有话语声传来,且声响不算熟悉。

她探头看了眼,乍入眼的,是站在楼下的赵嘉淮和陈松阳。

仅是瞬间,毛茸茸的脑袋消失在楼梯口。

楼下,陈松阳啧了声:“楼上养猫了?”

季明宗挑眉。

陈松阳继续道:“这猫不行啊,胆儿这么小,怕生人?”

季明宗睨了人一眼,抻了抻裤腿起身时,开口警告他:“少说。”

“没办法,嘴长在我自己身上,你管不着。”

季澜趴在床上拿着手机翻消息,季明宗上楼,见她露着胳膊披着一头半干不湿的头发慵懒且随意。

起了些许微弱的心思。

走过去时,宽厚的掌心落在她腰后一直向上裹住她肩头:“下楼打声招呼?”

“能不去吗?”

“都见过。”

“见过,但不熟,”季澜如实回应,季明宗身旁的那些朋友阶级太明显。

交谈起来劳心伤神。

“跟赵嘉淮也不熟?”季先生耐着性子询问,腔调软的一塌糊涂。

季澜侧首望向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床上望着他,腔调了一遍:“我不太想。”

“你不想知道跟徐影联姻的老男人是谁?”

“你知道?”

季明宗凝着她,眼神中笑意不减,见她感兴趣也不卖关子,反而是大大方方告知:“陈松阳。”

日?????

季澜不信:“你没骗我?”

“除非徐家临时换对象了,不然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对于季澜,除了隐瞒身份这件事情,他素来坦荡。

兴许因为二人段位不在一个层面上。

上位者何须对下位者说半句假话?

不屑,也懒得如此。

季澜跟着季明宗下楼时,陈松阳打量她的眼神张扬又毫不掩饰,正当季澜觉得尴尬时,他开了金口,目光落在季明宗身上:“你还记不记得,有次下雨天我去季家庄园找你,跟你说我在山下见到一个女孩子,站在滂沱雨幕中连伞都没撑?”

听到此,季明宗大概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女孩子是谁了。

而季澜显然也想起了什么。

当年,她被邓宜丢到门口罚站,。

原本到了晚饭时间也该进去了,结果就是因为陈松阳给她递了把伞,她又多站了两小时。

别提多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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