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鹰给的资料上说,叶氏公司有五个股东对叶雨瑶忠心耿耿,他们和叶梓昱方面划清界限,可靠程度不需要担心。
而另外七个股东,似乎都收了叶梓昱的好处,八成是要背叛叶雨瑶。
如果能策反两个叶梓昱方面的股东,那么投票格局就会发生变化,到时候叶梓昱成为董事长的美梦,必然会化为泡影。
想到这,秦九州冷冷一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
两天后,叶氏公司董事长办公室。
叶雨瑶苦着脸坐在椅子上,一筹莫展。
经过三天无休止的游说,事情仍然毫无转机。
这三天里,她连续拜访了那七个有异心的股东,想通过自己的诚意打动他们。
可是他们几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甚至有两个股东避而不见,连谈都不想谈,让叶雨瑶无处发力。
明天就要召开董事会了,难道真的眼睁睁的看着叶梓昱把公司夺走吗?
叶雨瑶长长的叹了口气,一股绝望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怎么样啊叶董事长,我听说你这两天可没少忙活,把七位股东的住址都摸清楚了吧。”
“是不是吃了闭门羹?哈哈哈哈……”
“我早劝过你,不要再挣扎了,可你不听啊,现在知道我的手段了吧?”
叶梓昱一脸欠揍的走了进来,欢快的哼着小曲,悠悠道:“有几个成语是怎么说的来着?”
“以卵击石,不自量力,螳臂当车,蚍蜉撼树……哈哈哈哈……”
“现在能体会其中的意思吗?”
叶雨瑶知道他是故意来这里耀武扬威的,冷声问道:“你有事吗?”
叶梓昱摇头晃脑的道:“没事啊,就是来告诉你,这间办公室,明天就是我的了,你的那些破烂,要尽早收拾干净哦。”
“因为明天,你就要从这里滚出去了,如果我看到你的东西,会恶心的吃不下饭的,哈哈哈哈……拜拜!”
叶梓昱说完,背着双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嘴里还在哼着欢快的小曲儿。
“小螺号啊滴滴滴吹,海鸥瞎基巴飞……”
叶雨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声道:“小人得志!”
如果明天自己真的落败,大不了卖掉股份重新开始。
在这个圈子里打拼三年,多少也积累了一定的人脉,她就不信自己不能东山再起!
虽然这么想,叶雨瑶内心里还是感到一丝痛心,这间公司她投入了无尽的心血,就这般拱手让人,真的于心不甘!
……
凌晨两点,秦九州拿着一个公文包,悄悄离开了冷家别墅。
大小姐已经睡了,没人知道他漏液离开,今晚,他要为叶雨瑶改变定局。
城南一处高档小区,一座三层别墅前,秦九州对着房门咣咣凿了几下。
几分钟后,房间里传出一个男人不满的声音:“谁啊,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m..coma
秦九州在门外道:“王炳良派我来的!开门!”
“恩?王哥?”
屋里的男人嘀咕一声,随即缓缓把门打开。
这个男人,正是被叶梓昱收买的股东之一,陈博开。
“王哥这么晚让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陈博开在说起王炳良的时候,似乎带着一丝畏惧,对秦九州的态度也挺客气。
秦九州推开陈博开,大咧咧的朝着别墅里走去,连鞋都没脱。
陈博开满脸不悦,但是硬生生忍住没有发作。
“老公,谁啊?”
这时二楼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博开不耐烦的朝着楼上喊道:“一个朋友,没你的事,睡你的觉吧!”
秦九州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悠悠开口道:“陈博开,你胆子不小啊!”
陈博开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秦九州道:“上周你去过哪里,心里没数吗?”
陈博开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讪笑道:“朋友,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妨开诚布公。”
“好!爽快!”
秦九州点了点头,“那我就不绕弯子了。”
“上周末,你和一个女人去了珠州,玩的很开心啊?”
“各种姿势都有,技术的确不赖。”
“不过嘛……”
秦九州话锋一转,桀桀笑道:“那个女人,好像是王炳良的老婆吧?”
陈博开头皮一炸,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秦九州跟前,把食指竖在嘴唇上,颤声道:“朋友,话可以乱吃,但是饭不能乱说啊!”
他紧张之下,连自己的口误都没有发现,压低嗓音道:“我和王哥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怎么能干出那么下流的事呢?”
“王哥是因为这件事让你来找我的吗?我这就打个电话跟他解释清楚。”
秦九州摆手道:“别装了,要是王炳良知道这件事,以他和马占元的关系,你觉得他会轻易饶过你吗?”
一听到马占元的大名,陈博开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马占元雄霸城西,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要是王炳良找他报复自己,自己全家可能都会被扔进龙江!
“兄弟,你到底是谁?你找到我有什么目的?”
陈博开此时已经看出来,眼前的男人并不是王炳良派来的,不过他似乎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很麻烦啊!
秦九州食指敲打着沙发扶手,悠悠道:“我就直说了吧,明天的叶氏公司的董事会,我要你把票投给叶雨瑶。”
“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很多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
“不然的话,你懂的。”
陈博开缓缓眯起眼睛,阴声道:“是叶雨瑶派你来的?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秦九州道:“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只需要回答我,行?还是不行?”
陈博开心中矛盾,咬着牙迟迟不语,突然摇头道:“我已经答应了叶梓昱,扶持他做董事长,这件事你还是找别人吧。”
他在赌,赌秦九州没有确实的证据,他很可能只是听到了一点风声,故意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