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开业剪彩

由于在开业前就做了大量的广告宣传,所以早上四五点就排满了要在开业的第一时间抢购特价、开业价商品的市民,到七点的时候更是人山人海。

只听见在这片人海之中,声浪滔滔不绝:“那个一块钱的肥皂你帮我抢三十个”、“那个五毛一个的哈雷蛋糕你帮我抢十个”、“好啦,你们别吵了,干脆一个人负责抢肥皂,一个人负责抢蛋糕好了,把它们都抢出来再分”、“那不行,听说每人最多只能抢十个”……呵呵,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里发生抢劫了呢。

“一鸣,这样穿可以吗?”林书穿了一件黑色的V字领及膝洋装,腰上系了一条黑色镶钻石的小皮带,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长外套。

“很美!”他在她的脸上偷了个香,有点意犹未尽又亲在红唇上,直到两人无法呼吸。他喘息道:“要不咱们不去剪彩了?”其实他更想和她回到床上好好地温存一下。

“说什么呢,走吧!”林书的头脑比较清醒。

剪彩现场,人声鼎沸,顾客的热情达到最。

陈一鸣牵着林书来到剪彩现场,和几位粤城领导握过手后,剪彩马上就要开始了,记者和摄影师们也早已做好了准备。

主持人介绍完领导和超市的开业流程,剪彩仪式就开始了。

林书站在陈一鸣旁边,拿着剪刀,有一点点紧张,但她尽量保持微笑。

主持人豪迈的声音说:“剪彩仪式开始!”

林书看了陈一鸣一眼,他很自然地握着剪刀,剪下了他那一刀。林书急忙拿高红布,也剪下她那一刀。剪彩完毕,现场观众掌声雷鸣。林书看着热情的市民,心里也被喜悦的情绪涨满。毅丰又向新的台阶迈进了,她为陈一鸣感到自豪,甚至有点荣辱与共的情怀。在这片掌声中,她不由自主地望向他,安静地微笑着。

容美君拿下太阳眼镜,冷笑了一下,眼里却喷着嫉妒的火焰。她知道毅丰要开新的超市商场了,所以特地起了个大早过来看看,没想到,居然让她看见了那个由她的安排而走了好运的林书。看着陈一鸣身边那个人人羡慕的位置,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围着他们转,容美君仿佛看见了自己,仿佛自己就站在主席台上接受许多人的瞩目与羡慕。她嫉妒,愤恨啊!凭什么自己操纵的好事却由他人来享受!凭什么李月母女当年让她颜面尽失成为人人咒骂的狐狸精之后的今天还可以享受如此光鲜的生活!不可以!

哼,我还真不信这世界上有灰姑娘变白雪公主的童话了。就算有,我也要颠覆它!李月母女想过好日子?下辈子吧!

容美君兴趣尽失,扭过腰身要回家补眠。一只男人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手心十分炽热,令她冰凉的肌肤如坠火炉般温暖。凭经验,她知道这是一只男人的手,而且他对自己有兴趣。她狐媚地转过身,微微意外会见到陈建严。

陈建严的焦距集中在容美君的**上,却用冷冷的声音说:“亲家母,怎么不去凑凑热闹呢?既然都来了,这种难得的场面怎么能错过呢?”

容美君轻哼出声,十分瞧不起陈建严。这色鬼明明就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却故作清高的样子,她对这种清高的姿态有一些反感。她也冷淡地说:“热闹凑够了自然就要回家了。倒是你,毅丰也没你一分半毫的股份,你是来帮忙的吗?”

被人踩中了痛处,陈建严的脸色微怒,但他很快就换了温和的神色,说:“毅丰是没我的股份,可这么大的一个超市商场,无论如何我也要捞一个好专柜做一番大生意了。你也是来找专柜的吗?哎,我看也晚了,好的位置早已被人抢了。”

容美君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吗?那恭喜你啦!”她伸出玉手,陈建严微怔才握住那只光滑的玉手,忍不住以拇指摩挲那只玉手的手背。

容美君撇了撇鲜红的嘴唇,才抽回自己的手。她说:“咱们后会有期!”

