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认真说起来，倒也不算对不住张小凡，尤其是以张小凡的性格，女人什么的只会耽误他修行的速度，这么麻烦的事情，林霄觉得他把握不住的，不如都让他给代劳了。
也省得张小凡如同原著中经历种种情伤和危机，没了女人的拖累，他更能老老实实的修炼，将来好好的当个道家高人他不香吗？
而事实上呢？结果也确实是如此，林霄代劳了这一切，张小凡最后成了得道真人，颇受东洲修行界的尊崇。
也算是一失亦有一得了。
那一世，林霄一直是抱有做好事的心态的，毕竟不管如何，他为张小凡省去了很多麻烦，最终还成就了张小凡，他若知道内情，怎么的也得说上两句谢谢了。
……
林霄目光游走九州大地，看过了众多的地方。
他看到了西北之州司藤与荒野山林中搏杀槐属刈族，青丝飘扬间凶威浩瀚，他看到了丘山藏在暗中窥视一切。
他看到了南州青蛇翻腾，穿梭于大江之中，看到了白蛇紧随其后，追击不休。
看到了移花宫中，清池温水，邀月、怜星沐浴其中。
看到了大唐后宫，长孙皇后游玩花园，妃子宫女皆相见礼！
看到了慈航静斋之内，梵清惠谆谆教导、师妃暄静静聆听。
他也看到了东方不败，红衣拖地，纤纤玉指间，绣花针环绕盘旋……
一幅又一幅的画面，林霄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到了多少人，一直到某一刻，他忽感精神空虚，而后一股刺痛袭来，林霄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意识飞速坠落，快的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待他回神，他的意识已经回归了体内。
“嘶……好疼！”林霄捂住了脑门，口吸凉气，好一阵，这种感觉才逐渐的缓解。
可是脑海中，依旧传来阵阵的空虚感，附带着的还有巨大的疲惫感。
林霄恍然所觉，必然是之前俯瞰大地、意游九州的时候消耗过甚这才导致如今的状况。
虽然难受，却也不算什么大事，休息一番精神自足。
而趁着这个空档，林霄开始琢磨起刚才的那种情况。
那种状态下的他仿佛开了上帝之眼，九州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中。
“这种能力……还有那金色的巨大光团……？”林霄呢喃间隐隐有所猜测。
“这种能力，当是世界权柄，那那金色的巨大能量团？”
“天道？”
“不，应该还算不上天道。”
“或许只能算是雏形或者天道本源孕育的初始天道胚胎，毕竟如果是真正的天道，不可能由我的意识主导，还行使天道监察天地的权柄！”
“我想我明白了系统为什么是无限轮回系统了，也明白了我无限轮回的作用和目的了！”
“一切都是为了夺取此方世界的天地本源……”
“因为无限轮回系统的特殊性，它可以让我无限次的轮回，在轮回中执行各种任务，反反复复无限次的从那些被天地钟爱的人或者物的身上刷取天地本源之力……！”
“而九州世界本身是没有天道的，或者说这个世界还没有孕育出天道来，系统趁虚而入，借用它本身轮回的特殊性，一次次的从这个世界掠夺天地本源，然后……”
“于系统之中积累并且融合这些本源，孕育天道胚胎，待时机成熟，可化身此方天道，掌控九州世界！”
“只是不知道身融天道胚胎进而化身天道主宰世界的是系统本身还是为我预备的……？”
林霄陷入沉吟，不过很快他就摇了摇头，失笑道：“怎么可能是我？若是我，我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系统也不会悄默默的培育天道胚胎。”
“这胚胎本身就是系统留着自用的，或许它不想只当一个冷冰冰的数据，想拥有意识，化身九州天道是最佳的选择！”
“而它一旦成功，那我……”
“或许会被卸磨杀驴？也或许会像它承诺的那样，轮回结束，曾经轮回中获得的一切都会归来……”
“这算是赏赐？‘天道’的嘉奖？”
“呵呵……！”
林霄不由的轻笑。
想清楚了一切，林霄不得不感叹系统的心可真大，而且还差点让它成功了。
毕竟看那天道胚胎的情形，已经快要孕育成型了，不然林霄的意识融合胚胎也不会获得天道权柄了。
只可惜，系统还是没能等到它彻底孕育出来便突发意外自爆消亡了。
从根本上来说，弄清楚了这些，林霄是真庆幸系统自爆了，不然真不知道日后他会如何？
林霄可不敢真指望系统能够信守承诺，它成天道，轮回结束，然后他的一切齐齐归来。
天知道系统成了天道之后，会不会继续让他轮回下去，以期待获得更多的天道之力。
九州随强，可是远不是力量的尽头，有了欲望，系统必然会想要变的更强，那时候，他怕是会成为系统永远的工具人。
念及此处，林霄忽然想到，或许系统就是因为觉醒了不该有的欲望，这才会导致核心错误然后发生自爆死亡的情形。
或许，在它的系统核心最深处，有相应的限制条款也说不定。
毕竟系统这种东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产生，指不定在系统的背后，有无上大能存在，这些系统，是他们无聊时候弄出来玩的？
具体的林霄不知道，不过这与他无关，系统之类的，无根无缘，安知是祸是福？
尤其是经历过无数世的轮回之后，林霄早已经今非昔比了，他已经不需要依靠系统了。
且不说这无数世的轮回中，他自身已经从系统中，从九州内，获得了数之不尽的物品以及宝物，单单是系统自爆之后留下来的遗产，铺满了整个识海混沌空间，那数量，根本就是无从计算的，就这就足以让林霄即便是在没系统的前提下，也能在九州活的有滋有味了。
理清楚了这些，林霄便不再多想此事。
他转而把意识沉入了身体，想要查看一下体内的情况。
毕竟从这一世重新回到起点，他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自身的状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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