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俩大男人被邵韵诗说的很是羞臊,齐齐愣着,尴尬得不行。
邵韵诗也没替他们解围,盯着俩人,只冷冷地笑了声。
默了会,罗丛柏顾不得小女人羞恼,忙道:“你是想叫晓冬去无意间漏些什么?”
邵韵诗其实对陈洋的那点小心思是知道的,也从来没放在心上,就更没觉得他是自己婚事上的什么阻碍。
在一个,她平时也注意交往的分寸,自认没给人留下什么暧昧的意思。
可自家男人在意,她也不想日后有什么纷争,便出了放风的主意。
飞鸿脑子此时已然正常了起来,听了小姐的话,插了句,“嗯,晓冬为人简单,她的话一般没人不信。”
这话没错,邵韵诗也懒得理他了,接着道:“我让晓冬去问一些学术上的事,这样不会让人怀疑,至于学长会不会套晓冬的话,就看他自己了。”
她这是阳谋呀,俩大男人越想越高级,这可比他们私底下流出些不利的名声来,好太多了,也自然。
飞鸿还是有些不放心,“既然这样,我们要不要给晓冬说一说套路。”
邵韵诗点头,“当然了,晓冬有时候没什么脑子,不提点一下,万一说了不该说的就糟糕了。”
这话她说的自然,断的也自然。
飞鸿听了‘噗呲’一乐,“晓冬若是知道小姐这么评价她,铁定要闹脾气。”
邵韵诗想想,忍不住点头,“倒也是,这么些年,晓冬还是这么副急火火的性子,不过,办事能力倒是真提高了不少。”
布飞鸿听了,不由的感慨,这些年组织断了音信,小姐派了不少的人出去追寻,没半分结果。
这时候,大家绝望的情绪严重。
小姐却表现出了常人难有的信心和毅力,一人将所有的事都顶了下来。
不仅如此,还发展了事业,将每一个人都用到了实处。
晓冬自然是要独当一面的成长起来了。
飞鸿能想到这些,罗丛柏自然也想到了,且更胜一层。
只见他感慨地道:“这么些年,你们亦不容易。”
这话叫布飞鸿,红了眼眶,“是呀,这些年,大家活的没有目标,且,每日听到的都是负面消息,可是急坏了大家。”
邵韵诗听了,也是一叹。
罗丛柏安抚地拍了拍媳妇的手。
飞鸿见气氛不好,忙又道:“如今好了,大家又有了奔头,还挣下了一大片的家业,更能替组织办事了。”
罗丛柏听了这话,感慨不已,深情地看向邵韵诗。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女人爱重自己,不然,以她这懒散性子是不会如此费神费力的。
邵韵诗不耐看俩大男人如此感性,忙忙地转了话头,“行了,学长这事就交给我了,余下的时间,你们还是好好理理手上的任务。”
说到正事,俩男同志齐齐点头。
邵韵诗更是又强调道:“这次的任务,可是咱们重新联系上组织后的第一次交付,万万不可出错。”
如今,绍公馆这些人大都经由邵韵诗和罗丛柏的介绍,入了党。
上头顺势便将他们编成了一个小组,独自过组织生活,不与其他小组交往,属于秘密行动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