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健身的成年男人的力量,在酒精发酵下变得十分恐怖。
贝琳压根没什么挣扎的余地。
双手被按在头顶,乱踢的腿更是直接被冯铭深用膝盖压住。
领口被撕坏,贝琳眼睛一下就红了,“冯铭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是违法的?”
可冯铭深压根就没打算和她讲道理。
“我只知道,是你自己领着我进的门。”冯铭深眼底一样是红的,跟贝琳的无助惊恐不同,那是一种被欲、望渲染过的颜色,参杂着疯狂与毁灭。
贝琳强迫自己冷静,在脑袋里想一切可以求救或自救的方法。
绝望的是,任何一个都不可行。
手机不在手边,房子隔音也好,指望着靠喉咙喊救命,估计就算把嗓子喊破了,外面都不会有人听得到。
贝琳只能放软原本僵直的身体,做出妥协的样子,哽咽着和他商量,“窗帘没有拉,如果对面那栋楼有人估计什么都能看到,去房间……冯铭深,我们去房间好不好?”
她想着,这里去房间的路上,她或许还有逃脱的机会。
冯铭深却像是根本没听见,加上她短暂的服软,更给了他方便,他膝盖直接将她的腿分开,紧接着就去扯她的裤子……
贝琳尖叫着哭喊,也不知是不是哭声惹烦了冯铭深,他扯她裤子的动作停了一瞬,甩手给了她一耳光。
啪!
贝琳嘴巴里一下就有了血腥味,她脑袋被打得偏向沙发里侧。
这一耳光带起的连锁反应,她耳朵跟着耳鸣,情绪激烈起伏下,眼前一阵阵发黑。
瞬间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冯铭深更加肆无忌惮,扯开皮带的声音一下下刺着贝琳的神经,很快双手被他用皮带给绑住。
她现在很不好。
甚至连转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冯铭深急于成事,压根就没发现她的异常。
贝琳的意识被黑暗一点点拉扯进去,却又始终没有完全昏死。
冯铭深的理智也早已经出走,见她不再挣扎,他心里甚至还有些高兴。
她对这事儿未必有多抗拒,否则刚刚也不会邀请他去房间……
交往一年,冯铭深自认对她无微不至,情感上的付出更是从无保留,哪怕她那句分手不是玩笑,在这之前他总也得讨回点什么,以补偿自己这一年的付出。
当然,不分手最好。
“我知道我不应该动手,我和你道歉,对不起,但我今天晚上实在是被你刺激到了,你每一次的拒绝都让我觉得我在你眼里不如那个人,我承认我是没他有钱,但我可以保证,我会比他对你更专一更好,尤其今晚过后……”冯铭深微微叹一口气,说完这些预备等她回应。
可是她却没有说话。
没关系,这种时候冯铭深一点儿也不介意她耍些小性子。
他低头预备吻她以作安抚。
然而凑近了,拨开遮住她半张脸的凌乱发丝才发现,她眼睛微微闭着,没发出半点声音,大颗大颗的眼泪却一直在从眼角往外涌…….
冯铭深还没自恋到会觉得,她这幅模样是被他刚刚的话给感动到了。
都还没真的发生什么她就委屈成这样?
就这么不乐意给他碰?
才压下的那点疯狂瞬间激增,冯铭深放弃和她交流,发了狠的直奔主题……
碰!
冯铭深一把扯住贝琳底、裤时,后脑勺突然重重挨了一下。
沈繁繁是贝琳这里的常客,她考的是北城的大学,怕她住不惯学校宿舍,沈合美也在学校附近帮她置办了公寓,但那公寓她没去过几次,倒是贝琳这里她来的很勤。
只要贝琳在家,她逮着机会就会过来蹭吃蹭住,因此大门密码她也
是知道的。
晚上那个聚会结束的不算太晚,但之后她又和徐司宸单独去吃了夜宵,因为明早有课,本来她是要回学校去住的,可又实在好奇贝琳被求婚的事儿,所以还是让徐司宸把她送来这边。
好在这边离她学校不远,而且徐司宸也答应明早过来送她上学。
但谁知道进门就给她看见了这一幕!
要贝琳是愿意的,她一定识相的转身就走,不打扰人情侣两个过夜生活。
可贝琳分明被绑住了手,衣服也被扯成那样……
于是沈繁繁半点没有犹豫,一把拿起鞋柜上的玻璃花瓶就冲了过来。
和玻璃瓶一样碎开的还有冯铭深的脑袋,深红色的血从发丝间淌下,上一秒还发了狠要弄贝琳的人,这一秒却身子一软直接从沙发上栽倒下去。
沈繁繁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这时才觉得有些后怕。
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已经把人给砸死了。
再莽撞她也知道什么叫人命关天,可她完全没勇气去查看这人还有没有呼吸,是否还活着。
“姐……”深呼吸过后,沈繁繁强自镇定下来,先去将捆住贝琳双手的皮带给解开,可贝琳脸上除了那个红肿的巴掌印之外,早已是一片脱血的惨白。
她的状况看上去甚至比冯铭深更糟糕……
沈繁繁再不敢耽搁,拿出手机预备给应该还没走远的徐司宸打电话。
其实徐司宸压根没走,楼下经过,贝琳和沈繁繁姐妹俩都没注意到停在树影下的车子,他却注意到了。
等沈繁繁上楼,徐司宸直接朝那边过去。
他叩开车窗,浓重呛人的烟味瞬间涌了出来,徐司宸嫌弃的皱了皱眉,“我这要不过来,明天早上这车里是不是就剩下一块烟熏肉了?”
车里的人没接话。
天黑,又是树影下,林衍笙脸上什么表情徐司宸是看不清,但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他今晚甚至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心情都恐怕都好不了。
“你说你那会装的跟什么似的,你不是看人被求婚都没反应么?既然这样大半夜跑人家楼下干什么来了?”徐司宸明知故问。
难得逮着奚落他的机会,徐司宸当然不打算放过。
只是他还没发挥够,沈繁繁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一通,徐司宸就听见她在那边哭,情绪激动话都说不清楚了。
徐司宸察觉不对,“你不要急,慢慢说,你姐怎么了?”
他话声刚落,还没来得及递眼神给林衍笙,车里的人已经推门下来,然后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不远处的住宅楼……
速度之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在参加小区深夜运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