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傻柱被打

快到吃饭的时候,刘大壮家也还没准备,他家都是等何雨柱回来做饭。

这学厨子的就是不一样,总能搞点新鲜吃法,做的好不好吃先不说,就这新鲜劲还是挺让人期待的。

一家人正坐着聊天,看着刘建国在那卖萌,何雨水认真写着作业,气氛非常温馨。

美好的场面,总算不能持久,正在一家人笑声不断时,被闫埠贵的大呼小叫,给打断了。

只听外面闫埠贵惊讶地问话声:“哎呀!何雨柱,你这是咋了?”

他看了何雨柱的样子,还把自己给吓了一跳,致力于手口都不动的他,看到这副场景,心里还真有点发毛。

屋里人听到他惊讶的叫声,先后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因为他满脸都是血,身上到处是泥土。

看样子不是跟人打架,就是被人打了,这种情况没有第三种可能。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刘大壮跟前,哭丧着脸说道:“大壮哥!我被人打了闷棍,连谁干的都不知道。”

何雨水吓得“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刘清泉也抱起孙子进了屋,这种场面还是别让孩子看了。

刘大壮听他这么说,脑海里自动浮现几个人,一个易中海,一个许伍德,但不管是谁,这种事你靠猜可不行。

现在是有政府的,做啥事都得讲证据,再说了,这事还不一定是院里人干的,谁知道何雨柱在外面得罪了谁。

有时候,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在不知不觉中就得罪了人,连你本人都不会想到。

说别的没用,先给何雨柱治伤,家里人都等着吃饭呢。

这种事在这个年月,其实很常见,只要不被当场抓住,就算猜到是人家干的,你也拿别人没办法。

旁边的人都在叽叽喳喳,讨论着是谁这么缺德,居然干敲闷棍这种事。

“走吧!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刘大壮对着何雨柱说道。

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总不能随便找个人,也打一顿吧?关键与自己关系不大,没必要花那份心思。

“唉!”何雨柱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跟着刘大壮又出了院子。

他们来到了北京市第六医院,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让护士给何雨柱包扎了好,开了点外用药,就让他们回去了。

这种事在医院里经常有,每天都有打架斗殴的,那些街溜子整天就会惹事,打架受伤了就到医院来,医生护士也都见怪不怪。

走在回家的路上,刘大壮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何雨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在胡同口,被人用麻袋套住头,然后就被几个人拳打脚踢。

问不清楚就算了,回到家秦淮茹已经做好了饭,大家也没心思聊天,匆匆吃完就散场了。

傻柱被人打了,院里的人聊天都在说这事。

贾张氏嘴里直念叨;“怎么没被打死?”作为一心想吃绝户的人,她是盼天黑,盼地抖,只要自己不死就行。

易中海也破天荒地喝起了小酒,对他来说;“傻柱越惨他的计划越容易成功。”

一群半大小子,都跑到何雨柱家看热闹,他们还没见过,被人打闷棍是啥样子,都觉得挺稀奇的。

只有许大茂,在人群里冷嘲热讽的大声嚷嚷道:“哟,这是谁呀?这不是我们的大厨子傻柱吗?

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也像个狗熊一样?看见没?这就是嚣张的下场,看你以后还拽不拽!”

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看到的人都想揍他,说实话,这父子俩长得,都一副欠揍的模样。

何雨柱也不还嘴,他知道自己说不过许大茂,下了炕就把门一关,躺到炕上继续养伤,等伤好了再报仇。

四合院里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到是谁干的,只不过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第二天,何雨柱是带着伤上的班,用他的话说;“这点小伤,休息一晚就够了。”

院里也没人劝他,谁会关心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受伤的这段时间,刘大壮也没再让他干活,饭都是何雨水给送过去的,等他伤好后,也该自己过他的日子。

天气暖和了,也就没必要养着他,等他工作后,何家还是何家,与刘家没什么关系。

当初帮他,也是看在他还小的份上,刘大壮又不是开善堂的,还能一直帮啊?

四合院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月,夏天越来越近,人们的外套已经穿不住了。

这天傍晚,院里的人正在吃饭,许伍德带着一家人,大包小包的拎着很多东西,他老婆还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闫埠贵连忙跑了出来问道:“伍德,这是回老家了?”

他跟许家没那么亲近,但谁让人家拎的东西多呢?说话亲切点,万一能混到什么好处,这不就是白来的吗?

闫埠贵虽然还没有成为铁算盘,但是混好处那是与生俱来的,不用学,他天生就会。

还不等许伍德回话,他又看到那个小女孩,夸赞道:“这是您闺女?长的真可爱,长大后肯定俊俏。”

好话谁都爱听,许伍德也不例外,他从包袱里掏出一把花生,递给了闫埠贵,嘴里笑着回道:“对,那是我闺女,她叫徐小玲。

一直在老家养着,现在到了上学的年龄,我就把她带进城,说不定还分到您班上,万一要是真的,那就麻烦您给照看一下。”

“好说好说。”闫埠贵接过花生,满脸笑意的回道:“您放心,只要她真到了我班上,一定给您照顾好。”

能不能办到先不说,拿了人家的好处,这保证的话得说出来,事情哪有那么巧,还真能分到他班上不成?

闫埠贵主打的就是一个擦边球,只要事情没落在他头上,说几句空话他是信手拈来。

“得嘞!”许伍德笑着说道:“您忙着,回见了您奈!”

话毕,带着一家人进了穿堂门。

“回见!”闫埠贵也应了一声。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进了中院。

他转身进到屋里,把手里的花生递给杨瑞华道:“先放好,等过节的时候,咱们再分。”

杨瑞华也是喜滋滋的接过花生回道:“好,听你的。”

心里对闫埠贵佩服不已,前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连大门都没出,就能带回一把花生,简直是神乎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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