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年见我没回她,便说: “青蛙,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放不下吴衫解,你想来我们这,我让大姐给你想办法就是了。”
“好,那谢谢了!”
挂掉电话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吴衫解是怎么想的,突然就演了场戏躲起来了。
这时猫仔跑到我面前问:“张哥,可以带我去一趟那古墓吗?”
我说:“那里面又没东西了,还过去干嘛?”
猫仔解释说:“那晚我在墓室里闻到一个味道,跟在九星会里面一个人的味道好像!”
一听到这话,我只感到后背一凉。
九星会?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现在跟我有矛盾的人也只有九星会那几个家族的人。
“你确定吗?”我严肃地问猫仔。
猫仔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地说:“我就是觉得那个味道很熟悉,但具体是谁,我真的不确定,张哥,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我想再闻闻那个味道,看看能不能想起来是谁。”
想到我们好不容易才摆脱李红军的怀疑,这又跑到墓室里,万一被抓住,那真是百口难辩了。
我犹豫了片刻,但为了搞清楚是谁想害我,我最终点了点头。
于是,我就领着小婷跟猫仔走出机场准备打个车去水库。
不知道是我长相问题,还是什么问题,我一说去一个不知名的水库。
那些出租车师傅无一例外,踩下油门就跑。
我们三人在机场门口等了半天,都没人愿意载我们。
这时我想起了路虎4S店那个侯欣欣,反正她是白起云的人,让她知道我们要下墓也没有关系。
我打了个电话给她。
“喂,侯欣欣吗?我是张清河。”
侯欣欣对我的来电感到有点意外,她支支吾吾的问:“张...张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我说:“是这样的,我现在需要去个地方,但是没有车,你可以开车送我过去一趟吗?”
“没问题啊,张哥,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到。”侯欣欣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没过多久,侯欣欣就开了一辆MINI车来到了机场门口。
她看到我们三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问我们要去哪里。
“去一个水库,比较偏僻。”我简单地描述了一下位置。
“没问题,我导航一下。”侯欣欣说着就开始在手机上输入地址。
一路上,我们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侯欣欣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看我们几眼,似乎对我们此行的目的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多问。
车子行驶了大约一个小时,到了水库。
此时,李红军他们拉的警戒线已经撤走,现场恢复如初,跟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
“就是这里了。”我指着前方说道。
侯欣欣将车停在了路边,我们三人下了车,朝着水库的方向走去。
“张哥,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啊?”侯欣欣好奇地问。
“有点私事要处理,可以的话,你在这等我们半个小时呗!”
她点了点头:“没事你们忙,我在这等着。”
我领着小婷和猫仔再次走到水库的古墓边。
这里还能看到我们烧剩下的纸钱。
猫仔下到墓室里后,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试图找出那个熟悉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表情。
“张哥,这里面的味道好复杂,我闻不出来是谁。”
我皱了皱眉,心中不禁有些失望,难道是李红军那帮警察下来过?
“猫仔,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或者你看看那棺材里面。”我不甘心的问道。
猫仔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照着我说的,在棺材旁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仿佛在寻找着那个味道的源头。
过了好一会儿,猫仔突然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指着墓室的一个角落说:“张哥,就是那个味道!我记得那个味道,腥腥的,咸咸的,在九星会那晚我闻到过,而且是好几次。”
“腥腥的,咸咸的,还闻到好几次?”
我心中一惊,这不就是海鲜的味道吗?
那晚吃饭,猫仔是跟刘金龙和柳东楠一桌。
刘金龙是防城港海边的人,他说自己天天吃海鲜,而且还离猫仔那么近,是他没错了。
但仔细一想,我跟他无冤无仇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
还有一个就是,他女儿刘雨婷跟吴衫解长得非常相似,我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带着满心的疑惑,让侯欣欣把我们送回了家。
下车时,侯欣欣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我怕她告诉白祈云,就随口说有东西落在那地方没拿。
回到家,我把我的怀疑跟猫仔和小婷说了出来。
猫仔在墓室中嗅到的海鲜味道,让我对刘金龙产生了怀疑。
尽管我与他并无深仇大恨,但种种迹象表明,他可能与这起事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小婷突然说:“哥,其实水槽里那头发是我从楼下捡来的!”
“你捡来干嘛?”我皱眉问道。
小婷低着头解释说:“我早上做早餐的时候,发现厨房有很多鞋印,鞋码跟我的差不多,但肯定不是我干的,我回家都脱鞋的,我怕你误会说是我在家里乱踩,所以就说家里进小偷了!”
我揉了揉小婷脑瓜,安慰道:“傻了吗?我怪你干嘛,地板脏了拖干净不就行了!”
“那不是怕你说我嘛!”小婷嘟着嘴不敢看我。
“不对!”
我说:“厨房里不应该会有鞋印啊!我们都是脱鞋才进屋的,就连刚来的猫仔都知道,那脚印到底是谁的?”
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这脚印的出现似乎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危险正在逼近。
我环顾四周,试图找出可能的线索,但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哥,是不是真有小偷进咱们屋了?”
小婷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紧张情绪。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