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一说恐怖,连雪花都跟着担忧了,甚至傲水都微微皱眉。
天劫都是酝酿的越久,威力越大的,景天虽然体制和修炼功法都很强大,但是也不一定能顶的住。
“雪花,我们让先生停下,你看如何?”傲水心中有担忧,所以直接对着雪花提了出来。
“嗯?”
雪花一愣,她很担忧景天是真的,但是并没有傲水这样担忧,更没想到傲水想让景天停止晋升。
“这……有这么严重?”雪花犹豫着问道。
“确实很危险。”胡老都在一旁跟着说一句。
这下雪花彻底惊了,不在等傲水回应,快速向着景天跑了过去。
“傲水大人,雪花妹子这样合适吗?”李玉见雪花这样跑过去,顿时有些担心。
而对于傲水,李玉本来是不太在意的,但是拜师之后,景天特意说过,傲水相当于自己的兄弟一样,这让李玉对傲水也不敢有丝毫无礼。
“放心吧,雪花和先生的关系,比你们看到的还要亲近,敢对先生真正无礼的,也只有她了。”傲水微微一笑。
雪花很快来到景天身旁几米外,此时天劫还没有真正凝聚完,并不会因为有人靠近就会发生异变。
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景天的状态并不适合被打断。
但是雪花这时可顾不了那么多了,到了身旁,直接对景天叫嚷道;“景天,快停下,天劫已经开始凝聚,到时会杀死你的。”
景天的状态此时并没有外人想的那么严肃。
当真元开始出现质变之后,基本上他已经没有了掌控权,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让真元力填补到中丹田。
此时的真元力就是旋涡的燃料,一旦断了,这系凝聚金丹就有可能失败。
而一旦开始,景天如果让其停止执念凝化,那么他将会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境界,那样的话以后想重新凝聚金丹,绝对会很困难。
并且,就算二次凝聚成功,也会对金丹有很大的影响,简单来说,会影响到他以后的实力。
雪花的叫声景天听的很真切,体内状态没有停止,但是却睁开眼看向雪花。
“你快看看天上,你还没晋升,雷劫就开始酝酿,傲水让你停止晋升。”雪花见景天睁眼,连忙又说了一遍。
景天眉头一皱,随后微微仰头看了一眼天空,表情也是微微一变。
这天劫确实来的有些早了,更是有些古怪。
但是就这样放弃了?
景天很清楚,只要自己坚持,金丹肯定能凝结成功。
冒险值得吗?
景天分神了,中丹田的真元旋涡明显减缓了,刚刚那一丝质变出的金色也明显有了消散。
还好这时多数的旋涡运行都不受他的控制,倒是不至于停止下来。
“不,我不会停下,这次这样,下次也许比现在还严重,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景天说道。
“景天,这可不是逞能的时候,你真的会被劈死的。”雪花有些急了,不说景天对她的重要性,这么久了,两人之间说是有了亲情都一点也不为过。
虽然平时吵吵闹闹互相‘伤害’,但是真有事,他们肯定都是会为对方着想。
“不用劝我了,我不能在分神了,有这个护盾,应该会更安全一些了。”景天说着将一块巴掌大小的白色龟壳一样的东西,还有一把高级灵器放在了身旁。
龟壳护盾是当初在抢夺天运号时那个元婴期的本命灵器,虽然没达到王级,但是防护力也是极其强悍的。
还有那把高级灵器飞剑,也不是赢钱峰几人的,而是在无名镇上从那个疯狗杨东手里赢来的。
这把灵器飞剑,比钱峰三人拿出来的两把飞剑都要好一些。
做完说完,景天又给自己灌了一口万年石乳,这一次没有上次那么多,但是也有五十克了。
一瞬间,原本减缓的真元力再次暴涨。
大义之心如果有思维的话,估计会咒骂景天,它已经修复了景天多处经脉,刚刚清闲一点,景天又给它整事情。
雪花一看到那玉瓶,顿时知道景天喝的是什么了,大眼睛瞪的溜圆。
“你这家伙真是作死啊,你的能量越厚,天劫就会越强大的。”雪花恼火道。
不过这时景天已经不再理会她,全身心的投入到金丹的凝结当中。
雪花见状气的一跺脚,想要打断景天,却不敢了。
如果这时打断,真的会影响到景天的根基了。
转身回到众人面前,雪花懊恼道;“这笨蛋自己作死,不但不停下来,相反还服用了大量的万年石乳。”
“什么?万年石乳?景天还有这种极品至宝?”丹老一听雪花这话,顿时惊呼一声。
从丹老的震惊中可以感受到万年石乳的宝贝程度。
“老爷爷,现在不是惊讶宝贝的时候,是景天这样会丢了小命的。”雪花听丹老的惊讶,顿时不满的叫到。
“现在谁也没有办法了,除非不顾他的根基。”胡老在一旁说道。
“小命还是比根基更重要吧?”雪花说道。
“你认为呢?”胡老淡淡问道。
雪花其实也知道,对一个修真者而言,根基有时确实比性命更重要。
只不过……
雪花看向了傲水。
傲水半晌没有说话,此时见雪花看向自己,沉吟了半晌道;“看情况,现在不能打断先生了,是在不行,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最后一招是什么?”李玉几人同时问道。
雪花眉头一挑,在场的只有她知道者最后一招是什么,但是她不能说。
想到这一点,雪花略微松了一口气,这一点虽然会暴露景天的秘密,但是最后确实可以保命,大不了他们都躲回去,再也不出现在这边就是了。
“就怕他倔驴脾气发作,那也是个麻烦呢。”雪花最后又想到一点担心,她就担心景天到最后都不肯暴露小世界。
这边一群人担心时,景天的中丹田内终于开始了彻底的变化。
而天空的劫云此时也时无比的厚重,仿佛随时能坠落下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