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绝色也眉头紧锁,“阿溯,见到了吗?”
谢长溯一笑,点头,“嗯,安全健康,硬件设施都有,被褥很厚。”
说完,都松了一口气。
溺儿也想去见,但是知道自己就是个小包袱,去了拖后腿。
中午时,谢长溯将自己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也为敲打溺儿,“和白泽长老的关系要把握好度。”
溺儿听话答应,“我和大长老爷爷可是啥话都没讲过,真的在旅游拍照了。
我还发给阿糖姐姐了许多,阿糖姐姐在骂南哥出门不带她。”
小南:“你让她来对我骂。”
“你把她拉黑了,她骂的你收不到。”
酒儿直接问:“大哥,下一步怎么做?”
谢长溯:“不能在这里留时间久,金蟒的位置得找到,今晚我一个人去溺儿说的地方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
“大哥,我”“酒儿,你跟我过来一趟。”
谢长溯起身,喊着二妹子走了过去。
酒儿一如孩提时期,跟在大哥哥的身后。
“哥?”
走到僻静的角落,酒儿疑惑的喊他。
谢长溯:“这里的人多愚昧,爷爷也让我叮嘱你,别乱走动,今日神婆看你的眼神让我不放心。
如果有必要,小南要一直留在你身边。”
酒儿最近一安静下来就有点自责,自己给爷爷添麻烦。
陈季夜这几日天天给她打电话,或许是敏感的感受到了酒儿的情绪不对,陈季夜每次的话都是最多的。
陈绝色去到窗户边,看到远处谢长溯和酒儿交谈的模样,她环抱的双臂,手指在臂弯处似精灵跳舞在跳动,一幅意有所思。
另外三个小的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过,基本上都是溺儿和小南在说,三千也时不时的起身看向外边的二姐。
不一会儿,两人回来了。
溺儿一拍桌子,她单方面宣布,“大哥,咱来一趟不容易,得把爷爷身上的污名给洗了。
把爷爷的族长之位夺回来,告诉所有人,当年的事情是假的。”
谢长溯:“你说洗了就洗了?
你说夺回就夺回?
你的嘴怎么说的那么轻巧,你去。”
溺儿好像又被批评了,她鼓嘴,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的眼神看着陈绝色,“嫂子~”陈绝色扫了下挺秀的鼻尖,没说话。
午休时,回到房间,陈绝色才替溺儿说话,“我溺儿说的没错,我们要的不是族长之位,是要一个真相,还是要在其布活着的时候。
能记得赛扎的都是一些老年人,现在的年轻人倒是只知道其布和他的长老,赛扎爷爷反而成了族内年轻人辱骂的对象。
如果老人故去,更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了。
虽然这是一个小族落,但也不能背负无关的骂名。”
谢长溯和陈绝色坐在一旁的床上,床中间是一个小桌,两杯热茶一直冒着热气。
“绝色,你心里边是不是也认定了,我无所不能,什么都会,连几十年前,甚至我没出生时的案子也能破了?”
陈绝色眼眸快速流转,她快速坐好身子,心虚否认道:“我没有。”
谢长溯低笑,喉腔发出独属于成年男性才有的低沉的声音,“带走爷爷是目标,找到小金是当务之急,而你和溺儿口中说的破案是锦上添花。
一步一步来吧。”
女朋友和小妹子的话谢长溯心中也暗暗想过,但是他不能贸然答应说洗清污水,因为他自己也拿不准,该从哪里入手。
若想洗清当年的诬陷,只能先确保人平安。
陈绝色了然,她认同的点头,和谢长溯在一起时,思路基本上都是被他引导的。
“阿溯,百毒丸是酒儿吃的吧?”
另一间卧室,溺儿趴在床上郁闷不已,“大哥为啥不听我的啊,我都想好要怎么做了。”
溺儿的身后趴着为她“按摩”的小老三。
酒儿手机又响了,是陈季夜打来的,“喂,吃饭了吗?”
“吃过了小哥哥,你吃了吗?”
陈季夜坐在车中,窗外两侧是酒儿一路所看过的风景,远山,高山皑皑白雪,近处,荒野寸草不生。
稀薄的空气,无人的区域。
熟悉的待停点,车子急速越过,比赶路的人还要急。
“我也吃过了,今天出门了吗?”
每当早起,午后,傍晚,陈季夜都会打过来,担心她出事。
“出门了,但是我哥不让我出门了,他怕我遇见神婆。”
溺儿一听,立马抬起头,扭头看着酒儿好奇问:“大姐,你说神医和神婆都有一个神,他们是不是两口子?”
酒儿被小妹子的傻气笑到了。
“溺儿又在问东问西了?”
酒儿:“没有,她刚才被我大哥训了,正趴在床上沮丧呢。
你在干嘛呢小哥哥?”
这么多年了,陈季夜每次听到酒儿熟悉的撒娇音,他心中的蜜罐又散发着蜜香,“去找一个人。”
“谁?”
“一个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