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奉和喝了口水,继续道:
“据他说,他的那个同僚因为经济问题被最高层的纪委启动调查。
本来他们是完全有办法保住那人的,不想此人在被带走的路上,突发心脏病死了。
由那人保管的,据说有几百上千亿的同盟经费,也音讯全无。
我明白,所谓的利益同盟应该是那个境外的神秘势力或组织。
突发心脏病死的那个,应该是个核心人物,他所保管的的经费,应该也是那个组织或势力的。
当时我虽未点破,但他也必然知道我早就看出来了。
所以,他要杀我灭口!”
两人听了也不禁连连点头,谷世春咂舌道:
“几百上千亿的资金,那是何等规模?
什么样的势力或组织有此等实力?
这样的势力,要是支持几个官员,当真能起不小的作用呢。
尤其是一帮人抱成团,互相帮衬,相互照应,再有这样的资金支持,很容易做出成绩,从而更进一步的。”
老毕沉吟了一会,说:
“这事我原不打算说的,今儿说到这了,我便一起说了。
那个组织或势力应该是境外敌对势力扶持的,其目的就是在华国内部扶持亲西方的势力。
我原本在港岛和落日国都呆过很久,也隐晦地知道一点。
西方的一些非政府组织,为了从内部侵蚀和瓦解华国,制约华国的发展,暗中培植了很多这样那样的势力,对华国内部进行缓慢渗透。
企图通过扶持一些亲西方的官员上台,并用所谓民主自由对他们进行洗脑,通过他们影响上层的决策。
一旦这些官员掌握了大权,将对华国的施政方针进行影响,最终通过所谓的颜色变革,让现今的华国政权彻底崩盘。
我虽然出生在港岛,受的也是西方教育。
但我祖上也是华人,也曾为华国的命运奔走过。
而且,被迫离开港岛来了华国内陆,我已经入了华国籍了,是个名副其实的华国人。
所以,我自然也容不得境外的敌对势力胡作非为,这才力权他不要与那些势力搅和太深。
无奈他鬼迷心窍,估计也是被洗了脑,坚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们一条道走到黑。
我估计华国的高层已经有所察觉,于是他们组织里才会接二连三有官员被查。”
谷世春又好奇地问:
“那你当时算卦到底算出来那笔钱的去处没有?
那么多一笔钱,要是被那组织找到,对我们国家恐怕不是好事。
老毕你得好好算算,要是找到这笔钱,坏了他们的好事,也算是报了他给你下毒的仇了。”
“那人的出生日期的确改动过。
这一点也不奇怪,很多官员会想办法把自己的年龄改小一些,好追求更大的进步。
我推测他的出生年份应该有改动,但月份和日期等一般大家都不会动。
于是便逐一往前几年起了几个卦。
结合他的其他信息,我倒是推测出,这些经费以一种便于存放,又极难发现的形式,尚保存在国内。
而且就在你们山南省,其他的就算不到了。
再者,别说那些钱藏匿得特别隐蔽,没那么好找。
就算是遇到了,那么多钱,非大贵之人,也无福消受。”
魏武看了看时间,说道:
“毕先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今晚我还要请几个小兄弟聚餐,改天再聊吧。
我先帮你扎一次针,后面几天我有空会来帮你尽量多扎几次。
把你体内第一次所中的,没有吸收第二次药物的那部分先排出去。
至少,让你短期内不会出现大碍。
以后找到相应的药材,再给你彻底解毒。”
毕奉和道:
“好,那就有劳先生了。”
说完又接着道:
“为了方便魏先生,明天我便去陈冲那边租个房子,免得先生往市里来回奔波,太麻烦了。”
魏武一听正合他意,便道:
“如此也好。”
说罢,便让毕奉和躺倒床上。
一刻钟后,魏武收了针,说:
“今天只是将药物的一部分逼到了下肢,暂时你的精神会好一些。
这样重复几次,再配合药物,便可把大多数的药物逼到下肢。
届时我会把你的脚筋末端切断,放掉药物的药性,再敷上药物。
然后刺激体内的剩余药物发作,再次用针灸逼到下肢。
如此反复几次,便可解了毒性。
而且,每次逼毒时,都会让你的脚筋拉长少许。
给您外敷的药物中,我也会加入一些促进筋腱生长的药材。
等脚筋长度够了,便可以将断了的脚筋接上。
到时候,即使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奔跑蹦跳,至少可以扔了双拐,正常行走。”
听了这话,毕奉和大喜,笑道:
“若是真有那一天,我必定追随先生左右,为先生鞍前马后效劳,绝无二心。”
魏武也笑了:
“先生是高人,魏武就是个会点医术的小农民,不敢差使先生。
若是有幸偶尔得到先生的指点,便感激不尽了。”
“先生不可妄自菲薄,我看你就是卧虎潜龙,将来的成就又岂是普通的豪阀所能比的。
只要先生不嫌弃,今后只要先生有任何差遣,毕某必定尽心尽力!”
魏武笑了笑,便提出了告辞,谷世春提出开车送他,他也没客气。
临出门时,毕奉和又叫住了他:
“魏先生,这些天夜里最好小心点。”
“哦?有什么不对吗?”
“我看先生印堂有些发黑,怕是最近有麻烦上身。”
魏武心中暗乐,这不是那句经典台词吗!咋的老毕也会?
毕奉和见魏武嘴角轻扯,以为他不信,忙郑重地说:
“毕某所学虽说是旁门左道,但也和中医一样,是中华古文明的传承,自有其神奇的一面。
魏先生千万不可不信,更不可大意!”
魏武连忙笑着解释道:
“毕先生误会了,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无意间想到了那句算命看相的经典台词了。”
毕奉和听了也不由哈哈大笑:
“那句台词用在这倒是应景。
不过先生还是不可大意,最好随身携带可以远距离攻击的武器,或者练习一下这方面的手段防身。
虽然我看这一次是有惊无险,但多做些准备总是好的。”
魏武见他神情严肃,便也收了笑脸:
“谢谢先生,我一定会注意。”
“行,那还是劳烦世春老弟送一下魏先生。”
魏武和谷世春一起下了楼,上车后,谷世春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
“魏先生,老毕还是很有些门道的,我看你最近还是小心些好。”
“嗯,我倒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我才刚回来,谁会急着对付我呢?”
“你好好想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魏武“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有谁会对自己不利?四狗子?天福的西装男?还是当初九龙遇到的那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