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勾结诸侯,都要来攻打寡人了,王叔你竟然还为他们求情?”
李浊质问的比干哑口无言。
“至于他们空出来的官职,从内阁中抽调合适的人选顶替,商首辅有什么问题吗?”
开玩笑?
就算有问题,商容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敢说啊。
没看大王正在气头上?
“臣,遵命!”
“那些下狱的官员,以及他们的家眷,今日午时辕门斩首!由闻仲监斩!”
“老臣领命!”
“行了,都起来吧。”
李浊没好气的叫跪在地上的大臣们起身。
“大王,要不要发出告示,让朝歌城的百姓都来观看,以震慑天下?”
尤浑战兢兢地建议。
这话可谓是说道李浊心坎里了。
他如此大规模的处斩这些人,就是为了震慑人心。
自己给了天下这么多好处,竟然还敢造反?
自己不光是个一心为民的仁君,必要时也可以做个暴君。
当然,是心系天下的暴君。
“那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是。”
尤浑当即退下,去拟告示。
“寡人建议,你们也去看看。”
李浊双手负后,走出大殿。
意味深长的对剩下的大臣说。
···
···
辕门之上。
闻仲已经端坐在监斩台中央。
其他官员也都整齐地坐在监斩台两侧。
而那些今天入狱的官员正在被狱卒以囚车押往刑场。
一路之上。
狱卒高声宣布着每个人所犯罪行和被判的刑罚。
毫无意外。
全部满门抄斩。
这是自大商开国以来,动静最大的一次当街行刑。
因为他们全部都是朝廷大员。
算上他们家眷在内,大狱中的囚车差点不够用。
“真是活该!当了靠着祖上当了官不为百姓谋福也就罢了。当今大王爱民如子,所颁布法令惠及万民,你们竟然还敢造反!”
“就是,你们还有脸穿了这么多年官袍,呸!”
“被满门抄斩都算好的了,我看应该将你们诛九族!”
“砍头都算便宜他们,应该将他们挫骨扬灰!”
当他们被刚被压出大狱之后。
骂声不绝于耳。
更有污水混着烂菜叶劈头浇向他们!
那些即将被处以极刑的官员和他们的家眷不得不闭上眼睛,视而不见。
他们每个人都面带绝望。
前来围观的人将从大狱到刑场的路堵得水泻不通。
狱卒不得不出面在前面疏散人流。
原本仅仅半个时辰的路程,竟然从午时走到了日上西山。
闻仲催促了数次,才等到囚车赶来。
“将犯人押上行刑台!”
闻仲沉声喝道!
狱卒当即将林意一家去掉枷锁,双手绑在身后,按在行刑台上。
“工部左侍郎林意,勾结诸侯,意图谋反,按我大商刑法,判满门抄斩!”
闻仲声音不大,但却用上了法术,整个朝歌城都能听见他的声音。
“行刑!”
闻仲抛出令箭!
“老爷!”
“爹!”
林意的家眷大声哭喊!
而他自己则面露绝望,闭上眼睛。
刽子手高高举起手里的刀。
寒光刺眼!
落在林意和他的家眷眼中。
那刽子手的脸狰狞如阴间的恶鬼。
手中的大刀寒意刺骨,让他们汗毛倒立。
手起刀落!
林意以及他的家眷瞪大双眼,脸上写满了恐惧。
虽然看不见背后的刀。
但是他们感觉得到背后寒意越来越近。
“咚!咚!咚!”
几颗人头滚落!
“好!就该这样!这种祸乱江山的乱臣贼子,死不足惜!”
台下观看的人群无不拍手叫好。
而监斩台上的大臣们心里战战兢兢。
今天问斩的是他们。
那明天会不会就是自己?
大王性情难以揣度,日后还是尽心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吧。
现在虽说权柄比改革之前变小了,但是好在还有命在,还能继续在朝为官。
“带下一个!”
狱卒又将礼部给事中李阳一家押上行刑台!
“礼部给事中李阳,勾结诸侯,意图谋反!判满门抄斩!”
“行刑!”
令箭落!
人头落!
....
大大小小二十位官员!
加上他们的家眷。
共计一百三十五颗人头!
全部滚落在刑场上!
地面早已是血流成河!
围观的早就不再喝彩。
而是恐惧,继而变得麻木!
“闻尚书!大王有令:将这些犯人的头颅悬挂在朝歌城门之上,以警示天下人!”
有宫人过来向闻仲传话。
闻仲苦笑。
看来这次大王是的大动肝火了。
不惜朝堂动荡也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就是用他们来警示现在朝中官员。
只要不触及大王的底线,那么你在朝中位高权重也好,人微言轻也罢。
起码不会有性命之忧。
大王的底线就是:只要你不勾结诸侯,不以权谋私,那么你的官场之路就会平步青云。
这些问斩的大臣里有不少都是前朝的元老。
大王一样照杀不误。
如此一来,虽然朝中短时间会有些官位空缺。
但是这也是为了给后来的科举士子们腾位置,现在由内阁官员暂时顶替。
闻仲和比干相视一笑。
悄声言语道:“大王这一杀,杀得妙!”
“日后朝堂之内必然稳如泰山!”
商容也凑过来感慨道:“当改革的大风吹来,反对之人,可就要人头落地了!”
“变革总会有流血,为了推动变革也好,为了阻止变革也好,无法避免!”
“日后只怕死的人会更多!”
闻仲笑道:“大风起时,岂能不落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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