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轧钢厂也下发通知,撤销易中海的七级工等级,保留六级待遇,并记大过一次。
这个记大过,在当时来说,是非常严重的处罚,超过三次,就可以无条件开除他,出去以后就是有污点的人,再想找工作,基本上不可能了。
他也在轧钢厂出了名,每天都要面对工友们的指指点点,以前跟他亲近的人,都开始疏远他了。
用大家的话说:“我怕被他不知不觉的坑了,我还要给他数钱,那个何雨柱,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从此他干着七级工的活,拿着六级工的工资,在厂里除了工作,基本上没人跟他聊天了。
南锣鼓巷附近,他也是名声在外,民不举官不究,何大清也没有告他,所以他还能安稳的过日子。
何大清只待了三天就走了,他说他只有三天的假。
这三天里易中海可没闲着,干了不少事儿呢,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给何家赔了三千块钱。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这可真是一笔巨款啊!
不过对于易中海这样的人来说,估计也就是心疼一下,花钱消灾罢了,毕竟他可不缺这点钱。
何大清拿到这笔钱后,直接平分给了何雨柱兄妹俩,并且还把房子过户给了何雨柱。
为了感谢刘大壮多年来的照顾,他把中院东厢房侧屋,也就是何雨水住的那间屋子,送给了刘大壮。
过户的时候一起给办了,刘大壮也没客气,自家人越来越多他还真需要房子。
现在的何雨水基本上都在住校,在吃穿不愁的情况下,没有大事估计是不会回来的。
刘家人一商量,让刘建国和刘建军住中院去,他们都长大了能照顾好自己。
前院的西耳房,以后就属于女孩子的闺房了。
就算何雨水回来,也可以跟刘馨香住一起,她们又不陌生,反而很熟悉。
这些年何家怎么样,何雨水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对刘家可太熟悉了,她也算是在刘家长大的,如果不是他爸回来,她都不一定进何家的门。
从何大清手里接过钱,何雨水转头就交给了秦淮茹,说是让她帮忙看管,等自己用钱时再找她要。
秦淮茹笑着接了过去,一旁的何家父子,心里却酸溜溜的,像是被人倒了一盆醋,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但是他们还说不出什么话来,严格来说,何雨水已经算是刘家的人了。
毕竟刘家养了她十几年,比何大清这个当爹的时间还长。
何雨水信任刘家比他们何家多,这一点谁也挑不出理来。
在她的记忆里,全是在刘家生活的痕迹,对于何家反而没有多大的印象了。
何大清回来的当天,聋老太太就找上了他。
也不知道俩人说了些什么,总之聊了很久。
结果第二天,何大清就带着何雨柱,当着全院人的面,让何雨柱认聋老太太当奶奶。
还说以后何雨柱给她养老,等她百年之后,她现在住的这间主屋,就留给何雨柱。
本来她应该还有一间屋子的,但是60年的时候她捐给了街道办。
北京的城市建设如火如荼,大批农民工进京,转成了城市户口,享受跟北京人一样的待遇。
但是他们没有房子,当时北京城里的四合院,多是私人拥有产权。
所以四合院开始了公有化尝试,给许多结婚生子的年轻务工人员提供了居住场所,她一个老太婆住八十平的房子,她自己都心虚,所以她积极地捐出去了一间。
其实她不捐也没事,她有房契,这个跟四合院产权是不一样的。
不过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容易心虚。
何大清办的第三件事,就是去娄家给何雨柱提亲,而且娄振华还同意了。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何大清跑路也是有原因的,如果他留在北京,他家的成份就有的说了。
何大清走的时候跟兄妹俩说,这次他能回来,还要感谢何雨柱的师兄,是他师兄去保城办事正好遇到了何大清,并且告诉何大清,何雨柱兄妹俩这些年的经历,把何大清气的回去安排好就回来了。
这还得感谢刘大壮,照顾了他们兄妹,使得何雨柱不像原着里那样,早早地离开了丰泽园。
他们师兄弟关系好,所以才会知道他的情况。
今天是何大清走之前定的婚期,何雨水把他家的屋子布置得很温馨。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先给聋老太太行礼,然后唱了一首歌。
唱完歌后,在闫埠贵的启发下,他们表示了一下婚后的态度、在一片恭喜声中,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婚礼也算是完成了。
何雨水带着刘建国给大家每人发两颗糖,一人再来一把瓜子花生。
至于酒席,那是不可能有的,现在是大饥荒最严重的一年,万物要票的时代,有钱都没地方买东西。
从去年开始,也就是1961年的一年内,北京市人均吃到的肉是八两半,注意哦,这可不是每个月的数量,而是一年的数据。
之后,何雨柱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叫来院里关系好的几家男人,还有两位管事大爷,加上聋老太太凑了一桌,也算是给婚房增添了一些热闹的气氛。
刘家是刘清泉带着刘建国来的,刘大壮没敢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夜里去洞房,娄小娥嫁给何雨柱是他没想到的,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出了意外,他一直把娄小娥假想为许大茂的媳妇。
贾家没有男人了,按理来说就不请了,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何雨柱居然把张雪梅给叫来了,看的一屋子的人都是满头问号。
何雨柱只是说贾家她当家,就这么的,一桌子除了聋老太太,就只有张雪梅一个女人,吃喝的男人们都有点不自在。
也只有闫埠贵一个人吃的最香,因为他是唯一对张雪梅没有想法的男人。
何雨水一直陪在娄晓娥的跟前,这时的娄晓娥是最需要人陪着的,吃饭也没有上桌,她们是单独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