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理,即便是你钓着我,又怎样?”
司冥性感低沉的笑声,窜入姜理的耳廓内。
令她的心尖,泛起丝丝的酥麻。
“我这条鱼都没意见,你这连饵都没下的人,哪来的可笑道德感?”
“挂了,这两日祭祖很忙,你那边自己注意些。”
“不要再随便找男人尝试了。”
嘟嘟声传来,姜理适才焦躁的情绪,平复许多。
眼瞧着时间一点点的晚了,姜理扭头看着周围,大半个城市俯瞰眼底,霓虹也一点点的被点亮。
整座城市,正在一点点的进入灯火狂欢。
酒吧的灯早已亮起。
侍者上前询问姜理,是否要换个地方,夜风还是很猛地。
她没意见,绕到另外一处。
“姜小姐,店里给您做了炸货,可是要用一些。”
姜理点头,“阿勋呢?”
“老板这段时间在国外参加拉力赛,还需要日子才能回来。”
侍者说了一声,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准备了一桌碳水爱好者最喜欢的炸货,依次摆放在奖励面前。
有客人看到这一幕,表情各异。
有想吃的,自然也有瞧不上的而一脸嫌弃的。
“在这种地方,吃这种垃圾食品,云顶酒吧就这格调?”
说话的人,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
“都知道,云顶酒吧入会的条件苛刻,我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这位小姐,在这里吃着垃圾食品,这样会显得我们低俗。”
男人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看着姜理的眼神都是三白眼,好想她是什么病毒似的,看一眼都能被传染。
他贬低姜理,自然有人识得姜理的身份。
“怎么不能吃了,你是闻到味道了?隔着落地窗,鼻子这么灵,属狗的?”
“别人都没觉得说话,你做的哪门子出头鸟?”
“店里还提供这些餐品?”
有人大概是真的想吃了,开口询问侍者。
侍者上前,躬身笑道:“不好意思客人,店里只提供酒水,这些餐品,仅提供给姜小姐。”
询问的人不免有点失落。
侍者笑道:“楼下有炸品店,先生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代劳。”
“姜小姐的炸品,也是楼下的?”对方问道。
“并不是,姜小姐吃的东西,是我们老板专门雇佣的厨师,在后厨做的。”侍者的话并没有藏着掖着。
而刚才还想借着踩姜理一脚,彰显自身身价的男人,此时整张脸的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嘟嘟……”
敲击声响起。
其中一位侍者走出去。
众人之看到姜理和他说了两句,那位侍者便回来了。
很快,走到刚才挑刺的男人面前。
“不好意思先生,自此刻起,您不再是云顶酒吧的会员,请您支付消费金额后,离开此地。”
背头男人听到这话后,整个人都要坐不住了。
他能感受到周围四面八方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到他的身上。
那种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同时也让他无比气氛。
“凭什么?”他咬牙道。
侍者依旧笑容得体,“凭我们的会员卡是免费的,可以随时收回。”
男人指着落地窗外,正在廊桥上用餐的姜理。
“她的行为,有没有影响到云顶酒吧的格调。当初发放会员卡的时候,被你们说的有多高端,现在她这般做派,你们不收?”
云顶酒吧格调的确很高。
能开在华悦大厦顶楼,足见其背后的老板,是很有底蕴的。
侍者笑弯了眉眼。
“姜小姐是例外。”
“在云顶酒吧所有的会员里,只有姜小姐一位是例外的。”
侍者看着男人略显狰狞的表情。
笑道:“先生其实也可以在这里用餐的,华悦大厦作为购物广场,什么都可以买得到。”
“云顶酒吧,从来就没有不允许客人在此用餐的规矩。”
解释完,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先生临走前,还请将本店的会员卡留下,我们会帮先生注销会籍,谢谢配合。”
事到如今,背头男也知道,自己这是提到铁板了。
他以求救的眼神看向旁边的重任。
角落里,相对阴暗的环境中,坐着一个身穿休闲装的男人。
他举着酒杯,轻轻摇晃着。
“那位,就连云顶酒吧的老板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不然……”男人低笑,“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会成为第一个开口指责的人?”
话都说到这份上,背头男彻底的垮下了肩膀。
他在众人各种各样的眼神里,缩着脖子,灰溜溜的离开了。
姜理不知道这件事。
都说了,她坐在廊桥的座椅中,和大堂隔着一层厚厚的落地窗。
再加上酒吧内还有舒缓的轻音乐流淌,即便是她耳力出众,也听得不是很清楚。
模模糊糊的,相当于没听到。
故此,也没办法做出什么把人赶走的事情。
无非是侍者知晓姜理的身份,再加上老板的交代。
有人在公开场合,折辱姜理,电话很快就被侍者达到老板那边。
这,是老板做的决定。
背头男离开,角落里的谢景洲走出去,坐在姜理对面,和她一起看着外面的夜景。
他们的位置太高,足以俯瞰大半个璀璨的南城。
“吃的完吗?”谢景洲道。
姜理推了推盘子,吃了一口炸平菇,一口下去外酥里嫩,再加上表层撒的椒盐麻辣调味粉,瞬间能将你的味蕾彻底打开。
谢景洲见状,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和她一起享用美食。
“还不去工作?”她一口下去半杯冰啤,张嘴咬了一口炸鸡腿。
做法很特殊,放了这么一会儿,表面依旧是酥脆的。
“大概要过段时间,那边正在做前期的准备工作。”
谢景洲这次在南城停留的时间很很久,就是为了星火娱乐的新电影做准备。
“而且,剧本我一般都是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来解读和了解,方便开拍后能更好的掌控角色。”
听她这么说,姜理竖起大拇指。
“敬业,难怪是大满贯。”
谢景洲笑笑,把刚才店里的闹剧,当做笑话讲给她听。
顺便一起品尝美味。
心里还想着,这厨师不知道是谁,有没有挖走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