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都首富李家的人情,没有任何商人能够不想要。
但想到李东的脾气,林聪还是没敢直接答应李家两人,这段时间的接触,让他非常明白李东看似随和却霸道无双的态度。
李东既然说了不想见,他若还继续安排见面,最终只会彻底得罪了李东。
所以,纵然对李家这个人情万分眼馋,他也只是摇头望向两人:“李天师这个人说一不二的,他既然说了不见两位,就不可能见两位的,不过两位放心,他既然说了不计较这件事,就不会找李家麻烦。
两位现在可以返回港都了,不要想着再找其它关系约李天师,到时候就算是你们约出李天师,也只会惹他厌恶,对你们两个没有任何好处。”
林聪的话,立刻让两位李家二代沉默了。
他们很清楚,犹豫半响还是李家二公子李超再次开口:“看样子,这几天那位李天师是心情真的不好,正好我在海都有些业务要处理,这两天我们去海城处理业务,等过几天李天师心情好的时候,林总你再给我打电话,帮忙促成一次我们的会面。”
“好,若以后有机会,我会试着向李天师提议。”
“但我不会对李少您有任何承诺,毕竟李天师的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
林聪犹豫一阵,对着李少做出了回应。
看他如此,李少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礼貌一笑,便带着妹妹离开了林聪的办公室。
到达车上时,李少的妹妹才再次望向李少:“二哥,你可是被媒体称为李家小超人啊,多说人求爷爷告奶奶想见你一面都不得,那个李天师也太有些不将你放在眼中吧。”
看着妹妹明显对于李东的拒绝有些不满,李少顿时无奈的笑了。
但担心妹妹分不清楚轻重,他还是望向妹妹语重心长的告诫:“无欲则无求,那些人想见我,是想靠着我李家赚钱,但李天师完全不需要靠我赚钱。
我们调查过他的资料,他赚钱能力很恐怖,替人看一次风水,就能赚花不完的钱,但他却一共只出手了几次,从不刻意宣传自己的能力,也不主动替人看分手。
这说明,钱对李天师来说够花进行,从不刻意追求金钱,他的武力值,当世年轻人中更是顶尖,这让他也不惧怕任何人。
不需要求人带自己发财,又不惧怕任何人,可以洒脱肆意的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他确实有不将我这个李家二代放在眼中的实力。”
听着李少如是说,他的妹妹顿时陷入沉思。
直至车子快进入高速,才一脸兴奋的抬起头:“现在我突然对这个李天师有兴趣了,真是期待将来能够与他见面的那一刻啊。”
李少看着妹妹如此,立刻不动声色的笑了。
因为年龄的原因,她这个妹妹一直与她这个二哥比较亲近,若她妹妹真的能够与李东好上,到时候李东就能算是他的资源,对于他将来继承家主之位,将会有着巨大的帮助。
可惜李月并不清楚她这个妹妹已经被二哥算计进去,还在期待着与李东这个李家都要低头的天师见面的一天。
另一边,李东直至晚上,才从公园的长椅起来,有些意志消沉的回到出租屋。
屋子内,杨眯正对着镜子不断的调整着今天的衣服。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兔女郎的衣服,是那种家庭内部版本的,看起来要多骚有多骚。
看着李东进来,她立刻热情的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基本上,都是各种补肾补腰的。
望着李东,她更是眼中好似有火的勾人道:“老公,这些都是大补的,你现在抓紧时间吃了,吃了早点熬药修炼,人家又从电影上学习了几个新姿势,今晚一定让你满意。”
李东看着杨眯如此,顿时满脸无奈。
虽然身体还吃得消,但他的心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无奈一笑,吃完饭熬完药吃下的他,哪怕内心在不想,在杨眯主动的情况下还是不得不一次次的“涌泉相报”,直至杨眯体内耗尽沉沉睡去,才是无奈的躺在床上,因为内心的烦闷,久久的无法入睡。
他很厌恶现在的生活态度,但又不想对杨眯说出来,担心杨眯多想,觉得他是想要和胡玫重归于好抛弃掉他。
无奈一笑,内心充满烦闷的他,越发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浪一番,调整一下心情。
一天,两天……
每一天,李东都好似提线木偶一样,上午去医院上班,下午找个公园枯坐一下午,晚上回去吃饭熬药,然后与杨眯折腾到杨眯精疲力竭为止。
终于,在李东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时,到达了周六。
原计划就算去帮助吕方布置夜场,也是下午时间过来的他,在早上吃完早饭后就望向了杨眯:“我要前往海城替人办点事,我已经提前准备了玉瓶,会提前熬制一颗明天练功需要的药,若是忙完太晚,我就后天周一再回来。”
杨眯听着李东竟然要消失两天,眼中顿时充满了不舍:“老公,我不能跟着你一起去吗?你做你的事情,我就默默跟着你,肯定不影响你。”
“我这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带着你只会显得我不够注重这件事,好像是过去玩耍的,有些不合适。”李东硬着心肠,还是拒绝了杨眯。
杨眯看李东如此,终于不舍妥协:“好吧老公,那这两天我就自己乖乖在家,等周一你回来了,我一定给你个大惊喜。”
大惊喜……
李东听着杨眯如是说,内心本能一阵厌恶。
这些天,杨眯每天都在变着法的给他惊喜,惊喜地点都离不开床离不开性,让他对惊喜两个字都有些厌恶了。
李东无语的一笑,假装很期待的样子,立刻坐上了已经很久没有开的兰博基尼,直接向着海城的方向开去。
海都,高速出口。
一大早吕方就带着夜场的一众投资方们等候了,看着吕方如此殷勤的等候,其中一个打折耳钉的二代,顿时不满的盯着吕方:“吕方,你对那个小地方的风水天师也太看重了吧。
我也请了一个风水天师,还是港都圈子赫赫有名的风水天师,人家一次出场费才要一千万。
我可提前和你说了,若我请的风水天师能够解决夜场的问题,你那风水天师夜场不会给他任何股份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