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躺在地上,只对左右说了几个字,“杨主任隔绝内外,谋刺将...军...”
这个消息非常的劲爆。
杨主任可能外人不知道是谁,但是对于军队来说这个人可不简单。
城邦自从霍山掌权以来,政府的实质是军政府。
这个杨主任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光台办公室的主任。
他的官衔非常小,基本上是不入流。
工作内容主要是传达消息,将将军的消息专送各层,将各层消息专送将军。
接触到的权力倒是很大,只是个事多没权的苦差事。
他的唯一权力,就是指挥霍山闲置的侍从,帮他传达消息。
这个权力其实就是个摆设,因为工作狂人霍山根本没有闲置的侍从给他指挥。
这样一来这个杨主任就是个光杆司令,他需要自己募集手下。
后果就是一部分消息,从这里被杨主任完全的掌控。
他是个小人物,但是他干了大人物也不敢想象的事情。
封锁了霍山这次外出的消息,配合反抗组织。
然后各层的情况就是,只知道电梯位置有交火,没人知道交火双方的人都有啥。
实际上,,这片区域处在一个非常尴尬地境地。
军队在没有命令,不能出来掺和。
警察根本没有能力,处理这个突发状况。
只是简单的将这两层的交战区域进行标记,然后上传政府。
这里的政府是行政部门,行政部门在半个小时以后,才能调配相对应的武装力量,。
结果这只小队进入交战区域,没什么悬念,噶了。
反叛组织很聪明,他们一开始只是小规模的交火,是才霍山刚开始的时候,卫队有能力推进。
等到政府的评估为小规模骚动后,直接动用重武器,将整个事件全面升级。
然后政府的第一波武装力量,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被严重挫败。
几乎同一时间,突破层楼封闭的消息,才到了军队里,霍山被刺。
鲜血淋漓的传令车,在转动楼层的时候,被反叛组织堵截,付出了伤亡,才将这个消息从光台穿到了最近的军营。
可惜这个时候显然有些来不及了,霍山已经在黄泉路上不远了。
“出大事了,”作家看着那个士兵被抬走。
“你怎么看出来的?”秦队长不大相信,拍了拍手回怼作家。
“这个士兵从光台出来,血染一身。”
光台是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整个军政府的核心,要是那里出来的消息,要以血的代价,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光台?”
秦队长不知道作家是怎么看出来的。
“其实很简单,这个士兵他的军车,不是敞篷的。”
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城里,根本不需要遮风挡雨的遮阳棚。
这量军车有遮阳棚,主要的目的还是遮蔽视线,让人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甚至那遮阳棚可能里面是装甲,用来保护里面的东西的。
整个地下城需要低调而安全行驶的车,可真不算多。
光台可绝对是算的上最多的。
说白了猜的。
“句~”
不多时,整个航天制造中心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警告声。
那些车间的工程师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周围的红灯。
他们相互交流着,猜测这一次紧急通知是什么?
“先生们,女士们,紧急进行一次避难演戏,请各位尽快按照演戏要求,回到安全位置。”
“先生们,女士们...”
广播车从山坡上缓慢的往下开来,那些工程师放下手里的零件,关闭机床,走上便捷轨道车,,快速而有序的往山坡上的避难所走去。
军队在高墙的顶端上集结。
这些军队快速集结,踩出铿铿的脚步声。
高墙上的机枪,架起。
门前放下铁丝网。
“不对劲,”秦队长率先皱了皱眉头。
以他军人的直觉,感觉到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演习。
“怎么说?”
作家不是职业军人,他虽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别样气息,但那只是猜测算不得事实。
“士兵全是实弹。”秦队长咽了咽口水。
“实弹?”
作家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像这样的军事要地,要是没有实弹,那才奇怪呢。
“不对,”秦队长摇了摇头,“他们有重武器挂弹出动。 ”
演习虽然也会有重武器出动,但是那重武器绝对不会是挂弹出行的。
像这个机枪,绝对不会安上子弹链,这有一定的危险性。
就怕方向机没锁死,扫射下去,这附近的人怕是没什么存货的概率。
装甲车在门口集合,步兵战车在两侧停靠。
这完全就是一副防备敌人冲击准备。
“莫非有渗透...”作家胡乱地猜着。
墙上的士兵,已经成队列散开,进驻各个永久工事。
两架小型无人机,从头顶飞出,四个旋叶发出沉闷的轰鸣声。
作家完全被放置在一片繁忙的突兀里。
“好像人家比我们忘了,”秦队长斜眼看着高墙上的防御工事。
他眼神里透露着一丝不屑,这种工事看起来很强大,实际上...也挺强。
不过最重要的是,敌人不会傻到直接冲击你这里。
当然没有那是万万不行的。
驻扎在航天制造中心的是,原幽州2旅装甲营。
整个装甲营,大约有千来人。
白头鹰军旗,在那高墙上烈烈招展。
这只军队是一只非常能打的军队,当然了他的对手没什么抵抗力。
这个装甲营的营长是一个幽州原红血选区的公民。
他在作家手下共事过,此人甚是自大。
不过对于作家倒是没有半点不尊重,这倒是归功于他第一次接到的任务。
在雇城下,屠杀帝国骑兵。
对于作家他打心底里是服气的,甚至有些害怕的成分在里面。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
站在碉堡里,那探照灯的冷光,打在他的身上冷冷的。
一张黧黑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波动,那些短短的胡茬随着他的嘴唇嗫嚅,而一动一动。
“消息可靠吗?”他最后还是问出了一句思考良久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