陈一鸣牵着林书的手逛了商场的几个专柜,一切正常营业。领导和剪彩嘉宾他已经交给助理去招待了,中午他在第一酒店准备了丰盛的酒宴。

他带林书来到商场顶楼的临时办公室,说:“累了吗?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林书说:“还好。虽然你已经收到了那么多人的祝贺,可是我还是要祝贺你,祝贺你开业成功!”

陈一鸣笑了,期待地说:“要是你有一些特别的祝贺就更好了!”

“特别的祝贺?”林书很认真地想了想,想到了那晚她喝光了的咖啡,就说:“晚上我给你煮咖啡怎么样?”虽然她不知道怎么煮咖啡的,但是可以试着煮煮。而且他好象很喜欢喝咖啡的样子,这样的祝贺应该还不错吧?

陈一鸣有些勉强地说:“好吧,看在你的诚意上。”

林书笑了,还好这个特别的祝贺不太难实现。

“中午的酒宴,你也和我一起去吧!”

“不了,陪完了你,我想去我妈那花店看看了。”前段日子,李月的花店已经开张。陈一鸣在粤城最繁华的商业街找了一间店面,生意很好,请了两个工人才忙得过来。林书有空就会到母亲的花店看看,帮帮小忙。

陈一鸣点点头,说:“好吧。不过中午要买点好吃的哦,养了这么久也没见你胖多少。”

林书嘟起嘴巴说:“哪有?都已经重了五斤了,再胖我就不敢出门了。”

“你这身材还可以再胖五斤。”

“别这么坏心,把我当猪养!”

呵,再多煮几个月的咖喱牛排,肯定还可以再胖一点。他审视着林书的身材。

林书捂住他的眼睛,说:“别看了,看了也不会胖。我走了。”

“我派司机送你。”

“不用了。”

“那我送你下去。”

高唐街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这一带是粤城最繁华的商业街,有高级美容院,有高级时装店,有名牌首饰皮具店,也有三间全球连锁的超市。李月的花店就在这繁华商业街广场中心喷水池的南面,招牌漆得很醒目,是天蓝色的艺术字。花店里各种鲜花应有尽有,还有装饰用的塑料花。盘栽类植物摆放得像个绿野的小树林,鲜花或随意地插在大花瓶里,或优雅地插在花篮里,独特的花形很招人喜欢。花店里有一名女员工和一名男员工,女员工负责卖花和插花,男员工负责送花和粗重活儿。李月有了这两个员工帮忙,也不是十分忙碌,比她在车间永不停歇的流水线要快活多了。当然,这样一间五十平方的黄金地段的店面,投资是很大的,但是回报也成正比,盈利相当丰厚。

“妈,还在忙吗?”林书提着四份从真功夫买回来的蒸饭。

“林书啊,我正忙着都没空煮饭呢。”李月在整理销售表。

小燕见到她很开心,说:“哇,林书姐,要是你每天都来就好了,那我们就能天天吃上好馆子的饭了。”

林书笑笑,说:“我妈煮的饭也很可口啊!”

小燕很直率,说:“那不一样,老板娘煮的饭虽然好吃,但咱们从小地方出来的人,就是想多点机会品尝大师级的厨艺。”

“好,那我每次来都给你们带不同馆子的饭,辛苦你了,先吃饭吧。”

“就知道你最好了。”

林书问:“小峰呢?”

