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婢不敢说...”
王承恩如实回道。
“但说无妨...”
“那...是!”
王承恩就很诚实的回道。
“哈哈...既是工具人,那朕也是乐意的!”
崇祯哈哈一笑,继而眸子冷了下来:“这朝堂上,沉寂已久,也该让皇儿折腾折腾,搞点热闹出来了!”
...
与此同时。
发生在城外难民营的事情,犹如一阵飓风一般,瞬间刮遍整个朝歌!
有一点身份的事情,都知道了那里发生了何事。
“老爷,好消息,好消息!”
心腹管家在得到周延儒的首肯后,推开房门,兴冲冲的说道。
“何事?”
周延儒十分平淡的问道。
“就在刚刚,咱们那位小太子让人绑了山西八大商贾在京城的话事人...”
“京城府尹陈文,成国公朱纯臣以及大大小小的官员,一个劲儿的激咱们那位小太子。”
“老爷您是不知道,咱们那位小太子,当真是个愣头青,被陈大人等人激了一下,就杀了许多人,最后还是陛下出面,才劝住那个愣头青。”
“八大商贾在京城的话事人,就只剩一个范永清和他的部分家眷了...”
“其他的都被杀了!”
管家说起这个,脸上都满是鄙夷之色。
心里觉得朱慈烺就是一个愣头青,就是一个傻逼...
朱纯臣陈文他们那么明显的激将法都能上当,也真是没救了!
到底是年轻气盛啊!
“你说...太子是愣头青?”
周延儒嘴角扬起一抹讥嘲的弧度。
这么多年,他头一次觉得...
自己这个管家好废物!
“额...老爷,不是吗?”
管家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自家老爷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呢?
“我且问你,若咱们那位小太子...当真是一个愣头青,既然被朱纯臣等人激的下不来台了,为何还要饶过范永清及其部分家眷。”
周延儒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不是,陛下来了么?”
管家下意识的开口反驳道。
“哎...”
周延儒幽幽一叹,头一次有了一种带不动的感觉,只见他有些心累的叹道:“就没可能,是陛下与咱们那位小太子一起演的双簧吗?”
见自家关键还没明白过来,周延儒接着道:“试想一下,假如你是范永清,自己遭难了,平日里跟自己有染的官员,非但没有帮自己开脱,而是一个劲儿的激太子杀了他们!”
“你会怎么想?”
“必然会报复!”
管家毫不犹豫的说道。
“所以,你明白了吗?陛下为何偏偏早不来,晚不来,非等太子杀的差不多了再来呢?”
“还不就是,给一个借口,将范永清给留下来,好让他有报复那些与他有染的官员的机会?”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老爷,咱们那位太子也太恐怖了吧?”
管家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这里面的弯弯绕这么多,他还以为太子是个傻逼呢...
现在听完自家老爷这么说,原来他才是那个傻逼!
“现在尚且说不清,是咱们那位太子的计谋,还是陛下的谋划...”
周延儒眉头微蹙,忍不住开口嘀咕道。
现在的局势,就连他这种浸淫朝堂大半辈子的人都看不懂了。
究竟是陛下在搞事情,还是太子在搞!
你要说太子在搞吧,他才多大,满打满算八岁啊...
思维这么成熟?
但你要说是陛下吧...
陛下应该没有这么大的魄力吧?
这是最让周延儒难受的地方!
“好了,且先不说这个,你速去,将我们跟范永清等七人的联系尽皆抹去,还有依附于我们的那些官员,也让他们尽快抹去痕迹,我怀疑...已经有人在审范永清了!”
周延儒老脸有些严肃。
范永清这边暴雷的太快了,让一切都变的急迫了起来!
跟周延儒一样有些着急的人,还有朱纯臣!
他回家之后,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赶忙让人去抹除跟范永清等人的联系。
......
与此同时。
朱慈烺带着人,来到了宫里的一处宫殿。
正如周延儒所猜测的那样,他来审问范文清了。
大殿内。
范文清一脸颓然的坐在地上,富态的脸上满是慌乱之色。
昨天,他还是叱咤风云的一方大佬,跟京中各大员有染,谈笑风生。
今天,他已经是阶下囚了。
儿子,都被杀了两个!
不过万幸...
老婆,和自己的小妾还活下来几个,还有几个儿子也活了下来。
这是让范永清觉得庆幸的地方。
“嘎吱!”
忽然,大殿门被推开。
朱慈烺带着一队黑甲军走了进来。
范永清眸中浮现浓浓惧意。
“咱们直接开门见山的叹吧,本宫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的...”
朱慈烺让人搬了一张椅子,坐在范永清身边,开门见山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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