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杀魏雄

只见他直接双手握住鬼头刀,身后元气具化,如同黑色浓烟一样,注入了鬼头刀中。

他嘴里更是朝着鬼头刀吐了一大口鲜血,这把刀直接变大了一倍。

然后,他双手举起鬼头刀,以力劈华山的姿势,朝木言的头顶砍去。

面对着对方的全力一击,木言也不敢托大,天剑第六式直接施展开来。

只见木言缓缓举起手中的剑,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宛如星辰坠落人间。

随着他的一声轻喝,剑如闪电般刺出。

这一剑,蕴含着剑客对剑道的深刻领悟,以及对天地规则的挑战。

它不仅仅是一种攻击手段,更是一种对自身极限的突破,对命运的抗争。

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剑尖迸发而出,照亮了整个天际。光芒之中,仿佛有无数的星辰闪烁,又似有神秘的符文流转。

这光芒,既是剑客的意志体现,也是天剑第六式的极致展现,它是对自身剑道的理解与升华,是将自己的道融入了剑法之中。

剑光与刀芒无数次相撞,终于光芒消散,一切归于平静。

但是周围的空间却是湮没了,出现了一个个黑洞,巨大的宅院变成了一片虚无。

幸亏这是在乾坤罩内,要不然整个宣平贵里怕是不复存在了。

乾坤罩虽然是半步神器,但在这一刻也是摇摇欲坠,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魏雄胸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鲜血直流,恐怖无比。

木言的嘴角也流出了鲜血,整个人也还是气喘吁吁。

毕竟修行到了这一步,没有任何人是好杀的。

正当木言要再次发起进攻时,魏雄突然往嘴里塞入了一团东西,身上的伤口居然瞬间恢复,修为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可他居然没有去进攻木言,而是踏上鬼头刀,用尽全力的想乾坤罩的一处撞去。

“砰”的一声,鬼头刀的刀尖活生生的被崩掉,魏雄再次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可他的脸上却是流露出了欣喜之色,因为乾坤罩出现了一丝缝隙。

于是,他直接化成一缕黑烟钻了出去。

木言根本来不及阻止,但是他的脸上却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此刻的魏雄激动无比,他自以为自己逃出生天了。

可紧接着,他却脸色大变。

他发现自己根本逃出去,而是进入了一处阵法内,阵法威力巨大,将其牢牢的锁死在其中,根本无法动弹。

若是以往,此等阵法自然困不住他,可现在他的实力十不存一,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破阵。

他内心不由暗骂书院卑鄙无耻,所谓的乾坤罩出现缝隙,一定是他们故意布置的圈套。

这一切,就是为了让他掉以轻心,主动进入这个困阵。

他已经想好了,待会书院来人时,自己一定会放下姿态,好声求饶,但愿书院会给自己个体面。

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就在这时,六颗巨大无比的拳头从天而降,还没等他说话,就直接将他砸成了肉泥,神魂俱灭。

可怜纵横天下四百多年的的隐煞门大长老,就这么憋屈的死在了大秦京城。

这六颗拳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器阁的阁主楚山,副阁主迟落、陈暮。

这几人是偷袭上瘾了,洪洞城是彭泉,这次又是魏雄。

对于这个成果,三人很是满意。

突然之间,石峰气势汹汹的出现在了三人面前,还没等他们开口,便直接一人给了一个爆栗。

看着三人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石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们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我不是说过了吗,魏雄是用来钓鱼的。

你们倒好,一出场就把人干死了,毁了我所有的计划。”

楚山揉了揉脑门道:“师兄,你也忒不要脸了,明明是你让我们动手的。

你要独吞这魏雄身上的宝物,也麻烦找个好点的理由。”

正在四处翻找的石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你听错了吧,我是说要等等。”

这时,寒空现身道:“行了,行了,你们别在这里演了,魏雄身上的东西,这次全部归你们器阁了。”

四人眼神一亮,异口同声道:“此话当真?”

寒空一脸无语道:“比黄金还真。”

木言看着器阁四人像活宝一样,在旁边吵吵闹闹的分赃,不由得摇了摇头。

先前,他们确是想用魏雄吊些隐煞门的大鱼过来。

可是对战这么长时间,周围却是毫无动静。

这样来看,要么京城没有了隐煞门的余孽,要么这些人知道这是个圈套。

综合来看,后者居多,想到这里木言脸上多了层阴云。

片刻之后,几人都抬头望向遥远的虚空,但却迟迟的没有动静,他们的脸色不由变得凝重。

就在这时,寒空面色复杂道:“诸位,回书院吧,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

众人听后也大大的松了口气,木言瞥了下寒空,他自然知道寒空为何是这副表情,要知道那童立可是他的授业恩师啊。

众人离开此地后,这片繁华的区域便多了一大片地,其上一片荒芜,空空如也。

周围的人纷纷出来观看,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平王府内,赵子寒将一个储物袋递给了秦平,这里面都是这次贵香院所得,他是一分也没留。

秦平颠了颠储物袋道:“赵大教习,这一次怎么这么大方。”

赵子寒难得严肃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秦平惊讶道:“知道什么?”

“书院这次的内奸。”

一旁的王知雅蹙眉道:“师兄,这话可不能乱说。”

“知雅,我可没有乱说,你看胖子一点都不惊讶,怕是殿下早就告诉他了吧。”

秦徒言摆了摆手道:“这还用说嘛,隐煞门在大秦发展的这么大,我们内部怎么可能没有内奸?

但这个人是谁,我可不知道,也许是官府的、也许是书院的,对吧,平弟。”

秦平笑了笑道:“徒言哥,你这是拐弯抹角,想套我的话啊。

不过,赵教习又是怎么确定这个内奸是书院的呢?”

“直觉。”

“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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