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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筠眼神一冷,对王蔷出声说道:“第一,小兴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把那个行凶的人找出来,只有让他血债血偿才是对小兴最好的交代!”
王蔷眼中精光一闪,对王筠说道:“姑姑,你是说那个出入北郊仓库的那个神秘人?警局已经布置了很多警力,而且昨天晚上在新闻联播中已经插播了巨额悬赏,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给抓捕归案!”
王筠脸上闪过一丝怒色,对王蔷说道:“原本应该是这样,不过老头子已经插手了这件事,正是因为他的影响下警局才改变了这个案子的性质,将兴儿从被害人定性为嫌疑犯,虽然还没有收回那个巨额悬赏,但已经撤回了大部分的警力,只剩下重案组负责追查那个凶手,我们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光靠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那个可恶的家伙归案!”
王蔷眼神一阵闪烁,对王筠说道:“姑姑,你——想让我做什么?”
王筠立刻对王蔷说道:“蔷儿,你想办法联系几家媒体和在网上有影响力网红、自媒体,将那个凶手的照片和监控视频交给他们,让他们向社会发布一条消息,凡是能帮助我们抓获那个家伙或者提供有用线索者,将获得一百万到五百万的巨额奖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相信很快就能征集到那个凶手的有关信息,这样很快就能抓住他!”
王蔷觉得王筠这个办法很不错,立刻点了点头说道:“好,姑姑,我们公司和青州多家报社、电视台都有联系,每年都会在这些媒体上投放不少的广告,等一下我就按照您的安排联系他们!”
“嗯!”王筠对王蔷点了点头,出声说道:“除了那个逃逸的凶手,还有——那个姓柳的女镇长,据有关人交代当时小兴和她共处一室、意图不轨,可小兴身受重伤,她却全身而退没有受到一丁点的伤害,这太不正常了,我甚至怀疑小兴身上部分的伤——就是她弄的,只有她才有理由对小兴——那里下这样的毒手!”
王蔷听了王筠的话脸色一变,不得不承认这分析很有道理,如果换做是她,恐怕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王筠对王蔷出声说道:“蔷儿,现在那个姓柳的一口咬定这一切都是那个神秘凶手做的,和她没一点关系,我并不相信她说的这些话!当时在现场的人并不少,你联系一下那些人,想办法弄清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小兴的伤真的和那姓柳的有关——我们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小兴、对得起我们王家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
“呼!”王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王筠说道:“是,姑姑,我会去做这件事,如果真的和她有关——我绝不会放过她!”
“嗯!”王筠对王蔷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件事要做的隐秘一些,柳家在青山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现在风头正紧,在这个时候不能再让别人抓住把柄!”
“放心吧姑姑,我知道该怎么做!”王蔷顿了一下,对王筠继续问道:“姑姑,那——第二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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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筠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对王蔷说道:“蔷儿,小兴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们确实对他太宠溺、太放纵,他的性情在我们的骄纵之下确实有些顽劣,可我们都知道他的本质并不坏,小兴其实还是很纯朴善良的,他有可能做些小打小闹的恶作剧,可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做出这样丧心病狂、无法无天的事,这——实在是太反常了,我敢肯定这里面一定大有蹊跷!”
王蔷眼神一阵闪烁,对王筠出声问道:“姑姑,您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有人故意向小兴身上泼脏水?”
王筠对王蔷轻轻摇了摇头,出声说道:“不,蔷儿,我已经做过调查,小兴在过去的一年多里确实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这都有确凿的证据,而且拿这个案子来说,警方确实已经掌握了有很多人证、物证,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绝不是故意栽赃陷害那么简单!”
“嗯?”王蔷眉头微微一蹙,对王筠问道:“姑姑,那您的意思——”
王筠眼中多了几分阴翳,对王蔷说道:“我觉得有人在故意引诱小兴往邪路上走,否则很难解释他为什么会来到青山县不过才短短的一年的时间内性情发生这么大的转变!而且我怀疑那些人要对付的人并不是小兴,而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我——才是那些人真正要对付的人,小兴只不过是他们想要对付我的一种手段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是我害了小兴啊!”
“啊!”王蔷听了王筠的话浑身一冷,忍不住出声说道:“姑姑,您一向与人和善,从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冲突,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谁——会这么处心积虑的来对付您?”
王筠深深的看了一眼王蔷,出声说道:“蔷儿,有些事——你还不懂,其实我的存在——就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王蔷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是不能理解王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筠对王蔷说道:“蔷儿,我的地位完全来自于你的姑父,他今年还不到五十岁,就已经位居青州一号,明年很可能去省城担任更重要的职位,他可以说是咱们夏国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地位更是水涨船高,你说——当年弃他如敝履的那个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王蔷听了王筠的话大吃一惊,满脸震惊的出声说道:“姑姑,您是说对付您的是——龙都的那个人?”
“不是她还有谁!”王筠脸色阴沉的出声说道:“近几年龙都那边屡屡放出风来,说什么老婆是原配的好、儿子是自己的亲,那个孽子更是动不动就往青州跑,其中的含义不言自明,不过你姑父是个要面子的人,他对当年的那些事仍然耿耿于怀,所以没有给那边一点好脸色,以她们那家人的行事风格绝不会就这么算了,既然在他那里行不通,打我的主意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王蔷眼神一阵闪烁,对王筠说道:“姑姑,你是说那些人故意引诱小兴走上邪路,从而影响到你在秦家的地位,进而达到她的目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