“送花去了,咱们先吃,他的那一份给他留着好了。”小燕说。

李月放下手上的活儿,拿起饭盒,问:“林书,这学期的课就要结束了,下学期就要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啊?”她从来这里买花的大学生口中得知,有些毕业生在这学期就已经找到好的单位了,但却没听到林书有什么消息。

林书也苦恼,前段时间有好的单位来学校招人,她和关静都去面试了,但人家一看她是陈一鸣的妻子,就委婉地回绝她了。不管找到什么样的工作,她是不会去毅丰集团工作的,那样很别扭,她想过得自由舒坦一点。林书笑着说:“妈,找工作不着急,还有一个学期嘛。”

李月说:“那也是,你念的是外语专业,也不需要太担心。”

“对了,妈,这半个月的营业额还可以吧?”

“挺好的,花场送货也很及时。只是,一鸣找的位置太好了,投资成本太大了,花的又是他的钱,心里有点不塌实。林书,等我把这店的投资成本挣回来了,咱们就把开店的投资给一鸣补回来吧。”

“妈,随便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现在有事可做我就放心了。”赚多赚少无所谓,只要母亲过得开心。

三人正在埋头吃饭,只听得外面有把放大的温婉声音喊:“老板娘!”

李月笑着说:“哦,是晓柔来了。”

陈晓柔背着书包,后面居然还跟着陆雄。林书见到他们两个人一起出现惊讶不已。

陈晓柔笑眯眯地说:“我把这大汉带来了,看有什么粗重活儿都交给他吧。”

陆雄显然不知这是李月开的花店,他一脸惊讶与不自然。

林书问:“陆雄哥,你怎么有空过来啊?”

他颇不自然地说:“我爸给我看店。”事实上,是陈晓柔经常到他家去蹭饭,和他妈一起老是使唤他。他也嘲笑过陈晓柔脸皮厚,可人家根本不觉得脸红,像小孩子一样韧得很。

陈晓柔笑眯眯地说:“他怕我晕车所以送我过来的。”

陆雄小声反驳道:“谁怕你晕车了,是你缠着我妈让我送你过来的。跟你说多少次了,别有事没事往我家跑。”

陈晓柔噗嗤一笑,说:“你要是不想送牛也拉不动你。”

陆雄被堵得没话说,咬着牙掀了掀嘴角,这小妮子就是会磨人,在林书面前又不敢大声说她,有气无处出。

李月笑着说:“原来晓柔说的喜欢的人是陆雄啊。”

陆雄听了李月的话觉得尴尬,耳朵发红,就连陈晓柔也红了脸。她拽着李月的手臂不依道:“李妈妈,看你,老是掀我的底,我和你最好你,你不能因为认识陆雄哥的时间比较长就欺负我啊!”

林书说:“妈,看你把他们说得多不好意思了。”林书见他们发展顺利很开心。但陆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喜欢的是林书,现在他和陈晓柔的普通朋友关系却被林书和李月理解为恋爱关系,这让他觉得有点百口莫辩。他不想被林书误以为自己对她的感情不够深厚,随风即逝,如同过眼云烟。他很快地说:“晓柔,送你过来我就走了。”

三个女人都挽留他多坐一会儿,他说:“不了,店里只有我爸没有我不行,有些活儿是需要上门的。”

陈晓柔有些不高兴,耍着小性子,林书安慰她说:“晓柔,陆雄哥是真忙,你多体谅他。”

“好吧,下次可不能这么快就走咯。”

陆雄尴尬地朝他们颔首说声再见就走了。

林书说:“晓柔,你真的喜欢陆雄哥吗?”

陈晓柔毫不掩饰地说:“喜欢,他老实的样子很可爱。”陈晓柔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

李月说:“晓柔,你现在还在读高三呢,你还说读完高三你就要出国了,你的年纪还这么小先不要太早考虑谈恋爱吧。虽然陆雄是很不错的孩子。”

“这有什么,小学生都知道怎么谈恋爱了。”陈晓柔仍然笑眯眯的,她现在热血沸腾,青春飞扬,为了爱情,她可以不顾一切。

林书也说:“晓柔,我妈说的话也有道理,你别太投入了。”

陈晓柔单纯的心思哪里听得进她们的劝说,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放心吧,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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