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几日,何雨柱就很忙。
除了平日的工作不能落下之外,他多了两件事。
一个就是屋子。
这老屋子请了泥瓦匠来瞧过了,没想到看着挺光鲜的,但一番检查下来,还真是打哪哪坏。
不过想想也是,这房子自打分到老何家手里之后,这么多年,就没怎么修整过。
就还能保持目前这样子,都只能是说当年造这别院的那王爷银两给的是真足,下了血本的。
房子坏了,自然要修了。
好在现下大冷天,泥瓦匠也有空闲,何雨柱跟人稍稍谈了下价格工钱的,就让人来干活了。
其实工钱没什么好谈的,毕竟毕竟打击投机倒把的风一直吹着呢,更何况像他们这些个民间接活的泥瓦匠可都是街道办那边登记了的,什么样的活儿收什么样的工钱,可都是有规定的。
所以这涨价杀猪盘的事情是极少的。
当然也别指望能降多少,都是劳动人民,不是出钱的那人就能高人一等的,街道办也规定了最低要给多少钱的,要是往低了压价,那不就是变相的盘剥劳动人民了么?
主要谈的还是材料的事。
用好材料跟一般材料,都是有讲究的。
东家客气点,泥瓦匠热心点,帮着找找门路,去家具厂或者回收公司买点边角料和回收材料什么的,不仅能省了钱,关键是还能省了票。
这要是东家跟泥瓦匠谈不拢,那需要的材料自个去相关的五金材料店买新的吧,花钱多了是一码,更让人崩溃的那就是各种票,还有工业券之类的,而且,还面临材料不足的情况。
总之能把人给烦死。
何雨柱穿越过来之后,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
在找泥瓦匠之前,他就找人打听过了,知道这里面需要注意的事情。
况且街道办房管科那边还是挺帮忙的,给介绍的泥瓦匠也热心。
这些个事情都商量的挺好。
材料钱自然是何雨柱出的,但泥瓦匠帮着去寻摸那些不用票的材料。
至于谎报什么的,这个就不能多想了,但也约定按照收据来付钱。
都是公家单位,尽管泥瓦匠做了个中人,总归是能占点好处的。
但做一个事,哪里能把好处都给占尽了的。
只是这修房子有个烦心的,那就是又不是何雨柱这一家的房子有问题。
以前没人来修,一个个都当像是得了拖延症一般,得过且过的,对付着住。
现在何雨柱要修房子了,泥瓦匠还是现成的,免不了就有人想要来占便宜了。
像后院老太太的屋子,都不需要说,何雨柱就打算一起给修了。
但前院的阎阜贵跑过来也说要修房子。
当然,修房子没问题,泥瓦匠范师傅能多点活儿,何雨柱也是高兴的,可阎阜贵开口让范师傅省着点用材料又是什么意思?
还有就是易中海,也竟然舍得下老脸来要求何雨柱顺带着给贾家修下房子。
这就让何雨柱不满意了。
拒绝呢肯定是要拒绝的,他又不想当这个冤大头,自个虽然有点存款,但现在娶了媳妇,花钱的地方多的去呢,三转一响的还没影呢,哪里肯多花一分钱。
但也不能拒绝的太明显,这以前一个人过日子,大不了撕破脸么。
现在娶了媳妇,总归要经营下周围的关系的。
只能是自个白天多往院子里跑跑了,防着有人不要脸的过来占便宜。
好在这院子里面还有老太太在,能帮着给看着一些,倒是让何雨柱轻松了一点。
另一个那就是他还得往槐树胡同那边跑。
这刚扯证,虽然说两人商量好暂时不住一块,于莉先在娘家住,但一个城里住着,总不能真每天都不见面的吧。
于莉倒是也会来大杂院这边,也去轧钢厂那里找过何雨柱。
但他也得把人送回去。
新娶的媳妇,又长的这么漂亮,总不能再遇到一回五六年前的事情吧?
就这么三头跑着,短短几天,何雨柱愣是觉着自己瘦了好几斤。
好在何雨柱现在跟后厨的人相处的很好,工作上的活,大家也帮着分担了些,总算是能够应付过来。
这天,何雨柱刚做完手里的菜,正把围裙解了,打算回大杂院去看顾会,李富贵找过来了。
“何师傅,下班之后有空么?”
何雨柱本想说没空的,下了班,他得回大杂院一趟,给老太太做个饭,然后去槐树胡同那边见于莉。
但想到李富贵这是让他出外勤呢,十有八九还是李富贵的私事,而且于莉的工作安排,可还得指望李富贵呢。
虽然临时工什么的,何雨柱现在自个卖张脸也能搞定,但正式工名额的学徒工,可就不是那么好办了。
尤其是听李富贵的意思,还能做办公室,哪怕只是一个文职,那也比进厨房来的强的。
尽管自己是抡大勺的,但何雨柱可不希望于莉进了轧钢厂也跟着自己抡大勺。
想明白这些,何雨柱没什么好犹豫的,他直接说道:“李厂长您都开口了,肯定是有空的。就是我得去趟槐树胡同,给我媳妇说一声,今儿本是约好见面的。”
李富贵笑笑,对何雨柱的上道很满意,尤其是听到何雨柱要放自己新婚妻子的鸽子,他可就更得意了,笑着说道:“那是应该的,倒是我这要求强人所难了,这样,槐树胡同那边也有些路,何师傅,你就骑着我的自行车去吧。”
说罢,就摸出自行车钥匙交给了何雨柱。
然后他拍拍何雨柱的肩膀,继续说道:“那下班之后,我来食堂找你,一块走。”
何雨柱点头答应了。
同时也好奇今天李富贵要请的客人,想来应该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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