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莫尘一直在药材市场等待买家,但一直一无所获。
另一边,建元柳家。
柳如烟正坐在自己闺房的镜子前,一张俏脸气的通红,这几天她总是会想起那天的那个男人。
简直就是混蛋,她柳如烟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堂堂建元柳家的长女,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就连她小时候,家里人都没有没有这么对过她,他一个不知道那里冒出头的野小子,竟敢这样对自己无礼。
柳如烟越想越气,挥手扫掉了桌子上价格不菲的化妆品,气的身子都有些颤抖。
房间门口站着的两个下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窃窃私语起来。
“小姐这两天是怎么了?这都是第三次了!再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践吧,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可不是呢,要我说呀……”
“你们两个在嘟囔什么呢?”
正当两个下人窃窃私语时,身后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声,两人回头看去,一个身材火辣,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向这边走来,两人赶紧停下了,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林小姐好!”
“嗯,你们小姐呢。”
女人也不看他们,直接问了柳如烟的位置。
“小姐在房间里呢,林小姐请进。”
女人听了这话便踩着脚上的恨天高哒哒的走进了房间里,后面两个下人看见女人进去了,也就退了下去。
“林小姐来了,小姐的心情应该会好一些吧。”
那女人正是林家的大小姐林淼淼,身材火辣,但脾气火爆的很,是建云城里有名的小辣椒,但从小就和柳如烟一起长大,关系好得很,是最亲近的闺蜜。
柳如烟正在气头上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哒哒的高跟鞋声,一回头,果然是自己的闺蜜林淼淼,霎时一种委屈的心情就涌了上来。
看见柳如烟带着些委屈的面容,林淼淼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快步走到柳如烟的身边拉住她的手。
“呦,是谁欺负我们如烟了,我很久没有见过你这么委屈了。”
柳如烟见到林淼淼所有委屈一瞬间涌了上来,便将那一日遇见莫尘被他调戏了两次的事情一股脑的说给了林淼淼。
林淼淼听了之后霎时火冒三丈,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西,竟然敢这样欺负我们家如烟,这是活腻了,这种人渣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淼淼,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找到这个混蛋,找回面子才行,我堂堂柳家长女,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淼淼,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柳如烟握着林淼淼的手,言辞恳切的说着。
“那是自然,竟然有人欺负我的闺蜜,我可不能饶了他,如烟,那小子叫什么名字,我们这就去找他算账!”
“呀!”柳如烟突然惊呼一声,“我忘记问他叫什么名字了!这可怎么找他啊!”
柳如烟有些懊恼,林淼淼安慰着她“没事,如烟,我有办法。”
林淼淼从挎包里拿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帮我查一个人,要快!”
没过几分钟后,电话打了过来,林淼淼听着电话那头人的汇报,满意的笑了出来,随后挂上了电话。
“如烟,查到了,那小子就是一个穷屌丝,叫莫尘,家里只有母亲和他两个人,也没听说过有什么背景和了不得的本事,就是行踪有些飘忽不定的,不好找,等找到了我就和你一起去找那小子算账去!”
柳如烟听了这话心里高兴了不少,“淼淼,你不愧是我最好的姐妹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哎,说这话就客气了不是,咱俩谁跟谁啊,反正事情也很快就能解决了,我们一起逛街去吧!”
果然购物就是女人的天性,一听见出去逛街,柳如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赶紧收拾妥当,与林淼淼手挽着手一起出门去了。
看见小姐又开心起来,柳家的下人们都松了一口气。这两天提心吊胆的日子可算是过去了,再也不用每天小心翼翼的了。
而莫尘这边,除了每天去药材市场寻找买家,莫尘每晚都会在房间里借助用紫阳三鼎炉练好的灵药来修炼,这里灵气稀薄,要想快速提升修为只能借助灵药,但未免身体承受不住,莫尘一直不敢用量太大,而且前段时间购置的药材已经所剩无几,如果再不能找到其他来钱的路子,怕是撑不过一周了。
莫尘看着紫阳三鼎炉陷入了沉思,最近他的灵力已经有所长进,对于紫阳三鼎炉的运用也更加炉火纯青,炼出的灵药效果也越来越好,只可惜手头已经没有药材可用了,看来明日必须再上山一趟了,否则自己的修炼怕是只能中断了。
他叹了口气,将紫阳三鼎炉收了起来,熄了灯,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莫尘便拿了药筐,告别陈娟,再次踏上了上山的路。
这一次莫尘的目的只是为了搜集草药,所以就只是捡着崎岖难走的小路行进,毕竟这些地方才是草药喜欢生长的地方。
但这里到底过于贫瘠,一路上除了三七,白术等普通的草药之外,莫尘可以说是一无所获,最大的收获只能算是在一棵树旁捡到的几枚蝉蜕了,尽管无奈,莫尘也只好踏上回家的路。
吃晚饭时,陈娟见儿子心情不好,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但莫尘不愿透露,陈娟也只好作罢,劝慰了几句便回房间休息了。
莫尘又是一夜无眠。
实在没了办法,再在同一个药材市场守着也不是办法,莫尘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决定明天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就像上次遇见柳天一样,也许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真能有奇遇也不一定呢。
莫尘拿着手机翻着导航,又找了几个规模小一些的药材市场,想挨个去碰碰运气,但显然他的运气并不太好,已经连走了三个市场还是没人愿意买他的药,眼前这个是最后一个了,莫尘不死心的走了进去,在一个没人的角落摆起了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