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袁欢的落款,总部高层许多人都在这上面签过名!
每一行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直刺他们的心脏。
他们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被抽离了一般。
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的、绝望的惨白。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看到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那些精心隐藏的罪行,如今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他们曾经花费了无数的时间和精力,去掩盖这些罪行,去维护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然而,现在,所有的努力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他们感到惊慌失措,紧张不已,仿佛置身于一个即将崩塌的世界之中。
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他们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们只能呆呆地坐在那里,任由恐惧和绝望的情绪将他们淹没。
“这些……这些都是真的吗?”一位高层颤抖着声音问道。
崔俊微笑着点了点头:“千真万确,不过,未来双方若是一起合作,这份文件就能保存得更久,否则的话……”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凌厉起来!
“我们若是一个不小心,发给了贵公司在霸国的总部,结果可能就不尽如人意了。”
马尔沃的高层们听着崔俊那冰冷而坚定的话语,心中的恐慌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
那份文件,就像是悬在他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可能落下,将他们的一切荣耀和地位斩得粉碎。
他们清楚地知道,
这些证据一旦公之于众,不仅他们的名誉会瞬间扫地。
他们的家庭、事业、甚至生命都将面临无法挽回的灾难。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他们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在监狱中度过余生的可怕景象。
他们想要逃避,想要否认,但理智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在崔俊冰冷目光的逼视下,马尔沃的高层们仿佛被剥光了衣物,赤裸裸地站在寒风之中。
他们彼此交换着眼神,却都看到了同样的东西,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我们……我们同意合作。”一位高层艰难的开口,声音干涩而颤抖。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其他人也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连连点头附和。
他们的动作机械而僵硬,每一个点头都仿佛是在承认自己的失败和屈辱。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已经不再是那个风光无限的集团高层,而是夏夜手中的棋子,只能按照他的意愿行事。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崔俊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这笑容,在马尔沃的高层们看来却如同恶魔的微笑一般可怕。
他们知道,自己一旦踏上了这条合作之路,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那……那要怎么合作,夏总才满意?”另一位高层小心翼翼地问道。
崔俊笑了笑,说道:“很简单,把袁欢供出来,让他承担应有的罪责。”
“同时,我们希望你们能配合龙城市局,让袁欢进去,踩缝纫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样,合作才能正式开启,以展示各位的诚意。”
马尔沃的高层们面面相觑,心中虽然百般不愿,但在崔俊的威逼利诱下,他们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
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选了。
只能按照夏夜的要求去做,才能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
“我们明白了,会按照夏总的意思去做。”
另一位高层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一些,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惶恐和不安。
马尔沃的高层们心中清楚,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选择的余地。
如果不按照夏夜的要求去做,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可怕的后果。
他们只能寄希望于这次合作能够为他们带来一线生机,让他们能够在这场风暴中苟延残喘下去。
马尔沃集团的高层们,就这样被一个u盘紧紧地控制在了夏夜的手中。
他们曾经的权势和地位,在此刻显得如此脆弱和不堪一击。
崔俊回到夏夜身边,他的脸上洋溢着振奋和喜悦,同时也带着一丝解脱。
“夜哥,那些蠹虫们直接就答应了,根本就不带犹豫的。”他兴奋地汇报着,“看他们吓得都快尿出来了,真是解气!”
夏夜闻言,微微一笑。
他并没有因为崔俊的话而感到意外,因为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很好。”他淡淡地说道,“你做得不错,接下来,你要迅速推动此案,让马尔沃集团的高层们配合龙城市局,将袁欢供出来。”
“夜哥,我明白了,马上去!”崔俊立刻应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知道,接下来将会有一场硬仗要打,但他有信心在夏夜的领导下取得胜利。
很快,马尔沃集团的高层们在崔俊的威逼利诱下,开始配合龙城市局的工作。
他们将袁欢供了出来,并承认那些敲诈犯都是袁欢派去的。
这个消息在龙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市局局长梁乐山大怒,他拍案而起,直接下令抓人!
“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他怒吼着,“立刻把袁欢给我抓回来!”
随着梁乐山的命令下达,龙城市局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迅速锁定了袁欢的位置,并展开了抓捕行动。
而这一切,都是夏夜精心策划的结果。
他知道,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彻底摧毁马尔沃集团的势力,为全家福还有上下所有员工们……讨回公道!!
与此同时,在龙城市另一个角落,袁欢正经历着他人生中最为狼狈的时刻。
他被冷锋的人从废弃厂房里放出,那里的阴暗和恶臭仿佛还附着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