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等得就是你这句话。”鬼阵士仰头一笑,“角王爷,您老人家请给我做个证。”鬼阵士对着一个人群特别聚集地地方,低着头,弓着腰,恭恭敬敬地道。
刹那间,人群一下子分开,卫民朝着那个地方瞅去,四个异常壮硕的立名级武侯,抬着一张精美的妖兽皮铺就的卧王凳,缓缓地走了出来,周围的武者,低声下气地对他打着招呼。
半卧在卧王凳上的武者,迷缝着双眼,对着大家的恭维,微微点头示意。终于,卧王凳被轻轻地放在场地的中央,四个通名壮硕的立名级武侯,退至王凳之后,双手交差别在背后,齐刷刷地站在一起,明锐的双眼环视着周遭武者。赫然,他们也是角王爷的侍卫兼保镖了。
“角王爷好像修为更加精进了呀。”
“嘘,你不要命了,声音轻些呀。”
“没事,我可不敢说他的坏话呀。”
“不说坏话也不行,人家可是看心情的。”矮个子的武者声音轻的卫民几乎听不见。“嗯嗯,我晓得了,多谢了。”高个子武者称谢着。
“角王爷,您好。”鬼阵士对着角王爷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
“嗯,你们之事,本王已经都听说了,你们现在待要如何了结。”
“禀告角王爷,这高顺,向来就是在下死对头,今天,我要和他彻彻底底地决个输赢,赌注就是高顺所拥有的那块地盘。”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可以下注的资本,却大言不惭地,点名高顺王拥有的地盘做为赌注,足见他的霸道。
“我说鬼阵士,你自己都没有任何东西,怎么就要我们的地盘做赌注了,不觉得寒碜吗?”高顺王府的四长老冷声问。
“嘿嘿嘿,这奴艺之角内,你的东西,没本事占有了,那它也就必须属本领强者的了。”鬼阵士强词夺理。
“嗯呀,鬼阵士说的有道理,你没本事拥有了,就是必须归有本事的人拥有了,这,就是这奴艺之角内的道理。”角王爷眼睛忽然一睁威压十足地说了一句,而后,又眯缝着眼,似乎又睡着了。
“哼,别装了,划出道来吧。”高顺王对着鬼阵士撇嘴道。
“这可是你自找的哦。”鬼阵士一下子将自己变成了个被动承受者,仿佛,刚才所有的争端都是高顺王挑起似得。他环视了周围一眼,发现,很多武者都是期盼的目光看着他,不免又得意起来,正准备开讲。
“别神秘兮兮的,这比试分三局,就按以前那样,三局两胜,那方赢得两局,那方就获胜,不就是了。”边上的高顺王府侍卫长抢着吼道。
鬼阵士转过身子,低着头对着角王爷小声嘀咕了几句。“嗯,就这般吧。”角王爷微微点头。
“那什么三局两胜,太俗了,对我们法阵师来说,简直就是俗气,不,应该是俗不可耐。”说着,又瞥了那侍卫长一眼,接着得意道:“今天这比赛,咱称它为长线赛,就是每次双方均只能派一个人上,输了再让另一个人上,最后一个能够留下来的事哪一方,哪一方就是赢家。”说着,双手抱拳对着角王爷恭敬地施了个礼,又侧身,对着场上众人道,“角王爷也首肯了。”
“鬼阵士,就你一个下三烂之徒,也敢评论天苑府主,你不觉得太高看自己了吗?还有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装模作样的,称什么角王爷,不也嫌臊得慌……”一个武者朝着场上吐了一口唾沫,利身骂着。
角王爷又睁眼,对着那个方位头微微一摆,哼了一声。他背后一个武者,脩一声,欺之叫骂者边上,一掌拍下,那武者,顿时气绝身亡,场上顿时鸦雀无声。
鬼阵士一声吆喝:“老幺,你先来。”自己一边退了出去。“来了,师傅。”一个穿着青衣马褂武者,三两步迈进场地中央,嘴角一撇,朝着高顺王这边,用食指一勾,“谁敢与我一绝高下?”
“一个无名小辈,也敢上场摆谱,我来人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法阵吧。”王府四长老边上的一个武者,纵身一跃,跳入场中,对着鬼阵士派出的武者,冷冷一笑。
“看阵。”老幺更不客气,摸出一个现成的法阵朝着高顺王府武者猛砸过去。“嘿嘿,就这一个破阵,也敢拿出来,就不怕被会家笑掉大牙呀。”边说着,边朝后退却几步,手中一柄破阵钳亮了出来,对着那法阵阵眼猛捣而去。
“小心,阵眼有……”卫民惊呼起来。嘭一声,破阵钳击打在阵眼之上,阵眼中射出一道强弩,带着破空的咻响,朝着举钳武者,飞射而去。那武者望后一到,弩箭堪堪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啊~”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个武者,猝不及防,被射中腹部,倒了下去。“老幺,你这鬼家伙,怎么在弩箭中涂毒呀,快将解药拿来。”接着,又怒吼:“你娘的,这毒见血封喉呀,师弟,你,啊,死了。”
场上众人见状,不禁都朝着身后退了丈余,毕竟,命只有一条,谁也不想这么丢掉。
“这家伙也忒狠了吧,装了弓弩已经黑了,还要再在上面浆毒,而且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你才知道呀,他鬼阵士带的门人,不这样做,还是他的门人吗。”观战的武者议论纷纷,却声音极小,他们显然怕被鬼阵士听见了。
“该轮到我了。”刷,王府武者摸出一个法阵,朝着老幺罩去。“奇了,这极寒之阵,似乎比我们阵法铺中买的要强上数倍呀。”苗璐璐瞅着卫民,眼神里充满了紧张。
“是呀,高顺王确实厉害,名师出高徒呀。”“啊~”那极寒法阵内的武者,脸色刷的白了下来,整个人蜷缩起来了,活像团起来的刺猬。
“哈哈,鬼阵士门人真是垃圾,就这样也敢出来抛头露面的,也不怕被笑掉大牙了。”“他这个人,本来就不法阵之术,本来就不怎么样,就靠阴鸷狡诈,才出名立万的呀。”场边的议论声比刚才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