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冷初,给我傅氏集团的股份,我帮你控制傅氏集团的股价。”
傅晚晚双手撑着办公桌的桌面,冷冷的注视着纪冷初,表情胸有成竹而又势在必得。
“当然,你有选择拒绝的权利,那你就只能看着傅氏集团的股票大跌,而你和其他股东手中的股票大幅缩水,到时候,别说你这个董事长保不住,面对其他股东和董事们的质问,想来你也不好回答了。”
傅晚晚原本就带着攻击性的长相,配上这样的话语,整个人都显得高高在上。
纪冷初虽然是坐着,但听闻了傅晚晚一番话,面色上却依旧寡淡如水,双眼宛若古井一般,深沉无波,像是傅晚晚的话,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一般。
看着纪冷初这样淡漠的反应,傅晚晚不禁愣了愣。
“纪冷初,你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
“有。”
“那你……”
“你想让我怎么反应?表现的很害怕?然后答应你的要求,将服饰集团的股票给你?还是气急败坏的对你破口大骂,然后将你赶出去?”
面对纪冷初的反问,傅晚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难道正常来说,她不应该是这两个反应中的一个么?
可是为什么,她能表现的这么平静?quwo.org 橙子小说网
是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傅氏集团的股价下跌?还是说,她早就猜到了,而且想到了应对的措施,所以才会这么淡然自若?
不!
不可能的!
许家的手段自己是见过的,许家出手,就算纪冷初提前有所准备,也不可能招架的住!
所以,她就是在虚张声势!
傅晚晚认定了纪冷初是在假装淡定,脸上的笑容不禁又恢复了几分,再次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腕表。
“还有半分钟,纪冷初,你还有半分钟的考虑时间。”
“不需要半分钟!”
傅晚晚话落,纪冷初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还没等傅晚晚明白纪冷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办公室的门突然间被人从外面打开,紧接着,走进来几个穿着制服模样的人。
而傅斯臣,就站在门口,那几个人的身后。
傅晚晚一愣,就见几个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纪冷初,你什么意思?”
傅晚晚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的看向纪冷初质问,纪冷初却不慌不忙的抬手拿出一个录音笔,放在了桌面上,按下了开关。
“还有一分钟,股市就会开市,别怪我没提醒你,开市之后,傅氏的股票会以你完全意想不到的速度大幅度下跌,而同时你也会发现,你昨天所用的那些手段,在今天完全派不上用场,不管你怎么做,都无法阻止傅氏股票下跌的速度!”
“纪冷初,给我傅氏集团的股份,我帮你控制傅氏集团的股价。”
听着录音笔里播放出来的熟悉的声音,傅晚晚一双眼睛瞬间撑得老大。
“你居然录了音?”
“傅晚晚小姐,你涉嫌操纵搅乱证券市场秩序,人证物证确凿,我已经报了警,剩下的话,你跟警察去说就可以了。”
“你……”
傅晚晚怎么也没想到,纪冷初居然会使出这么一招。
难道她就不怕么?
“你就不怕,傅氏的股票……”
“傅氏的事情,是我和傅斯臣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有这个精力,我劝你不妨去找个好律师,看看怎么为你辩护吧。”
说着,纪冷初朝一旁的傅斯臣点了点头,傅斯臣接收到纪冷初的眼神,直接抬手跟那几个人示意了一下。
几个人上前拉着傅晚晚就往外走:“傅晚晚小姐,请您跟我们去到保安室等待一下,等会警察到了就会把您接走,在此之前,委屈你了。”
“你们放开我!”
傅晚晚的脸色此刻已经完全白了,她想过各种纪冷初会用的招数和会出现的态度,却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狠,直接录音报警。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自己根本无从辩驳,这个罪名,自己怕是要担了。
傅晚晚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一样,灼烧的厉害,可是却又无能为力,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许宴那边能够用点手段和办法,把自己保出来。
想着,傅晚晚重新向前倾了倾身子,靠近了纪冷初几分。
“纪冷初,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这次算你厉害。
既然我给你的生路你不要,接下来,我就看看你怎么扭转乾坤,怎么让傅氏起死回生。
我们很快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傅晚晚起身,直接大步的朝着办公室外走了出去,在路过门口的傅斯臣的时候,还特意停下了脚步。
她总算是知道了,虽然从头到尾,傅斯臣看似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但其实纪冷初做什么,打算做什么,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怪不得,他们看见自己出现一点都不惊讶意外,原来是早就已经设计好了,等着自己往里跳。
咱们走着瞧!
收回目光,傅晚晚走出了办公室,傅氏集团的治安人员跟在后面,准备等警察来了之后将傅晚晚交给警方处理。
而待到傅晚晚一离开,纪冷初的脸色也凝重起来,她起身快速走到傅斯臣身边。
“马上开市了。”
傅斯臣笑着拉起纪冷初的手:“放心,有我,所有散户能够吃进的股票都已经被傅氏集团吃进,大户手中的股票,我也已经派人去跟进了,不会卖出。
如果许家想要让傅氏的股票大跌,除非这个时候爆出什么对傅氏不利的新闻。”
“虽然是这样,但我昨天……”
“小初,我说过,有我在,公司的董事和股东们,我已经都安抚好了,你只要去做你想要做的事就好。”
傅斯臣的话虽然声音并不大,但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仿佛带着深入人心的力量,让纪冷初原本还不安的心,一下子就落了地。
“记住,只要有我傅斯臣在的地方,纪冷初,就永远都不许要为任何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