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了云天宗,直到踏入云天宗的宗门,连夕夜才感觉到一丝踏实。
他立即去交了宗门任务,将积分划分好,又兑换了一些自己需要的修炼资源,就回了洞府。
此时的连夕夜还没有拜师,现在是外门弟子,因为他即将突破金丹期,平时又比较会经营自己的名声,所以在外门有一定的人缘,也有几个不错的朋友。
回来后联系几位外门的朋友,得知大家都还没回来,他就先闭关了,他总觉得这次的收获应该不止这些,冥冥中似乎是失去了什么,可是他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
连夕夜闭关一年后成功晋阶金丹期,去换了身份玉牌后,就自动升级为内门弟子了。
他换上云天宗的内门法袍后,就开始规划接下来的任务,他暂时不想离开宗门,想要接一些能在宗门内完成的任务,最重要的是他想要拜师。
在宗门内,有师承和没有师承是两回事,就是宗门供给都不一样,他既然踏上了长生一途,自然想要走到最后,可是他自己是火木土三灵根,没有什么优势,否则早在入门时就拜师了。
现在他凭借自己的努力晋阶成金丹,证明他还是有天赋的,那么只要在接下来的宗门大比中表现出色,还是有望拜个好师父的。
距离宗门大比还有五年,在这五年里他要找到属于自己的机缘,然后在大比上一鸣惊人。
上辈子因为有原身的帮助,即便不用参加宗门大比,他也凭借完成的任务在宗门扬名了,而且借助原身寻到了适合自己的高阶功法,根本用不上拜师。
宗门大比的时候,他正在闭关冲击元婴,压根没时间参加宗门大比,可是这一次涟漪这个蝴蝶翅膀的扇动,扇走了他的许多机缘。
其实如果连夕夜不退缩,还是能获取一些适合他的机缘的,只是因为少了原身这个送财童子的辅助,会更加凶险,即便有天道庇佑,受伤也是难免的。
但这也是天道对于气运之子的一种锤炼,可是连夕夜没有接收到天道的暗示,感觉太危险就选择放弃,这无形中就在削弱他的气运,只是连夕夜自己并没有感觉到而已。
连夕夜听人说,最近符峰的客卿长老在讲解中级符篆的课程,而且通俗易懂,好些内门弟子都去听了,他想了想觉得制符是最容易上手的,而且之前他在外门时,也接过制符的宗门任务。
所以连夕夜决定去听听课,若是这位长老真有本事,他就深入学习一下中级符篆的制作,好给自己多挣一些积分。
在课堂上,连夕夜见到了授课的白长老,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脑海中划过许多画面,因为速度太快,他什么都没看清,可是白长老却让他觉得莫名熟悉。
涟漪自然也看到了连夕夜,只是此时对方的修为只有金丹初期,看来没她这个送财童子的帮助,对方现在成长的并不顺利。
对方成长的不顺利就好,涟漪随意的坐在授课的蒲团上,然后用手在空中用灵力勾勒出符文,开始细细的讲解了起来,如何起笔,如何落笔,如何让灵力融会贯通,讲解的十分详细。
大部分人都听的很仔细,手也跟着比划,只有连夕夜听的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的落在涟漪身上。
一堂课结束后,涟漪留了课业,就闪身离开了,让想上去套近乎的连夕夜扑了个空。
连夕夜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这是他目前能接触到的修为最高的修士,在内门有长老罩着,他修行也能轻松些,所以准备了一段时间后,他就用手中的一道残符找上了涟漪。
涟漪接过连夕夜手中的残符看了一会儿,觉得上面的符文很有意思,就对连夕夜说道:
“师侄手中的这道残符很有意思,我想参详参详,看看能否补全符文,不知你有什么要求?”
连夕夜一听涟漪能看上这个道残符,立即恭敬的说道:
“白长老,弟子修为低,这道残符在手中也无用,正好长老可以参详,这残符才有了价值,弟子只求长老能在制符一道上指点一二。”
涟漪听了后点点头,这个要求不过分,而且是对方自己贴上来的,她也就顺水推舟的说道:
“你既然想钻研制符一道,做为客卿长老我自会指点你一二,你平日若有不懂的地方,可在每五日的课后问我。”
“多谢白长老!”
连夕夜欣喜的应下。
涟漪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连夕夜积极表现,在涟漪的指导下也画出了几个比较复杂的符篆,可惜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虽然得了涟漪的称赞,可是没什么实战作用。
符峰主还特意问过涟漪是否有收徒的意向,涟漪则是一脸为难的说道:
“不瞒峰主,白某确实有收徒的打算,只是这位连夕夜并非是我钟意的弟子,只因他向我献了一道残符,换取我对他制符一道的指点,只是他资质有限,我已经尽力了....”
符峰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对方明显在制符一道上没有天分,却还想凭借一道残符就拜师,白涟漪是客卿长老,就拒绝的比较婉转,只是那位连夕夜过于自信,到现在都没明白而已。
“既然不合适,明说就是,没必要浪费时间,前段时间你提点了张旭两句,这小子最近制符技艺进步很快。”
符峰主直白的说道。
“这...白某不好打击弟子的积极性,所以想着借这次宗门大比拒绝他。
张师侄是峰主的大弟子,在制符上很有天分,我那日也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他就明白了。
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一目了然,有些东西并不是努力就能弥补的,比如天分。”
涟漪笑着回答了符峰主的话,顺便捧一踩一。
不久之后,就有谣言从符峰传出去,而连夕夜这个非符峰的弟子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连夕夜还不明所以,这日下了制符课,依旧拿着一道复杂的符文去请教涟漪,就有看不惯他的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有些人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自己没有制符的天分,非要粘着白长老,白长老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师父,真是让人生厌。”
“你说谁呢?”
“谁应了就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