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焦急地看向门外,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安,“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寨子里的人,而且……而且好像还带着大砍刀!”
我心中一凛,迅速放下手中的蜈蚣铲,对李富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保持警惕。
同时,我低声对孔雀和她的朋友们说:“别慌,你们仨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跟李富昌去看看情况。”
孔雀她们三人连忙点头,迅速消失在屋内的暗角里。
接着我和李富昌一人拿着一把蜈蚣铲轻手轻脚地靠近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窥探。
只见又是之前戴金项链那男的,他们朝着这老宅慢慢踱步而来,其中一个人手持砍刀,另外两个则腰间鼓鼓囊囊,显然藏着什么。
他们神情严肃,不时交头接耳,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我心中暗自盘算,这三人深夜来访,还带着武器,显然没憋着好屁。
“小昌,那三个人是这附近的地头蛇,你我从两侧包抄,尽量不惊动他们,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低声对李富昌说道。
李富昌点了点头,我们两人迅速分头行动,从屋子的两侧悄悄接近。
就在我们即将接近那三人时,突然一阵风吹过,院中的破旧灯笼摇曳,发出“吱嘎”的声响,惊动了那些人。
“谁?!”其中一个男人猛地转身,长刀出鞘,直指我们藏身的方向。
我和李富昌见状,只得硬着头皮现身。
我就拿起李富昌做的蜈蚣铲当做武器,然后跟他们三人保持着一定距离,我就问:“你妈的,大晚上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那三人对视一眼,似乎对我们的出现感到意外,但并未放松警惕。
戴金项链那个廖老五提着刀上前一步,沉声问道:“想死咩?老子来这点用得着跟你汇报?”
这时候他身后的卷毛瞟了我一眼,附和道:“我看你是没挨打够!”
“莫啰嗦,不想死就滚,再让我看见你们来这村子,老子把你们脚打断!”
“哟!你嫩子更卵牛比咧?我......”
廖老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富昌的声音打断:“我看你们是来盗墓的盗墓贼吧!”
我心中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我就跑到李富昌旁边问:“小昌你说他们是盗墓贼?”
李富昌小声回道:“河对岸有个人在看着我们,我不知道是谁,怕是便衣,我们得把帽子扣到他们头上!”
“卧槽,哪呢?”
李富昌微微一转头,我立马明白,从他头转动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光点。
那应该是一个人拿着手机。
然而,这廖老五竟然意外地承认了,他对李富昌说道:“牛比啊兄弟,我们也是刚刚入行,我们大哥说跟着这个桂林仔就能找到墓,那不是也想过来发点财嘛!”
我笑了笑,然后根据我对广西这边古墓的了解,就说道:“宋明去桂林,汉唐去北海,清末去贵港,你们来错了地方了!”
这廖老五不信,他指着我就骂:“你他妈谁啊?在这瞎几把说!”
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这时候廖老五的小弟卷毛一脸阴暗地看着我说道:“老五,我觉得这狗日子的肯定还有货!要不我们......”
廖老五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指着我喊道:“动手!”
在他一声令下,身后的两个小弟立马从腰间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迅速反应,将手中的蜈蚣铲横在胸前,作为临时的防御。
李富昌也不含糊,他迅速抄起蜈蚣铲,准备随时支援。
我深知在这样的情况下,硬碰硬绝非上策,对岸那个人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万一真是警察,我跟李富昌一个不小心把这三个混混打死了,那就麻烦大了,所以我必须智取。
“住手!”我大声喝道,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向那个疑似便衣的方向,希望他能有所行动。
但对方似乎并没有立刻介入的意思,只是手机屏幕的亮光微微闪烁,像是在记录着什么。
我本来想告诉他们对岸有人 ,可我刚准备开口,廖老五的砍刀就朝我劈了过来。
我侧身一闪,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同时脚下一蹬,借着反作用力迅速后退几步,拉开了与廖老五及其同伙的距离。
我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心中迅速盘算着下一步的策略。
李富昌见状,也迅速调整位置,与我并肩作战,两人背靠背,形成了一个相对安全的防御阵型。
“廖老五,别冲动!”我试图用言语稳住他们,“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何必闹到这种地步?况且,这里的情况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贸然行事只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廖老五显然已经被贪婪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狞笑着回应:“少说废话,我知道你还有货,我劝你最好全部交出来,不然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血!”
说完,他又一次指挥手下朝我们逼近。
就在这时,对岸的那个光点突然移动了,它似乎在向我所在的方向缓缓靠近,手机屏幕的亮光在夜色中显得尤为刺眼。
我心中一动,大声喊道:“看那边!有人来了!”
同时,我故意露出几分惊恐之色,希望能够利用这个未知的第三方来分散廖老五他们的注意力。
廖老五和他的小弟们果然被我的喊声吸引,纷纷转头看向对岸。
就在这一瞬间,我抓住了机会,猛地向前一跃,手中的蜈蚣铲化作一道银光,直取廖老五持刀的手腕。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匕首被震飞,廖老五吃痛,捂着手腕后退了几步。
“李富昌,快!”我趁机大喊,同时一个转身,再次用蜈蚣铲挡住了另一个小弟的偷袭。
李富昌迅速反应过来,他趁对方阵脚大乱之际,猛冲上去,用八卦掌几拍就将那名小弟打倒在地。
至此,战局瞬间逆转。
廖老五见状不妙,刚想逃跑,却被我一步跨上前,用蜈蚣铲的尖端抵住了他的喉咙。
“别动!”我沉声喝道,“我不想做逃犯,但你也别逼我。”
就在这时,对岸的“便衣”终于现身,这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给我下蛊那瑶族女人——麻雀。
“真是个怂货,连个人都不敢杀,要不要姐姐帮你啊?”
我说:“麻雀,你来这干嘛?”
麻雀,捂着嘴笑了笑,然后一把搂住我的脖子,说道:“我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
“神经,我没时间跟你在这聊天!”
说完我捡起一颗河岸边的鹅卵石就往这廖老五的头上砸了下去。
然后问他:“你上次打了我几巴掌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